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即安: 40. 第四十章(二合一) 喻即安,你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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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口气,他眼睛微微弯出一点弧度,笑着应了声好。

    梁满怕他还是心有芥蒂,又多哄了两句:“以后它要是再捣乱,你就教训它,我肯定支持你。”

    这话简直正中喻即安下怀,让他又有了那种被偏爱的感觉,他立刻又嗯了声,声音听起来比刚才要轻快不少。

    梁满继续道:“要过节了,我送你一份特别有意义的礼物,你收到了肯定喜欢,你放心,不是小猫咪这种的,是那种……嗯,是个男人就喜欢的。”

    喻即安一愣,看向她的目光像是有火星掉了进去,逐渐被点亮,最后汇集成灼热的火焰。

    他想问到底是什么,又不好意思问,既怕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又怕真是自己想的那样。

    于是最后也只是笑着嗯了声,模样看起来竟然有些乖巧。

    不过,连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

    这就高兴了?梁满看得直叹气,得亏她是女朋友,不是妈,要不然能被他这不值钱的样子气死。

    但是作为女朋友,诶嘿,就喜欢看他这种容易满足的不值钱样子,太好哄了!

    梁满勾着他的脖子,清清嗓子:“那个……你低低头,我想亲你。”

    喻即安闻言立刻弯下脖颈,脸凑到她的跟前,和她鼻尖对鼻尖。

    “阿满。”

    他们离得太近了,以至于书房似乎都变得拥挤起来,狭窄到只能容纳下他们两个人。

    梁满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在慢慢加快,心底也跟着鼓噪起一个别的念头,并且不住地叫嚣。

    与此同时,喻即安的胳膊抱住了她的腰,指腹掐在她的腰眼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正时轻时重地按着。

    梁满只觉得半边身子都软了下去,提不起一点力气,只好倚靠在喻即安怀里。

    “……你别、你别太过分。”她嘟囔着抗议,“哪儿学来的招数,都学坏了。”

    喻即安听见,动作立刻就停了下来,“是不舒服吗?对不起……”

    声音听起来有些忐忑,甚至还有些愧疚。

    梁满顿时就无语,干脆伸手扯他耳朵,嗔怪道:“喻即安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口是心非都听不出来吗?”

    喻即安面露惊讶,又做恍然大悟状:“原来这就是口是心非,说不要就是要么?”

    这话说的……梁满脸孔瞬间门就变红,那抹红迅速向她脖颈蔓延,最后消失在衣领之下。

    偏这人还认真点头:“懂了,我下次会注意。”

    梁满:“……”感觉有被骗到。

    她还没回过神,腰上的手指就再次动作起来。

    然后,他轻轻吻住了她。

    兴许是有些紧张,也有可能是兴奋,梁满感觉到喻即安的唇瓣有些微颤抖。

    她有心安抚他,于是很努力地给出回应。

    喻即安的身体有片刻僵硬,但很快,他就更加用力地抱住她,和她吻了个天昏地暗。

    从这天之后,梁满再也没有让喻即安给她发过麦子的照片,都是下班了直接过来跟它玩,或者接过去她那边,甚至还会留它过夜。

    于是很快,在她这边也有了猫食碗和猫砂盆。

    喻即安正给梁满送的龟背竹浇水,这是他之前跟她要过的乔迁礼物,过了好久才送。

    还美名其曰:“寓意超好,健康长寿,招财进宝。”

    喻即安就把它放在了地台边上,麦子还挺喜欢它,没事就去蹭蹭它的叶子。

    浇完水,他把花洒放下,对梁满道:“过也可以,但你不准让它上你的床。”

    梁满眨眨眼,故作不解:“为什么,它又不脏,上就上了呗。”

    “不可以。”喻即安抿住嘴唇,神色有些不自然,“……会养成坏习惯。”

    梁满拖着嗓音哦了声,“原来是这——样——啊——”

    说着她突然往他跟前一凑,满意地看到他被自己吓到,揶揄道:“麦子爸爸可真是用心良苦,我还以为你是吃醋了呢,哎哟,看来是我小人之心想多了。”

    喻即安被她说得目光一闪,别过头去不肯承认。

    反而问她:“你说……猫多大能绝育来着?”

    梁满:“???”

    好家伙,小家伙才这么点,你就开始打这主意了,求你做个人吧!

    梁满抱着猫立刻转身就走,边走边嘟囔:“糟老头子坏得很。”

    喻即安看着她睡衣下摆的卡通猫耳朵,弯着眼睛笑了一下。

    梁满走到了门口,又突然停住脚步折返回来,贼兮兮地跟他谈条件:“这样吧,只要你同意陪我完成‘情侣必做的100件事’,我就不让它上床,怎么样?”

    “……这是什么?”喻即安既好奇,又疑惑,感觉在哪里听说过,但又想不起来。

    “可以增进感情的游戏。”梁满如此解释道。

    喻即安闻言眼睛一亮,没多想,直接点头应好。

    梁满微微一笑,满意地走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门,梁满打印了一个表格,告诉他,他们要把这一百件事都做完。

    喻即安看了一遍表格,戳着第四条说:“这条怎么办,我们还要养一只狗吗?”

    又猫又狗,喻即安想想就觉得头大。

    梁满看出了他的抗拒,大方地道:“这个狗狗可以用别的动物代替,我们已经有麦子了,这条就算完成。”

    说着用马克笔在这条的序号前面打个勾。

    喻即安刚松了口气,就听她说:“那我们这个周末就去游乐场坐摩天轮,还有去慧心大教堂吧!”

    喻即安闻言顿时苦笑,周六值班,周日下夜班还要陪她去玩,这可真是……

    周六那天值班特别忙,重病患者扎堆出事,有一个肝癌晚期的患者一天内进行了三次大抢救,肋骨都不知道按断了几根,电除颤一次又一次,喻即安的学生写抢救记录,说写到自己都快不认识字了。

    饶是如此,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这个病人还是走了。

    他的女儿和妻子,还有老父老母,在走廊外哭成一片。

    这个家好像就这样塌了。

    喻即安心里有些堵,回到办公室才深深叹口气,缓了一会儿才准备办死亡手续。

    因为死亡病例需要即刻完成病程记录,喻即安一直忙到上午近十点,才把所有该做的事都做完。

    然后去更衣室换白大褂,洗手洗脸之后还找出梳子整理了一下头发,这才放心地下班。

    回到小区门口,等到梁满下来,她问他:“真的可以吗,要不你先回去睡一觉,我们下午再去?”

    喻即安没说晚上还有科室讲课的课件要做,只笑道:“没事,下午时间门太赶了。”

    去游乐场难道只坐摩天轮吗?不能吧,最起码也坐坐旋转木马啊。

    他们先去参观教堂,然后去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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