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我成了九千岁的白月光: 6、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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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顿,眼中怒火更浓了。

    他把萧嘉言安置好,又细心地拿了一个暖手炉放在萧嘉言手中,这才扣上了萧嘉言的脉搏,习武之人都会粗浅的探脉之术,宋覃帘在察觉到萧嘉言的身体并没有出现大问题时这才松了一口气。

    “公子,你都吓死我了,宫中到底出什么事了?”

    十月的天并不那么冷,萧嘉言看着忙上忙下,生怕冻着他的宋覃帘,哭笑不得的同时心底也出现了一股暖流。

    “没出什么事。”

    “小帘。”萧嘉言看着安置好他后便满脸担忧地询问他的宋覃帘,低声道:“我要离开京城,你和我一起吗?”

    “啊?”宋覃帘惊讶了一下,下意识反问,“公子要离开?”

    “嗯,也该出去看看了。”萧嘉言应道。

    “我……”

    宋覃帘眼中带上了纠结之色,手指也不自觉捏紧了袖子,一脸犹豫不决。

    过了好一会儿,宋覃帘眼中的纠结没有了,语气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公子要离开的话我自然要跟着,公子在哪里小帘就在哪里。”

    “公子要去哪里?”

    萧嘉言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没出过京城,去哪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于是随口报了一个地名,“凉州城吧。”

    宋覃帘皱起了眉头,“凉州城太偏僻了,而且又热,还是流放罪人的地方,公子去那里做什么?”

    听到这熟悉的介绍,萧嘉言愣了一下,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与其留在京中,还不如出去见见世面呢。”

    宋覃帘沉默了,许久后才道:“公子是为了他吧。”

    萧嘉言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宋覃帘深吸了一口气,违心道:“去那里也好,刘叔他们定然能护好公子,公子,我先送你到凉州城,到了凉州城后我要回来一趟。”

    “灭了我一家那些人现在还活着呢。”宋覃帘低低的笑了笑,和平日里没心没肺的样子不同,此时他声音带着悲意,“公子,我小时候就发誓要让他们后悔,还差半年……半年后我会在他们以为家族发达的时候让他们跌落泥潭,然后看着他们被问斩,到时候我再去凉州城和你团聚。”

    萧嘉言张了张嘴,半晌只吐出一个字,“好。”

    灭了人家一个家族几十口人,如今还多活了这么多年,萧嘉言是怎么也说不出来让宋覃帘不要记恨的话,这份仇恨宋覃帘已经背负十多年了,五十几条人命,七八年的算计,即便他想帮忙宋覃帘也不肯,坚持自己动手谋划,如今也不可能因他轻飘飘一句话放弃,更别说萧嘉言不觉得宋覃帘有错。

    命债只能拿命去补,没有其他的办法,那个家族要怨只能怨动手灭宋覃帘满门的人。

    “如果有流放的不记事的孩童的话,你……”萧嘉言还是有些不忍心,他知道宋覃帘是打算灭了对方满门,但孩童到底无辜。

    不记事的孩童终是没错,萧嘉言虽然知道宋覃帘恨,但还是忍不住提了一句。

    宋覃帘听见此话转身朝着赶车的位置走去,就在萧嘉言以为他生气了的时候,只听外面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我知道的。”

    “稚子无辜,公子教过我。”

    萧嘉言哑然,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为什么这么做?】

    直至宋覃帘消失在马车内,系统的声音才从萧嘉言脑海中响起,【你吐血不应该对着宴九千吐吗?】

    这样以后想起来大反派才会心疼,系统暗自想着,看着眼前的光屏,光屏中正是端坐在马车上的萧嘉言。

    萧嘉言垂眸解释道:“他是习武之人,容易看出我的破绽。”

    “宫中发生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会传到他耳中。”

    所以当面吐血的背后吐血没什么区别,就算德全公公不说,总有其他人说,后面他对德全公公说的不用说也不是以退为进,而是说不说真的无所谓。

    反正该知道的人会知道。

    【还能这样的吗?】

    “为何不能?”说话间萧嘉言想起宴九千看他的目光,

    不知为何,他总有种感觉,宴九千在他面前总是不同,宴九千看他的目光更像是在透过他看什么人,前世他就有这种感觉,重来一世那感觉似乎更明显了。

    所以,宴九千到底在看谁?

    系统突然让他重生回来到底又有什么目的?

    皇宫离左相府不远,萧嘉言的马车很快就从左相府的小门进了相府之内,宋覃帘去栓马了,萧嘉言先一步进了院子,然而刚进院子他就停下了脚步。

    他的小院子中出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的父亲!

    萧嘉言缓步走了过去。

    他的小院子靠近后门,是左相府最小的院子,这小院子本是下人居住的,总共也才五间屋子和一个灶台,除了主屋偏大一点外,其他的屋子都只有主屋一半大小。

    院子也不大,主屋旁边种了十多棵竹子,竹子旁放了一套茶桌,这就是这个小院子所有的装饰,剩余的地方三分之一留着用来晾衣服或者做其他用,还有三分之二的地方铺上了石头方便用来练武,再加上中间一条路,就是小院子的全部。

    此时本该无人的院子中靠近主屋的茶桌旁坐了一个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看着儒雅,头发已经染上了点点花白,他身上威严的气息有些重,光是模样就能让人感觉出这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人。

    似乎听见萧嘉言靠近的脚步声,背对着萧嘉言的男子转过头来,露出了一张和萧嘉言有三份相似的脸。

    “孩儿见过父亲。”

    萧嘉言上前走到男子面前行了一个礼,一礼完毕起身后询问,“不知父亲来此所为何事?”

    他的父亲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这还是十多年来第一次踏进他的院子,萧嘉言不由的想他到底是什么才把他父亲吸引了过来。

    想了想,却没有结果。

    “听说九千岁召见你。”

    萧承安站起身,看着比自己都高了半个头的大儿子,沉着脸道:“九千岁召见你所为何事?”

    萧承安对萧嘉言说话就像是对待下属似的,没有一点温情可言,目光看向这个儿子的时候更是冷漠。

    “因为孩儿落水一事。”萧嘉言如实道,没有半点隐瞒,听见萧承安的话时心底也有了些预料。

    “我听说了,是右相三儿子做的。”萧承安瞥见萧嘉言的脸色,顿了顿道:“这次确实是他们的错,我带了些补品过来给你调理调理身子。”

    萧嘉言挑了挑眉,他的父亲什么时候有这么好心了?不会是在补药里面下了毒吧?

    不是他阴谋论,而是这种事情他在左相府真遇到过,只不过当时被揭穿了而已,至于是不是他父亲下的毒谁知道呢。

    “孩儿谢过父亲。”

    虽然不相信这个父亲会关心他,但萧嘉言脸上还是露出了感激的表情,若是仔细看时就能发现他的眼神是冷静的,冷静到一眼就能看穿人的心思,萧承安被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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