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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青梅》 16、016(第2/2页)
既然只是书,齐映州也不推辞了,总归是拜了师,得几本书也算不得什么。于是谢道:“敢问您高姓大名。”
“不敢当,某姓傅,名令谭,表字文思。郎君直接称呼我表字即可。”
能特意被孙士诚差遣,想来这位也不是什么只图一口吃食的幕僚,应当是得孙士诚看中的。齐映州便也不客气了,回道:“有劳您,若是不忙,还请您留下吃一碗茶再走。”
傅令谭回道:“多谢郎君,只是则明公还有要事需我,不便在郎君处多做打扰,吃茶之事不妨之后再议。”
“既然是先生的事,学生便不多留您了。”
送走了傅令谭,齐映州回过头来去拆那包裹,里头放了两本《春秋公羊》,皆做了大量批注,其中有一本在扉页署了名字,写着孙则明,想来这一本是孙士诚作了批注拿给她的,让她细细地读,另一本虽也有批注,字迹却与孙士诚的字迹截然不同,且也没有署名。
齐映州有些摸不着头脑。
单只为了读书,送一本来即可,怎地送了两本来?
陆青蕤拿起来简略翻了翻,冷不防从书里头掉了一封信出来,她捡在手里,摸着似是有些纸张的模样,还不薄。
兄妹两个面面相觑。
信封上以蜜蜡封着,又糊了胶水,齐映州拿刀来将蜜蜡挑开,撕了信纸,往里头瞧,却不是她想的那般。
里头装着的不是信,而是钱票。
面额一百贯的钱票足有三张,又有五十贯的钱票并十贯的钱票,零零散散在家一起正好五百贯。
齐映州捏着信和钱票,多少有些手足无措。
收还是不收。
家里如今确实缺钱,陆青蕤抄书并非长久之计,况且深州文气十足,以抄书为生的读书人不知凡几,陆青蕤这般只挑着她需要的书抄的,若不是兴伯看在他们兄妹逃难而来,生活不易,又短钱粮,允了陆青蕤这般行径,换一家书铺,这书早就抄不下去了。
可若是收下……拜师还没给老师交束脩,反而先收了老师给予的五百贯,这、这……这是什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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