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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你惨啦!你坠入爱河了》 11、你脱下来(第1/3页)
凌荣楼站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垂眸睨着他好看的侧颜,眸光逐渐深邃,像一汪深潭,泛起的光一寸一寸破灭。
他一向不论做什么事,都有稳操胜券的把握,唯独对这份感情,十分地小心翼翼。
“你怎么了?”席城景见他抓起外套,急忙问,“你去哪里?”
“回家。”
“嗯?”席城景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这么晚了你回家,有紧急的事吗?”
对方声音冷淡地回了一个“嗯”字。
席城景也摸不着头脑,洗漱之后就躺下睡了。
一晚上思绪乱地很,等一下他是不是弄漏了什么?
王轩逸怎么认识的白小竹?
这几天,席城景就窝在他的宿舍里,他似乎有事情,一直没有回来住。
许昌东不理解席城景为何要来别人的宿舍住?难道自己的宿舍不香吗?
席城景避重就轻,一本正经地说:“我在备考四级。”
许昌东“哦”了一声。
之前也没见他这么努力啊,等一下,“席哥,你今年报名了吗?”
席城景尴尬地挑了一下眉,干咳两声:“我在为明年6月的四级准备。”
许昌东挠挠头:“……有点早了吧。”
白小竹这段时间也闷闷不乐,总是早出晚归,平日上课的时候自己坐在后排,趴在桌子上,谁都能看得出来他这丧偶式表情肯定是出了点什么事情。
只是大家问他,他也不说。
许昌东只是提了一句“小竹最近看起来不太开心”就被席城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转了话题。
这段时间,学校忙地要死,篮球比赛逐渐进入白热化阶段。
20个学院不断比拼最后进了5个学院进行最后的比赛。
席城景成天在篮球场奔波,除了打比赛之外,鲜少有时间去管理其他事情。他甚至都不知道法学院出尔反尔,在凌荣楼继续录制节目的时候,仍旧借走了他们的啦啦队,甚至就连周书记对这件事情也在有意无意刻意瞒着他。
这天刚打完球,手机上突然多出一条好友请求,备注是凌姝。
席城景长指一点,输入备注,欣然点击了同意。
凌姝性格开朗,长得也很漂亮,又很会社交,虽然不是这个学校的,但是最近在凌荣楼准备录制节目的阶段,一直兼顾着表哥的吃穿住行,活脱脱一个生活小助理。
只不过他不明白,凌姝找他做什么?
出于礼貌,席城景还是率先发了一个“你好”。
那边过了没一分钟,就敲过来几个字:江湖救急啊哥哥。
席城景觉得很奇怪,他跟凌姝也不算很熟啊,缓缓打了一个问号之后,对面发过来一个地址。
凌姝:我哥,在相亲!快去救他!
凌姝:我这边实在是应付不过来,拜托了席大帅哥
不知是不是“相亲”这两个字眼戳中了席城景的笑点,他乐呵呵地道:“怎么了,对方是母老虎?你哥现在也到适婚年龄了啊。”
凌姝看着这条回复,拿头哐哐撞桌,她痛心疾首地说:“我哥有喜欢的人,家族联姻,你懂的。”
席城景坐在一旁,两条腿屈着,分开,膝盖上的骨节清晰明了,刚打完球他眉目都是舒展的,男体育生清朗痞帅的气息扑面而来。
席城景换衣服刚走出休息室,就被几个姑娘拦住,小姑娘脸色泛红,羞涩地问:“学长,能加你一个联系方式吗?”
许昌东搁在不远处,啧啧了两声,要是他有席城景的半分帅气,也不至于前对象跟他分手了两年到现在也毫无恋爱的苗头。
席城景手中正好提了一瓶水,还没开封,他顺势递给小姑娘:“拿去喝吧,我刚刚在那里听到你嗓子都哑了。”
他们加了微信,刚转身的功夫,小姑娘整个人都在跺地。
席城景打了车去了那个地址,待走到门口的时候,被服务生拦下,微笑地解释:“不好意思先生,16:00-18:00这个阶段,我们餐厅被人包场了。您可以预约18:00之后的。”
席城景眯着眼睛,好家伙,相个亲还包场,他凌大少爷好大的排场。不过处于江湖道义,他还是礼貌地说:“里面的人我认识,”
“您是说……”
“凌荣楼,我弟弟他好哥们。”
“好的,先生,请等一下。”
服务生进去了三四分钟,待出来的时候,凌荣楼亲自走出来,见到他时眉头微蹙,席城景是头一次接触相亲,忙从沙发上坐起来:“怎么样?相亲好玩吗?”
看着他一副迫不及待还有些期待的模样,凌荣楼面无表情地掠过他的面颊:“餐厅被女孩家包场了,她的所有亲戚都来了。”
席城景楞了一下,难怪凌姝说自己招架不来呢,敢情这女孩家挺重视的呀。
席城景跟在他身后,嘟囔了一句:“那挺惨的。”
凌荣楼的目光掠过他。
只那么一眼,席城景讪讪闭嘴,干笑了两声,“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
果然他刚进去,整个餐厅,所有人都看向他们两个。
席城景微微眯着眼睛,这些亲戚,坐落地倒是挺别致啊。
不过这么多人,他脚步还是有些凌乱,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带着“破坏相亲”的目的,还是愧疚在作祟,他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觉得自己像个破坏人相亲的小三。
到挨着他坐下来之后,对面的女孩盯着他的脸,微微抽了一口气。
凌荣楼淡淡介绍:“我……朋友。”
席城景伸手,自我介绍:“席城景。”
“白芳薇。”女孩还是大学生,面对两个大帅哥,他也有些招架不来,无措地看向身后坐着的亲戚,只听见一两声“咳嗽”,女孩转过头来。
席城景开始了他的表演。
他的两根手指捏着手机,随意地在掌间转着:“他有洁癖,白小姐能接受吗?”
白芳位羞赧地回答:“男孩爱干净,也挺好的。”
“重度洁癖啊。”
白芳薇皱眉:“哪种程度呀?”
席城景解释:“我给你举个例子吧,上周我穿了他一件衣服,足足洗了八次才给他还回去。”
他正要将凌荣楼洁癖过度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完,突然间被身旁的一道男声打断。
转过头去的时候,凌荣楼正随意靠在沙发上,他从没见过他这幅姿态散漫慵慵懒懒的样子,只见凌荣楼挑眉:“你什么时候穿走的?”
这问责的声音,被他不紧不慢地说出来,每一个字眼都敲在他心口。
席城景正打算编个借口,又听见对方十分平淡地说:“你穿过的衣服不用洗,我可以直接穿。”
席城景的头脑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你不早说,害老子洗了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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