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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柯学入殓师》 18、落椿之局(12)(第2/3页)
狙击锁定了,无路可逃。”
“可这明显不是铜门的手笔吧,”柯南抱着双臂,沉吟道,“铜门如果要用你的未婚妻和妹妹威胁你,用不着拐弯抹角地胁迫你们来到酒店,还用一枚古怪的戒指控制着你们,在岐阜县他们有着最全面的信息网,直接抓住不是来得更快吗?”
海生隆怔住了,恍惚道:“的确……我也怀疑过到底是不是铜垣宏史派来的,可酒店服务员里那几个有些熟悉的面孔,我敢确定是铜门的人。”
柯南越来越笃定自己的猜想:“他们只是作为眼线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山泽和行村怎么样他们并不在意才对,因为你才是铜垣宏史最需要的存在,行村带着戒指失踪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最要紧的。”
海生隆陷入了混乱中:“那……那枚戒指呢?房间里的监控监听?追踪戒指而去的那个家伙……”
“谁追踪戒指去了?”柯南迅速捕捉到了关键词。
海生隆怔愣地说“那个酒店保安,叫大成的,他的模样我觉得眼熟,应该是铜门里二把手的某个小弟。”
柯南心里暗叫不好,糟了!毛利和雪浦有危险!!
海生隆也知道事情严重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于是赶紧道:“其实……其实昨天晚上我还收到一封匿名信,他指示我今晚十二点到酒店顶楼的天台,据说那里,有一个‘惊喜’。”
——
时间折回现在,柯南正戴着今早灰原哀和博士送来的一副新眼镜,一寸不落地搜寻着藏在雪山上的不明物体。
昨夜还没有十二点柯南就已经埋伏在了天台,但是风雪交加的夜晚能见度很低,就在他快要被冻得失去意识时,一张卡片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通往天台的门后把手上。
柯南敢确定他根本没有听到有人上来的动静,天台上只有他和毛利兰,他不敢把海生隆说出的事情宣布,酒店里还有太多铜门的眼线,他没法确定这里头是否隐藏着铜门之外的黑手。
那张卡片上没有写一句多余的废话,只是简单介绍了一下那一枚噩梦般的戒指——它会随着佩戴者的体温而调节松紧,体温越高越紧,维持在体表温度28度以上就可以稳定住里面的平衡器,一旦低于这个温度平衡器就会渐渐偏移,触发另一边的信号计时器。
计时器倒计时六分钟,一旦倒计时结束还没有升回温度,那么,“天地倒置,无人往生”。
柯南回忆着明天的天气情况,多云,浓密的灰白色乌云如同幕布,将会覆盖整个天空,不见天日。
天地倒置,只有一个结果,地面如同天空般一片灰白,暗无天日。
“雪山上有计时炸.弹……”柯南急忙起身从酒店顶楼远视皑皑雪山,巍峨的奥飞驒雪山如雪白的屏障静静矗立在身后,“一旦炸弹导致雪崩……没有人能从这里活着离开!”
所幸凌晨两点的时候,电话线终于通了,山下的警方街道报警正火速赶来,酒店也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疏散游客,毛利兰焦急地等待着父亲,不停地念叨着“只要爸爸安全回来了我就不再劝他不喝酒了”。
不知道是感天动地了还是毛利小五郎欧皇附体,毛利兰的心里话似乎应验了,当酒店撤离得快差不多的时候,山林里闪出了一道手电筒的光——是毛利小五郎!
毛利兰强忍着泪水跑了过去,柯南也急匆匆地跟来,可只有毛利小五郎的身影令他原本松了口气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出事了,雪浦老弟他,”毛利小五郎气喘吁吁地取下护目镜,从兜里摸出了用手帕包裹着的染血的眼镜,“他失踪了,那个保安大成也是。”
柯南用手帕包着接过带血的眼镜,眉目低沉看不出神色,他知道雪浦晴生恐怕凶多吉少。
但柯南心里却还是有种预感——虽然那家伙平时总是不太正经,甚至有些非人感,行为举动总有些在刻意模仿着什么,但是……
柯南无比确信,他的心里有一团活着的火焰,即使他是入殓师,但他也比任何人都向往着生命,热爱活着的感觉。
“雪浦先生这种不着调的人,一定会遗害千年的,”柯南勉强地笑了下,将染血眼镜细致包裹好放进了衣兜,毅然抬起头,“大叔,小兰姐姐,我不想下山,我要去找他,去找出潜藏在山里的所有炸弹。”
即使雪浦先生真的……柯南也不希望他的遗骸被永远地埋葬的山中,无人牵挂。
——
被人牵挂的雪浦晴生此时正靠在棺材边烤火,火盆里的木炭是他从铜门那光头的车里找到的,比柴火更能取暖。
“阿嚏——”突兀地打了个喷嚏,雪浦晴生怔怔地揉着发红的鼻尖,他竟然没有预料到这个奇怪的喷嚏,是有谁在念叨他吗?
希望不是琴酒那些人,他们念叨着自己准没好事,指不定想怎么捉住自己带回去研究。
那会是谁?柯南君?
虽然知道自己迟早会被主角“救”下,但一想到头上的重伤,和难以解释的被敲晕绑起来了的光头众人,他就觉得格外头疼。
只求别被柯南发现了端倪,虽然他是蒙了脸才去敲了那帮人的闷棍……要不还是回那个废弃仓库找个地儿躺着装尸体?
雪浦晴生莫名有些心虚,看着身旁昏睡不醒的枪田郁美,以及已经尸僵的行村,决定还是按兵不动。
他有这个想法,但现在受伤的身体真的撑不住高强度的体力运动了。
随后他开始了自己的老本行——入殓。
行村僵硬的躯体孤零零地躺在那儿,青紫的面孔和略显狰狞的眉目意味着她死得并不安详。
而让死者安详往生,才是入殓师的第一要务。
雪浦晴生将行村平放好,简单擦去她脸上的污迹,现在没有能够更换的寿衣也没有化妆品,唯有这一双手,可以做到他力所能及的事。
雪浦晴生呵了口白汽在手心,匀速地搓了搓手使指尖到掌心都暖和了起来,随后对行村双手合十拜了拜,轻轻地抚摸起了她的脸颊。
人死后脸部会维持在临终的那一刻,而死于意外的人们几乎没有不面目扭曲的,他们好似在用最后的表情哀嚎着生命的消逝。
修长温暖的手不含任何亵渎,轻柔地抚摸揉搓着行村僵死的面部肌肉,青紫的面色似乎渐渐缓和了,痛苦拧起的眉目舒展开来,不过几分钟,惨死的女孩就在雪浦晴生手下妙手回春,仿佛只是睡着般安宁。
雪浦晴生缓缓安下心,最后理了理行村的头发,将她的双手平放于腹部,结束了简单的整理。
“你的遗愿,我接收了,”他低头安然行礼,“安息吧,行村小姐。”
在常人看不见的世界,一条白色的绷带悄然缠绕住了他的手臂,安静而柔软,一如已经永远睡去的行村。
完成了这次堪称简陋的入殓,雪浦晴生觉得脑袋的晕眩更胜了,虽然拥有人型,但人类的身体有多脆弱他越来越能感受到了。
他没有那么轻松地能够随意放弃这具身体,自从诞生意识的那一刻,想活着,好好地活下去体验生命,这么拼命地接近着世界中心,抵抗着恐怖的排斥,绝不能就此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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