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你悦人: 第14章 14徒长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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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梁空就是在这个档口,漫不经心一抬头,看见了她。

    对视短短一瞬。

    因为骆悦人吓得拔腿就跑。

    她错过下一秒包厢里的混乱,梁空连正常叫人让位出去的功夫都没花,手撑在台子上,直接跃身跳出来,门还没合上就又被他猛力拨开,她没有跑出去多远就被一声喊住。

    “骆悦人!”

    被喊住的人,怔在走廊尽头,慢慢转过身。

    她也看清了,好像真的是她学校那个很有名的梁空。

    她问了一个很呆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他站在那儿,黑色短袖和长裤,踩一双设计独特的球鞋,又高又瘦,存在感极强。

    听骆悦人这么问,他偏脸,挠了一下眉毛,像在忍笑的样子,然后肃着脸陈述:“澜中不保护隐私,联考成绩那么大一张红纸贴着,你不是名列前茅吗?”

    名列前茅,勉强也算吧。

    可是文理本来就有壁,就算路过看一眼公告栏,可能会记得文科第一是谁,但你会去看第八名叫骆悦人吗?

    聊不下去了,也不知道要聊什么,骆悦人准备走,刚挪步子。

    梁空:“别在这种地方乱跑,你怎么进来的?”

    骆悦人嗓口一噎,顿住。

    梁空察觉关键:“你未成年吧,谁带你进来的?”

    “我自己……”骆悦人慢慢停了声,学聪明了,反问他:“那你不也是未成年么?”

    梁空说:“我不是。”

    骆悦人才不信他:“骗人!”指他后面的包厢,“你刚刚还跟一个姐姐说你是未成年。”

    还说了……纯情处男。

    脸上有点热,她不敢再回忆了。

    梁空却心贯白日似的坦荡,他神情里的那点别扭,以骆悦人的道行根本看不出来。

    “你怎么偷听人说话,还不听明白了,我真成年了,上个月过的生日,要给你看看身份证吗?”

    骆悦人摇头:“不用了,我相信你。”

    梁空失笑:“你那么容易相信人啊。”

    骆悦人又被他弄得无所适从,小声说我们不是一个学校的么?

    服务生端着果盘从旁边过,她神思一浮,视线下意识跟着移动,她跟梁空之间隔半条走道,十几米的距离,服务生路过她,走到梁空身边,那小盘泛着奶油光泽的提子被截下来。

    他朝她递:“吃么?”

    “可以……随便这样拿走吗?”

    骆悦人一头雾水,这里怎么看都不像自助餐厅,对于他随手拿走服务生的东西,对方毫无疑义还朝他礼貌欠身,她完全看不懂。

    梁空顿了下:“可以啊,这是……我家亲戚开的,我暑假过来帮帮忙。”

    天衣无缝的理由。

    骆悦人恍然道:“所以,你在打暑假工吗?”

    梁空忍笑,咳了声,认真说:“差不多吧。”

    “那我打扰你工作了吗?”

    “没有,不是什么正经工作。”

    骆悦人心想,的确,这里也不像什么适合学生打工的场合。

    他看着她手指紧张地搓捏裙子,没忍住说:“你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啊,咱俩不是一个学校的么。”

    说完他抱着那盘青提,朝她走来。

    骆悦人不好意思一动不动,正要往他那边迈步,胳膊忽然被人一拽,刚刚穿印花衬衫的男人又再一次出现,抓着她,没好气地说:“怎么就你一个瞎跑?你经纪人怎么教你的,让黄总等生气了,你付得起责任吗!”

    另一端,几个同样穿白裙的姑娘正看着她,她们裙子更短,偏水手服的款式,看着比她成熟,像楼下服务生说的才艺表演。

    骆悦人一下就懂这是什么误会。

    “我不是!”

    她正要挣开,预备了大力,但没什么用。

    男人还在说她得罪什么黄总。

    梁空冲过来,扭着男人的胳膊一把推出去,将骆悦人拉到自己身后,冷着脸,笑了声:“人未成年,你们黄总谁啊?名字报出来听听,是不是不要命了?”

    男人踉跄着站起来,随即旁边一个经理模样的男人疾步走过来,对他低语了一句,他再看梁空时,眼神顷刻变了。

    无声歇火。

    梁空喊住他:“就这么走了?”

    男人跟骆悦人说了对不起。

    她的教养和礼貌都是刻在骨子里的,到了言和阶段,就算心里还有些不高兴,也要说句没关系,但没说出来。

    梁空捻一粒青提堵在她嘴上。

    清新的果香一瞬充盈,骆悦人微微仰头,瞠目看着他。

    梁空撇开目光,把一整盘提子塞她手上,说:“不用理这种人。”

    薄薄果皮被咬开,肉沣汁甜,骆悦人有点不好意思:“刚刚那个人就是你亲戚吗?”

    “谁?”

    “穿西装的。”

    梁空:“……差不多。”

    梁空回头看她,白嫩指尖簇着、捏着,低着头在咬那半截提子,及肩的短发齐齐垂下,柔软轻盈。

    察觉目光,骆悦人抬眼。

    她头发是棕栗色,眼睛也不是纯黑,哪哪都是淡淡的,像过了筛的水墨,剥去凡骨,有种计白当黑的纯粹。

    骆悦人把水晶盘子递出去:“挺甜的,你要吃吗?”

    梁空捡了一颗塞进嘴里。

    是很甜的。

    “你怎么进来的?”

    人与人之间的亲近,好像只需要一次无声的站队或同盟就可以立刻拉近,骆悦人跟他说:“就是刚刚穿花衬衫的男人,他在门口喊我进来,他好像认错人了……”

    梁空微惊:“别人喊你进来你就进来,你进来干什么?”

    今晚所有的莫名其妙,终于在梁空这一问上回归正题。

    他们就站在走道。

    偶尔有穿制服的服务生端盘送酒路过,远远近近推开某扇包厢的门,各种不同又类似的笑闹声、音乐声一段段地窜出来,很割裂,像快速跳台的错乱音频,衬得她一身白裙,单单站在这里就格格不入。

    她犹豫了很久才开口,也不敢直接问,旁敲侧击的声音有种软糯的委婉。

    “你,你是不是在这里打工很久了?”

    梁空喉咙不自然地滚动:“我对这儿蛮熟的。”

    骆悦人犹疑:“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阿ay?”

    这名字在夜场有点常见,光他听过的就不止一次,“她是在这儿干什么的?”

    骆悦人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叫阿y,”脑子里回顾了那些短信内容以及语气,最新的一条,她说她今晚和小姐妹在这里玩,让骆文谦散场来接她,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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