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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在梁山跑腿的日子》 200-220(第20/33页)
!你这本事绝对能拿个?名次!”
燕青双眸微亮,一张脸灿如?云霞,不太相?信地笑?道:“我?”
阮晓露心想?,这个?燕小乙真是养在深闺人未识……哦不,应该说,架打得太少,对自己的实力没有正确的认知。
卢俊义却回过头,中气十足地说:“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就你那?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功夫,还想?上去比赛?能学人家几招就不错!你以为你撂倒那?个?黑大汉,显本事了?这黑大汉明显是被全山追捕,逃来逃去,已然体力耗尽,让你撞上而?已。须知天外有天,这世上多?的是一门心思钻研武艺的高人。不像你,整日?三?瓦两舍打哄,心思都?花在没用的杂玩意上,能练出什么武功?趁早收了那?卖弄的心思罢!”
燕青眼里的光芒暗淡下去,小声道:“是,主人。”
卢俊义本人武功绝顶,又将燕青抚养长大,算是他的监护人。他断言燕青“武功不行”,倒也有他的底气。
卢俊义说话霸气十足,不像个?主人,更像个?爹。
而?燕青的神色温顺而?驯良,像个?时常被打压的小孩。
张叔夜在山轿里催促:“既已无危险,姑娘,那?就走吧!”
阮晓露心说,我要看燕青脱膊摔跤!
不过,身体还是很诚实地跟上太守的轿子。走没两步,突然大步跑回燕青身边,一拍他肩膀。
“一个?人的能耐,不是他主人说了算。而?是他的对手说了算。”她压低声音,飞快地说,“我提你一个?招。到‘梁山手信’那?里买两瓶仙人酿,你家主人喝了准醉,然后你想?去哪去哪,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她从怀里摸出一条红手环,本来是预备明日?自己参赛用的,一把塞燕青手里。
“到了梁山,人人平等。”她语带暗示,笑?道,“你是好汉,他也是好汉。好汉不挡好汉的路。”
说完,扭身就走,追上张叔夜的轿子。
燕青握着一条花里胡哨的红布手环,望着这来去如?风的姑娘背影,若有所思,将那?手环藏进怀里。
第 213 章
济州府城内外, 今日也热闹非凡,甚至比梁山上还混乱三分。因着游客聚集,买东西的、做餐饮的、做民宿的、算命的、估衣的、租赁车马的、跑腿送信的……生意都好过往常。村民们不管做何营生, 都有机会发一笔旅游业的小财。
张叔夜乘轿过街,看到百姓们兴高采烈的面孔, 心?中无?比惬意。
他回头道:“阮姑娘, 别光惦记你们梁山。看看这民间的安居乐业之景,多接触一下社会?。”
阮晓露敷衍地“嗯嗯”, 满心?想着跟张叔夜办完事,赶紧回山快活。
府城西门外有驿馆, 门口?插着黄旗, 写着“钦奉圣旨玄女?庙降香太尉宿元景”, 表明宿太尉宿元景眼下在此下榻。
门口?早聚着十数人, 看样子都是官宦人家?的跑腿下人, 翘首在外头等着。有人手里明晃晃提着礼物。
一个虞侯出来说:“太尉舟车劳顿, 需要休息, 你们先走吧!名帖都收了, 等太尉宣唤就行。”
原来都是听闻□□驾到,前来刷脸送礼、求人办事的。宿太尉虽然?名声在外,是好官, 但也不是什么清官。到了地方上,收点礼物孝敬, 已是习以?为常。
张叔夜的小厮对阮晓露低声道:“咱们太守早就递了礼物拜帖。放心?,肯定排在这些人前头。”
张叔夜身为地 级市市长,在济州府内说一不二, 百姓也听他,土匪也敬他;到了中央大?员面前, 他却是官卑职小,人微言轻,得格外小心?伺候。
驿馆门外,宋江和孙立已经接获讯息,早早候着。两人在张叔夜处藏了几个月,饮食规律,少?有奔波,都不约而同地发了福,捂了白,早不复当初从辽东回来时的寒碜模样,变得更像官了。
宋江见了阮晓露,激动地迎了上去。
“我们已将那告复的事,私下里演练了三?五遍,备述联盟辽东女?真?之荒谬,保准让那太尉有所触动。”宋江小声道,“另有详细陈情书信一封,你要不要过目一遍,查缺补漏?”
“相信你的文笔。”阮晓露赶紧推辞:“我连文章都不会?写,让我看不看都一样。”
张叔夜下轿,已有数十从人相候。去耳房更换了一身官服,屏退左右,对宋江等人道:“太尉此时正在馆驿里歇息。我已打通关节,呈上名帖,称有要事相商。你们尽可畅所欲言。”
又对阮晓露道:“辽东一行,我知姑娘在整件事里牵涉颇深,拿了不少?主意。但你们要见的是天子身边近臣,是通晓礼义的大?儒。还请姑娘藏锋,只做个偶然?卷入的、不懂事的江湖孤女?,作些证词罢了。主要的事让小宋他们来说,你莫要多插话。”
阮晓露笑道:“不至于吧?”
但她也知道,虽然?在自己心?里,张叔夜是个顽固老古板,但在她几年如一日的上蹿下跳、耳濡目染之下,他已经对她这个不太安分的大?姑娘有了的相当的容忍度,远超士大?夫阶层的平均水平。
而宿太尉作为身处权力?中心?的朝廷重臣,多半比张叔夜还要古板得多。张叔夜的意思是让她低调,别乱讲话,别让宿太尉意识到一个女?流之辈在此事中扮演了多么重要的角色,免得降低自己这些人在宿太尉眼里的印象分。
阮晓露耸耸肩,表示答应。事关重大?,她也不争这虚名儿。就算让她扮演一条咸鱼,她也会?配合地吐俩泡泡。
两个紫衫银带的虞候走出门来,请太守进。张叔夜便进去,余下几人又等了顿饭工夫,才被放了进去。
阮晓露走在最?后头。进到驿馆最?大?一间屋,里面摆着小筵席。主位上坐着一个四平八稳的大?官。但见他生得唇红齿白,脸圆鼻方,穿着一身挺括的官服,面相十分端庄谦逊,属于那种街头有人起了冲突,会?被随手拉来评个理?的老前辈。
张叔夜全无?官僚架子,执盏擎杯,问候太尉起居。
宋江、孙立见到太尉,躬身声喏,侍立一边。
阮晓露不知见到太尉该行什么礼,于是跟在宋江身后,有样学样,也立在一旁。
张叔夜禀明宿太尉:“这便是当初登船去到辽东的几个人。他们备观女?真?人的狼子野心?,认为若国家?与其联合,必将引狼入室,因此心?急如焚,只怕朝堂上被奸臣把持,国家?走了错路,引发天下灾难。虽非自己的职责,但还是想办法见到下官……”
事无?巨细,先把“前情提要”阐述一遍。
那宿太尉呷着酒,将宋江等人一一打量下去,最?后目光又在宋江脸上转一圈,似乎是在评估这几个人的可信度。
最?后,他慢吞吞的道:“派去和女?真?结盟的那艘平海军战船,一去便杳无?音讯,船上的公干之人,也都不曾回来报道。朝廷上众说纷纭。有的认为你们遭遇海难,全军覆没;有的认为你们没能完成任务,逃匿民间……”
宋江慌忙扑身下了四拜,跪在面前,告复道:“绝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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