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尖上绽放: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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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

    一挑十几。

    云绽不由得想到江厉。

    不知道他怎么长大的,云绽见他打架好像从来没输过,像一条发了狂的野狗,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这次见他,倒好似收敛了许多,最起码没有动不动就动手动脚。

    而且,他的性格似乎也收敛了很多,不似从前那样孤僻,不仅多了朋友,还有了人爱。

    窗外风景飞逝,云绽不过发呆片刻,车就到了目的地。

    安东和外教老师住在一起,她送他们上楼然后打车去动车站。

    今天夏丛过来,老早就把动车票发给她了,看着时间,现在赶过去刚好。

    云绽赶到的时候,夏丛正背着个黑色帆布包,捡了根木棍蹲在路边戳蚂蚁玩。

    “虫虫!”她叫了声。

    夏丛抬头,猛地飞扑过来。

    “绽绽,你可想死我了。”夏丛打扮利索,卫衣配长裤,短发在头顶扎成个小啾啾,性格比以前更疯。

    云绽经期不便,把人接住后立马求饶:“别动别动。”

    夏丛知道她姨妈期,乖乖把人搂着,两人一起回到云绽租的房子里。

    姨妈痛得云绽压根不想不想动弹,她趴在床上,看夏丛把包里的东西挨个翻出来。

    云绽家里什么都是现成的,夏丛给她泡了杯红糖姜茶,递过去的时候扯来一方毯子,遮住她笔直又白皙的双腿。“还是这样,一到生理期,痛得连床都下不了。”夏丛心疼她:“在美国你怎么熬的啊。”

    云绽乐了,笑着说:“虫虫,美国也有红糖姜茶,也有止疼药。”

    “但是没有咱们的中医!”夏丛给她拧了方热毛巾,问她:“这么多年,你都没去调理调理?”

    云绽怔愣一瞬,忽然想起很早以前也有人说要带她去调理。

    在云山的时候,她一到经期就手脚冰凉,经常痛得满头大汗,江厉看她不舒服,他也跟着整宿整宿不睡觉。又是擦手又是捂脚,还帮她暖肚子。

    他也说过,一定会带她找中医调理。

    云绽接过热帕子,捂在脸上,闷闷道:“调理过。”没用。不知是不是水土不服,反而更加严重。

    夏丛叹了声:“以前求着你回来你都不肯,这次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

    “总不能一直躲着吧,有机会,就回来看看呗。”云绽捧着水杯浅尝姜茶,她笑得一脸轻松:“再说,这不是想你了吗!”

    夏丛:“得了吧。”

    第48章 四八章夏丛才不会信她什么想她了,要真的想,至于这么久才回来吗。

    不过她没追究,帮云绽拧干帕子,收拾好两人的东西,缩进被窝抱着云绽深吸口气,感叹:“好香好软啊。”

    触到云绽痒痒肉,她笑着推嚷:“虫虫,你怎么老像个流氓。”

    “哈哈,不是流氓是狗腿!”

    云绽被她逗笑:“什么狗腿。”

    夏丛:“小皇后的狗腿啊!”

    云绽被激得猛坐起来,压在她身上挠她痒痒:“再拿这个调侃,信不信我今晚不让你睡了。”

    夏丛翻来覆去,边笑边求饶。

    窗外风斜雨疏,室内话语声越来越小,渐渐静谧-

    明明该一夜无眠,不知是止疼片起了作用,还是许久没有被人拥得这样紧,云绽意外好眠,甚至做了整晚昏聩的梦,直到天明。

    醒来的时候,夏丛正在厨房熬稀饭。

    闻到饭香,云绽不由得感叹,连从前最手残的夏丛都会做饭了。

    夏丛端出一碟煎蛋摆在云绽面前,说:“你要是毕业也出来当几年牛马,保管啥都能学会。”

    吃饭的时候,夏丛看见云绽立在橱柜旁的相册,忽然问道:“回来得这么突然,是不是还要回美国。”

    云绽点头,抿了口牛奶:“计划在中国待一年。”

    夏丛下意识问:“然后呢?”她心里有话,但没说出口。

    然后?自然是离开。

    没等云绽回答,夏丛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放下小碗,走过去拿起手机,声音哑哑地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中气十足:“夏丛,不是说要聚聚吗,今天有时间,出来嗨呀。”

    夏丛想起她之前答应过的,忙不迭起身,揉了揉爆炸的头发:“今天?这么突然!”

    “怎么,不方便啊?”那头应了声。

    “……也不是不方便。”夏丛捂着听筒询问:“绽绽,同学们今天聚餐,你有时间吗?”

    云绽转了转脖颈,仰着头思索片刻,点头:“可以呀。”

    夏丛这才松了口气,和同学确认时间地点。

    【晚上七点,四季酒吧。】

    怎么是酒吧?

    夏丛重新坐下,点开扩音,喝着粥和人说话:“随便找个火锅店烧烤摊得了呗,咱别去乌泱泱的地方。”毕竟考虑到云绽身份特殊。

    电话那边是个声音爽朗的妹子:【大家都是年轻人,又不是中老年人聚餐,肯定选酒吧KTV啦!不过虫子你放心,这个酒吧我之前去过,生意那叫一个惨淡,一晚上就几桌人,不会有问题的。】

    她都这么说了,夏丛也不好拒绝,确定云绽没意见后才回了句好。

    云绽其实也没觉得有什么,她是舞者,又不是明星网红。无所谓什么隐不隐私,大大方方对谁都好。

    挂断电话,两个人吃得差不多了。

    夏丛做的早餐,云绽自觉把碗筷收去厨房,放进洗碗机里。

    再出来的时候,卧室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恰好门铃响了,云绽先去开门。

    “Anton?”

    安东应了一声,怀里抱着好几袋薯片,进门时还不忘往嘴里塞一片。

    老师曾经说过,幸好安东不学跳舞,不然就他那贪吃的嘴养出来的好身体,跳起来能把舞台砸个大洞。

    云绽现在还穿着睡衣拖鞋,头发也是没打理的样子,看着他问:“你怎么来了?”

    工作室每周都有两天休息时间,一般这两天,安东不睡到大中午是不可能起床的。

    夏丛还在卧室收拾。安东旁若无人地走到客厅,打开电视调到自己喜欢看的节目,往沙发上一瘫,舒舒服服道:“无聊,来你家打发时间。”

    他初来乍到,在嘉平没什么朋友,又是爱热闹的个性,实在受不了自己一觉醒来无所事事的感觉。

    云绽见怪不怪,坐到他身边,试图从薯片袋里摸一片,被安东制止:“去去去。”

    他开始计划:“今晚没有安排的话,陪我去吃火锅?”

    云绽鄙夷:“你好意思每次让我陪?你大鱼大肉重油重辣,我在旁边白水煮菜,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安东嘿嘿笑了两声:“那烤肉?实在不行我陪你吃中餐也可以。”

    云绽没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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