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出来的霍将军[古穿今]: 2、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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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伸爪子疯狂拍打,现在机壳上还有抓痕呢。

    蓝-灯对眼睛不好,白蔹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小孩安静下来,接着毫无意外地吹完头,从冰箱里端出来昨天下午买的黑森林慕斯,六寸的,六角,还剩两角,一人一块就着速溶咖啡分着吃了。

    看表离小孩出现快两个小时了,白蔹研究了一会儿他来时的发型,怎么也想不起来怎么梳的,红绳也不会系,也将就着拿自己的黑色无缝发圈给他绑了个冲天辫。

    四周太短的散发来的时候就散着,那就继续散着吧。

    吃饱喝足,收拾干净,然后干什么呢?

    当然是把走失儿童就近送去派出所了!难道留在家里等居委会名侦探们报警吗?

    他到底是不是九岁的霍去病,白蔹不想深究,也不想管。

    作为一只理论上朝九晚五,其实不少996,节假日还可能因为需要值班、团建、年会而007的独居社畜,她的好奇心和精力都有限。

    或许她九岁那年,第一次看爸妈买回家的《中华上下五千年》时,曾经非常非常喜欢那个鲜衣怒马的大哥哥。

    或许她这些年每次遇到重大挫折,都会想一想那个锋利无俦一往无前的青年。

    或许她对“霍去病”这个名字,并不是看上去那么无动于衷。

    或许她青春期爱做梦的时候也幻想过,如流星般璀璨,又如流星般短暂的冠军侯,出现在她面前,她会怎么表现。

    红着脸尖叫?大声念出背过的古文情诗?赞美他的战绩和英姿?

    她心里的霍去病,一直是24岁。

    直到她自己也到了24岁,过了24岁,过了年少爱追梦的学生时代,开始疲于奔命的工作生活。

    今年她25岁,已经比心里的霍去病年长一岁,仍然一事无成。还有三个月,新年元旦她就二十六岁了,肉眼可见的平静生活,不会有任何变化。

    也不再做梦,不再冲动。

    房贷要还,车贷要还,文件要学,精神要领会,关于减少会议精神套娃的无数个会议要开,专业方面虽然毕业了但是知识库版本三五年就要刷新一波,专家共识随时要关注和更新,政策变化更是一个都不能忽略。

    ——小孩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她在外面等待无聊,本想背背工作用得到的法规法条,头疼搁置,转而打了报警电话,说她家突然凭空出现一个听不懂她说话的奇装异服儿童。

    不是小偷,也不是邻居家的孩子,不是开玩笑,也不是真心话大冒险输了,没有喝醉也没有吸-毒,不是闲着没事浪费警力。

    她怀疑涉及跨-国-儿-童-拐-卖,接线员建议她先带小孩去社区问问,是不是街坊邻居家的小孩离家出走爬窗户跳到了她家。

    接线员不相信“凭空出现”这个说法。

    怎么说呢,如果接线员是她,她也不信。

    那就直接带他去,上交给国家算了。

    用随着佛家传入,两千年来不知道夹带了多少私货进去的说法,人与人相遇靠缘,相处靠份。

    白蔹垂眸望着依然在吹风箱里一动不动的黑猫,轻轻地说:

    “我是不可结缘之人。”

    小孩有听没有懂,顺着她的视线也发现了黑猫,转眼又看到了被扫地机和椅子夹击掉下来、所以猫猫王八拳怒打机器人的白猫,再沉稳也忍不住凑近点研究对他来说各种神奇的道具。

    白蔹放任他玩猫逗狗,去卧室换了适合深秋外出的衣服,在玄关加外套换鞋。

    每一个动作都像0.8倍速慢放。

    她自己住,有三把伞。两把折叠伞,旧的那个伞骨拧麻花了三根,正好下楼和垃圾一起丢掉。新的一把本来放在公司以备突然下雨,昨天下班拿回家了。

    剩下的是透明的直柄伞,她拿起旧的坏伞和好的直柄伞,蹲下去抽出来一条一次性雨衣,想喊小孩过来,看到他隔着玻璃逗黑猫,不知怎么踌躇了。

    将原因归为出门前的准备工作不足,去厨房检查天然气总阀是否闭合,再看看各处水龙头有没有加好儿童锁:

    白猫那个混蛋总喜欢拨开水龙头,或者摁开饮水机喝直饮水,要不是她永远顺手合着马桶盖,戒猫视频那些喝马桶水的臭猫们肯定少不了它的英姿。

    盥洗室的儿童锁坏了,怪不得对一切现代器具的使用方法都不清楚的小孩,能在她失去意识那几分钟,投了湿毛巾给她。

    想必是跟着毫不认生的白大爷(拆蛋版)进了没关门的洗手间,模仿拨开水龙头的白大爷(拆蛋版)学会了开打开,只不过人类应有的智商让他顺便学会了关闭。

    这才在她醒来时,没有再次上演“人上班走了,猫寂寞难耐水漫浴室,当月水费额外支出十二吨,各位猫猫鱼鱼可有什么头猪”的悲剧。

    这个故事就是她家所有水龙头都有儿童锁的原因。

    也不知道小孩会不会徒手掰童锁。她微笑起来。

    回访电话适时打进来,她下意识回复“是把噩梦当真了”,对面批评教育几句,此事揭过。

    ——停下吧。白日妄想就到此为止了。

    白蔹收起了微笑,换上营业性笑容,招呼小孩来这边,把一次性雨衣套在他身上,整理好褶皱和没有覆盖到的背身。

    开阻门器,开门,开室内监视器,关门,上锁。

    锁芯机括格格脆响,白蔹也重新调整好了心态:不亲眼所见,电话里的三言两语确实难以说明情况。

    小孩忽然直直地望了她一眼,锐利的眼神差一点突破她随着营业性笑容一起摆出来的高墙厚壁,刺进她心中。

    差一点。

    所以她还有余暇,继续若无其事地带着小孩直接坐电梯到-1停车场,驱车前往派出所。

    在地下车库,从车位开出五十米,即将拐第一个弯时,熄火停车。

    她看到路过的车位副驾驶装着儿童安全座椅,才想起来她的车没有。

    小孩自称九岁,她现场查资料,得知12岁以下的儿童不能坐副驾驶,坐后面也“应当”安装这个东西,成年人的安全措施对儿童来说可能造成意外伤害。

    想了想,辖区派出所都不会太远,搜了一下,最近的那个,直线距离只有1.2千米,走路稍微远一点,25分钟就能到。

    下了车的小孩,黑亮的眼睛瞧着她,煜煜生辉,似乎有话想对她说,但是知道她肯定听不懂。

    她把手伸给小孩,古隶书简单的常用字她应该可以猜出来几个了。

    撇竖横折横横,近乎横平竖直,是照着她的自我介绍写的,现代简体字的“白”。

    另一个字还是古隶书,但他之前写过所以她有印象,是“姊妹”的“姊”,她认成了“妹”,整理资料分析卫子夫和卫少儿的关系时发现弄错了的,人对自己错过的东西更容易印象深刻。

    第三个也是古隶书,很简单好猜的一个字,是“好”。

    “白姊”就是“白姐姐”。

    “白姊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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