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流女主[全息]: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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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手举起来,凑近,终于看清了,那好像是条红通通的……经络?

    它裸露在外,蚯蚓一样粗细,贴在她的皮肤上,色泽就像岩浆一样赤红而流动。

    什么东西。

    李文溪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上去摸了一下。

    ——操,烫!

    她猛地缩回手指,发现指尖已经被烫出了一块红色的伤痕。

    李文溪;?

    长在我手上,但烫我自己,这很合理。

    她想起之前同样烫了她一把的她的脸,不会我脸上也长了这玩意儿吧?

    李文溪身上也没镜子,她想了想,从包里掏出了一把剑。借着打磨得光可鉴人的剑身,举起来照了照自己的脸。

    “……”

    只见泛着冷光的剑面上,映出半张苍白的面孔。

    一线赤红的、裂纹一般的缝隙从下颌的边缘处延伸过来,那裂口里流淌着某种暗红与鲜红交织的浓稠的液体,不像血,像将熄未熄的岩浆。

    她将头轻轻地转动了一下,剑身上照出了另外的半张脸。在这一半的脸颊上,那些裂纹则……罗网密布。从脖颈处直伸上来,到耳侧树杈般分岔、攀爬,直至她的眼睑下方,一缕细小的末梢爬过眼角,烧断了她右眼眉毛中间的一小截,停在她眉心正中,留下一抹蛛网似的红色痕迹。

    她的面貌则隐没在这些汩汩流淌的裂隙之下,像岩浆烧灼后的大地。

    李文溪静静地端详了几秒,将剑面凑得更近。

    她在看自己的眼睛。

    她这时候很疲惫,白色的眼底里有着细细的血丝,而在眼白的中间处,原本黑色的眼珠上方,剑面上映出了一抹……蓝色的虚影。

    那也是一枚眼珠。只是颜色已经极淡,眼看就将要彻底消去。

    一只眼睛里,两枚瞳仁。这景象配上她满布着赤红裂隙的右脸,让这张原本称得上姣好秀美的面孔变得诡异又可怖。

    李文溪抬起手,用手指在那些裂隙边缘的皮肤上轻轻摸了摸。温热的。

    她变换着剑面的角度,照向自己的脖颈。

    那里有着两条树枝般粗壮的裂隙,脸部的那些分岔,就是从其中一条所延伸上去的。

    李文溪松开了自己的领口,再有些费力地脱掉了身上厚实的皮甲,只穿着里头的单衣,用剑身去照了照那两条裂隙的去向。

    在那白色的脖颈上,两条粗壮的、鲜红的裂口蜿蜒着向下,一条通向胸口,一条蔓延向领口后光滑的背部,所过之处分裂出稍细些的分支,像藤蔓一样爬向她的身上的四肢各处。

    而这两条粗壮的裂口,最终交汇于了她的心脏左边,上方大约两寸的位置。越接近这里,那些裂隙里流动的红色就越是赤红,越是滚烫着热气。

    在那里,她的皮肤破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洞里血红的肉、间杂的经络、血管,随着李文溪的呼吸搏动着、细颤着,赤红的浓稠液体流淌其间,侧耳能听见有细小的“滋滋”声在响动。

    那洞的正中间,隐约可见下方横着一根骨头。

    一根纯金般光洁的骨头。

    [先祖之骨]。

    它曾经长在赵黄牛的身上,而如今,它钻进了她的血肉里。

    李文溪目不转睛地低头看着,抬起手,她想去摸上一摸。

    奇异的是,这些裂隙蔓延到她的脸上、她的手臂上时,触摸起来滚烫无比。可当汇聚到了心口上的这一块,摸起来却只是温热的。

    像一团暖烘烘的……内脏?

    李文溪有一瞬间甚至想把手伸进那洞里头去试试,但想了想,又还是放弃了。

    怎么说呢,就,感觉不是特别卫生吧,过不去心里那坎儿。

    不知道算不算触底反弹,观摩了自己此时的这副尊容之后,李文溪这会儿的状态却反倒自我感觉稳定了许多。

    可能心里理解了,起到了精神疗法的作用。不就是痛嘛,那都成这样了,能不痛吗。

    她这时也终于有了点精神,打开自己的人物面板看了看。

    这一看——

    玩家:溪水长流(?级) [屠龙者]攻/?防/?

    第一眼,李文溪发现自己除了ID以外的数值全都变成了问号,包括血条和精力条两项。

    职业原本的“弓手”一栏,则被一行暗红的字样所取代。

    ——“屠龙者”。

    而原本在她的血条后方紧跟着的那几个图标,那几个从她激活这件武器后就存在着的特殊图标,此时超乎寻常地明亮着。

    金色的三瓣梅、血红的水滴、金光湛湛的骨头、明蓝的眼瞳图案,此时它们每一枚都像嵌在面板上的宝石一样,熠熠生辉。

    正如赵黄鸡所说,这件武器此时处于最终激活的形态。

    李文溪仰头靠在树干上,慢慢地一件一件把她的衣服给套回去。

    然后她伸出右手,五指抓握,那件武器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她的掌心。

    玉色的、弯月一样的柄,璀璨的、熔金一样的细长“管膛”,精致美丽,和从前别无二致。

    只是当李文溪握着它的柄部,将它抬起来,食指上方浮现出那两枚圆润悬浮着的弹丸时,就在那枚红色弹丸的旁边,曾经一直灰暗着的另一枚圆珠子,此时静静地亮起了。

    ——它是金色的。

    色泽并不显得有多耀眼,相反,它看上去温润、光滑,分明是金色的,却给人以一种瓷器般近乎透彻的干净纯粹之感。

    李文溪的食指悬在那里一会儿,收回来,并没有去拨动它。

    因为她在心里产生“想来一发试试”的这个想法时,她的神经感觉到了极端的危险。那危险不仅对着枪口外那某个并不知名的攻击目标,同样的,还对着身为使用者的她自己。

    红弹一枪的代价是半条命,那这枚金弹呢?

    李文溪觉得,她要是在这一枪下去,能打中什么她不清楚,但是她自己肯定是要直接抬走的。

    怎么说呢,她这会儿虽然有点难受,但暂时还不太想自杀。

    她把玩着这柄武器,一边遥望着远方的雪原。

    血一直在降,药一直在磕。

    李文溪现在也已经弄得很清楚了,她掉血,因为她的身体里一直在“自燃”。

    说自燃也不太准确,准确说,应该是“自烧”。那些岩浆一样的东西在烧着她的肉,烧着她的内脏。

    李文溪坐了会儿,有些艰难地扶着树干爬了起来。

    她心头有了种想法。按照赵黄鸡说的,这件武器,他的先祖所制造的“屠龙者”,它之所以会出现完全激活的形态,是因为它“感知到了龙的气息”。

    那么她只要离这片雪原足够远,它很可能就会逐渐地脱离这种状态。

    毕竟理论上来说,她并没有做完它的“子弹任务”,至少在今天这场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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