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你悦人: 第24章 24挺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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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发现,只有她喊狗狗名字,其他人过来逗狗,都很默契地称呼小公主。

    临近散场,骆悦人去一趟洗手间,听到有个女生问索卡:“你们怎么都叫它小公主啊?梁空不是叫它妹妹吗?”

    “这狗跟梁空平辈,人家喊妹妹,你也喊妹妹,干脆梁空他爸梁建河,你也跟着叫爹得了?”

    “那骆悦人怎么喊妹妹?”酸溜溜说完,那女生后知后觉,又自己接着话,“哦,他女朋友是吧,不过,也长久不了,梁空跟她谈了有一阵子了吧?是不是要分手了?算日子也该腻了吧。”

    索卡好笑一声说:“你算的什么日子?”

    那时候,她很顿感,听到这样的话,既不会生气也不会多想,梁空说它叫妹妹,她就一直叫妹妹,心无旁骛,坦坦荡荡。

    裴思禹察觉到骆悦人的神情变化,招呼完旁边的朋友,给骆悦人拿了一杯热饮来。

    梁空是他提的,见她有所反应,很自然地切进话题。

    “高中毕业之后,你和梁空还有联系吗?”

    玻璃杯上透着薄薄温热,熨帖掌心纹路,她手指摩挲一个来回,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

    说联系,从那天梁空出国,自然就没有了。

    可大一寒假,她去洛杉矶找过他。

    那算联系吗?

    他尽地主之谊请她吃了一顿昂贵日料,敞篷车跃进西海岸的暮色,也看过灯火,异国风情里走一遭,顶多算打扰了他吧?

    隔了这么多年,她又遇见他,甚至那人,昨晚还发消息问她,周三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

    惦记着还她那顿贵的。

    没提游艇那次,也没提相亲那次,骆悦人说因为工作关系在电视台遇到梁空了,见过几次面。

    裴思禹说:“他变化应该不大吧?”

    骆悦人哪能说上来,她自己都好奇梁空梁空变了没有。

    裴思禹笑了笑,很了然:“他这个人是不会变的,宁缺毋滥,看着游戏人间,实则死心眼。”

    高中的裴思禹,不会这样评价梁空,听这话,骆悦人更能感觉到一种时过境迁。

    所有人都不在原位了。

    她喝了一口饮料,握着杯子,想起一件事来跟裴思禹确定。

    “你知道梁空高中住哪儿吗?”

    “城北,檀樟公馆。”

    原来他住在檀樟公馆啊,那么远,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她一个人傻乎乎以为他一直住在对街的望江别墅,隔三差五就能跟她一起吃早餐。

    也不是傻乎乎吧。

    那时候,她好像对他,太不上心了。

    很多事情,她都习以为常地不做多想。

    明明有很多次都能发现奇怪之处,可那时候,他在她的生活里太无关紧要了,无关紧要到连奇怪之处都泛人问津。

    荒谬到什么地步,曾经有一天,她在晚上约梁空出来吃夜宵,他也出来了。

    “梁空,你作业写完了吗?”

    那时候,她每次晚上打电话给他,不知道说什么,就会问他作业写完了没有,一回两回,弄得像查岗。

    他听多了,估计也很无语:“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回家就写做作业的。”

    想想得确实是,他有时候回家连书包都不带。

    “我妈妈今晚不在家,我现在还不想睡,可以去你家跟妹妹玩一会儿吗?”

    他自然没法答应,开口就是天衣无缝的理由:“狗不在家,送去宠物店了。”

    骆悦人许久没回复。

    以为她是玩不到狗很失望,梁空正说着别的时间。

    骆悦人抢白道:“那不找狗玩,找你可以吗?”

    那边静了两秒。

    “到底找狗,还是找我?”

    骆悦人说:“找你。”

    “你现在方便出来吗?”她犹豫着说,“我请你吃烧烤,或者你不想吃烧烤……”

    没等她话说完,梁空就答应下来,问她现在在哪儿。

    “我现在在家,等会儿出门,我们在大排档门口见?”

    “那你先去点,不用等我,我大概四十分钟后到。”

    她便疑惑:“怎么这么迟,你不在家吗?”

    “我……男人出门不得打扮打扮?”

    骆悦人:“……行吧。”

    他不是那种有脂粉气的男生,而且就只是在门口撸个串而已,也要打扮那么久吗。

    等他来了,骆悦人上下打量:“你……这也没打扮啊?”

    “不好看?这叫清水出芙蓉。”他说得一本正经,拖开一旁的塑料椅子坐下来,桌上是骆悦人已经给他倒好的饮料,放久了,碳酸散了不少,喝起来没冲劲,只觉得甜。

    “你对我形象有意见可以直说。”

    骆悦人摇头:“不是。”

    只是不知道这四十分钟打扮到哪儿去了。

    梁空看着她。

    骆悦人有点不自在,露出一个软软的笑说:“那个,其实你这样就挺好了,挺芙蓉的。”

    那应付的语气,跟那种直男敷衍女朋友说,你素颜就最好看了有一拼。

    宵夜结束,他们就在巷子里散步,绕小区半圈,刚好走到人迹罕至的棠杏苑后门。

    门旁边就是一家没有招牌的废品回收站,大爷是个勤快人,纸壳和旧书堆得整整齐齐,之前还帮他们打过掩护。

    因为忽然碰见梅惠从小区里出来。

    梅惠平时很少走小区后门,这边临一条老街,清早傍晚都是些大爷大妈嗑瓜子下象棋,还有个看起来就寒酸的废品回收站。

    之前在这儿闹过小摩擦,梅惠嫌他们素质低,宁愿绕路也不走这里。

    那天不知道怎么就从后门出来了,骆悦人远远看见,吓了一跳。

    废品店门口摊了一堆纸壳,最大的是装洗衣机的,搁在掉绿漆的地磅称上,梅惠避让着走过去的时候,骆悦人就蹲在大纸壳里。

    在她的视角,站在外面跟大爷聊天的梁空,很高,这种死亡视角,非但看不出颜值bug,反而显得他下颌线愈发利落冷峻。

    她听到金属下沉的碰撞声。

    咚的一下。

    ——是梁空在地磅的钩子上坠了一块扁圆柱形的码。

    他真跟过来卖破烂似的,问大爷这个码是多少斤的。

    大爷跟他说了个数,又教他怎么看斤两,他倏然弯下身,骆悦人感受到他靠近,近到触手可及,但他故意没看她,只是去数指针的格子。

    “八十五、八十六?”

    大爷说:“大差不差吧。”

    那是她的体重。

    骆悦人瞪他!

    梁空视而不见,还煞有其事问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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