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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万人迷在无限流里告白续命》 23、旧楼(23)(第3/4页)
具都堆在走廊上,或多或少蒙了层灰尘。
随处可见厚厚的蜘蛛网,甚至不少房间连门窗都是破旧的,透过玻璃窗坏掉的地方朝里看,房里不仅灰暗,还一片死寂,唯有尘埃在夕阳光下飞舞着。
晏栖有些呼吸不畅,忍着不适推开房门一间间看过去。
无价之宝会收在满是灰尘的地方蒙尘吗?
他边思索着,随手推开了一扇房门。
进去后,晏栖动作微顿。
这间屋子和之前的那些很不同,里头堆了各种……晏栖不知该怎么形容的东西。
一张八仙桌在客厅放着,桌子靠墙,墙上有个神龛,下头贴着晏栖不认识的神仙像。
桌边靠着好几把扫把,桌上是烧了一半的白烛、线香,半拉开的抽屉里放着数不清的生锈的剪刀,桌上还有生了厚厚霉菌的东西,瞧样子像是大蒜或者什么叶片类的东西。
晏栖转身,在不远处发现了一缸发霉的糯米。
一股很浓烈的腥臭传来,他顺着味道找去,在厨房的小桶里发现了一通凝固成实体的深红色东西,瞧着像是放了很久。
旁边的地面上也洒着发黑的红色痕迹。
晏栖正要蹲下身,突然听系统冷漠道:【是血。】
他一惊,下意识抬头去看小桶里的东西,说话的声音有些磕磕巴巴,【这里面……这是什么血?人血吗?】
【黑狗血。】
他咬紧下唇,慌乱地退出了厨房,心有余悸地打开了厨房不远处的一扇门。
里头是书房。
晏栖随意挑了几本查看,什么也没发现,他到处找了找,正要退出,目光忽地落在了上锁的书桌抽屉上,心里冒出犹豫。
十几秒后,锁头被砸开,晏栖拉开抽屉,在里头找到了一本泛黄的线装书,上面只用浓墨写着一个“叶”字。
他的心跳渐渐加快,一个有些荒谬的念头升了上来,那点小动物似的直觉也开始晃动,过热的血经由心脏传递到四肢百骸,掌心也出了湿热的汗。
极度的紧张下,耳畔忽然传来系统冷冰冰的提示音。
【玩家完成支线任务,请于副本结算后查看相关奖励】
晏栖愈发笃定了,这本线装书就是副本想让他看的东西。
这本线装书,和叶家、叶纪明一定息息相关。
从它关联着支线任务这件事便能看出,它说不定是某个叶家人的日志,或者说家族回忆录、传记之类的东西。
晏栖微微屏住呼吸,翻开了第一页,目光落在第一行字上。
【今天是写日志的第一天,不知道该写什么,好烦哦。
我今天很不乖,偷偷出门玩了,没在规定时间前回房,幸好我找到地方躲起来了。这个地方可真糟糕,才躲了一小会奶奶就进来了,大伯伯和二伯伯也进来了。
我听见他们在讨论事情,什么叶家势弱、讨厌的人、祭祀、打生桩,我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他们离开时,我听见大伯伯笑了。】
【他说,这是送给叶纪明最好的、独一无二的生辰礼物。
他还说,家主就应该为了叶家舍生忘死、以身躯和血肉滋养叶家是他的荣幸。
这份礼物听起来好吓人。】
晏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几乎可以确定这本日志是叶家某个年幼的小辈写的,甚至有几个同音的错别字,但不影响观看。
四周寂静极了,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他的大脑如同一根绷紧的琴弦,随时可能绷断,他隐约察觉这摆了满屋的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
打生桩、献祭、叶家……
叶纪明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浮在他脑海中,晏栖想,叶纪明没有说出口的死因,他恐怕已经猜到了。
——吱呀。
开门声传来,晏栖做贼一般,条件反射将这本日志藏进了衣服里。
来人是李什,他古怪道:“原来你在这啊,我在外面叫了你好几声,你一直不应,我在那边的房间找到了点什么,和我一起过去看看。”
晏栖僵硬地点了点头。
他太紧张了,后颈生出了细密的汗,甚至浸湿了一点衣领,所幸李什忙着去找东西,并未察觉。
隔着外套,晏栖死死攥着那把日志,走出房间好一会才意识到身旁并行的人是队友,不是邪祟,他没必要这么紧张。
但莫名的,他没有将这本日志拿出来。
前行的路上,李什有一搭没一搭道:“说起来,你在这个副本的人设有什么特别的吗?为什么那些npc对你的态度这么……奇怪。”
晏栖心不在焉地摇了下头。
李什追问道:“什么特别之处都没有吗?有没有关系特别密切的人?你喜欢的人?或者隐藏的身份你没发现,我这个身份的生成的记忆里显示你喜欢鬼……怪一类的东西,还加了大学的灵异社团。”
晏栖实在不想搭理他,所有心绪都被怀中的日志引走,干脆一次性回答了他的问题。
“没有,没有关系密切的人也没有喜欢的人,更没有隐藏的身份,我也不喜欢鬼怪这些东西。”
他抿了抿唇,“我最害怕这些东西。”
李什的脚步突然顿住,晏栖刚要察觉出些许不对,便听他说:“到了,推门进去看看吧。”
晏栖纷乱的思绪在此时被打断,极度紧绷之下的他什么异样也没察觉,兀自伸手,将面前的房门推开了一些。
——浓重的深红色映入眼帘。
晏栖眼前条件反射地一花,下意识以为那是外头仅剩的残阳余晖,他还没看清屋子中央摆了什么,身后猛地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
他被一把推进了房内。
晏栖急忙用手撑住了地面,掌心和膝盖传来疼痛感,疼得他忍不住深深抽了一口气,眼泪骤然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他余光瞥见了深黑的一角,像是什么家具的边角,漆黑的木中勾勒出一笔金色的字迹。
晏栖本能睁大眼去看。
……他面前俨然是副漆黑的棺材,沉甸甸的黑木正中央,并未写着常见的“福”或“奠”。
那金色的大字分明是——“压”。
晏栖鼻尖有淡淡的酒气,他按在地上的指尖也传来了湿润的触感,空白一片的头脑什么也来不及思考,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低头去看。
是朱砂。
画阵用的朱砂要掺酒研磨开,那股酒味混合着不知名的气味飘进晏栖鼻尖,教他猛地打了个哆嗦,思绪骤然回拢!
整个房间地面都是朱砂的痕迹,大片大片的鲜红蔓延开,像是飞溅的鲜血,浓重、压抑,还有被困在符咒正中央的那副名贵的棺材。
宛如地狱般的景象看得晏栖眼底也被映射出淡淡的红芒。
晏栖要疯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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