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化反派后我翻车了[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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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躺了太久,身体都酥了,谢宴越发懒散,又没有接到让他上朝的旨意,他就当不需要,继续在府里养着。

    修养的不仅是身体,还有精神。他和荆戈发展到那个状态,如今一切又回到起点,现在的荆戈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谢宴一时不知道如何和他相处。

    荆戈现在是皇帝,他担心自己一个不察失了态,做什么逾越之事,荆戈一句话恐怕就能折腾掉他半条命。

    难得清闲的生活让他仿佛回到了神殿,虽然环境差点,但很安逸。谢宴学会了一个新技能,钓鱼。

    府里有一座荷花池,天气一好,谢宴就在旁边坐着钓鱼,一坐就是半天。

    荆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得肺都要炸了。他一把扫掉案桌上的奏章,双眼直冒火。

    这就是所谓的「等等我」?他都等了一个月了,连个影子都没见到。

    这个谢宴!

    荆戈脸色非常难看,暴怒道:“召他入宫!”

    作者有话说:

    荆一:呜呜我要老婆;

    荆二:呜呜我要老婆;

    荆三:荆四:没出息的东西

    第49章 赐婚

    此事等谢爱卿完婚后再议

    “参见陛下。”

    谢宴拱手作揖,想起这个世界面见皇帝似乎需要行跪拜之礼,谢宴想了想,膝盖弯了下去。

    “不用跪了。”荆戈一看到谢宴,就开始心烦意乱,他紧蹙着眉,打断谢宴的动作。

    “多谢陛下。”谢宴动作一顿,直起身,态度非常恭敬,从头到尾都没有直视荆戈。

    他沉默,荆戈也沉默,顶着那道不容忽视的目光,谢宴顺服地立在荆戈面前,表情平静。

    还是荆戈打破了这窒息的氛围,“谢爱卿,身子养好了吗?”

    在帝王之位上待久了,他言语间自带一股严肃和威压,这问句听在谢宴耳朵里,更像是质问。

    “回陛下,微臣身子已经无恙。”

    “无恙?既然无恙,爱卿怎么不来上朝?”

    “微臣并未收到陛下的旨意。并且,微臣的身子是昨日才见好,今日才好利索,本打算明日上朝,未曾想陛下今日就召见微臣了。”

    荆戈猛地抬手,将手中的奏章扔到谢宴脚边,“谢爱卿,一月未见,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让朕刮目相看啊。”

    谢宴淡定地扫过滚落到他脚边的折子,一本正经道:“微臣不知陛下此言何意,微臣所言句句属实,并无半句虚言。”

    荆戈冷笑一声,狠狠盯着他,怒道:“并无半句虚言?谢爱卿,你是想让朕把之前为你看诊的御医找过来,当面对质,才肯说实话吗?”

    “你真以为朕不知道,你那点病,能养一个月?”

    “呃……”谢宴想起来了,最开始那几天,他浑浑噩噩躺在床上,的确有位御医来府上为他看病。

    不过他这个情况,没有哪个人类可以诊断出来,最后得到的结果左右不过体虚乏力,精力憔悴。

    谢宴当然不能承认说谎,硬着头皮道:“微臣所言句句属实。”

    荆戈狠拍了一下桌子,他站起身,神色凶煞,语气危险:“谢卿,你可知道,欺君罔上,会落得什么下场吗?”

    谢宴惊愕地张了张嘴,有些不可思议地抬眼看向荆戈。

    他当然知道,欺君之罪当诛九族,但他没想到怎么就到这个地步了。他以为荆戈召见他是有什么事,开口问他身体状况不过是顺口一提的场面话,他虽然回答得有些敷衍,但态度恭恭敬敬,应当并无过失。

    但这个话题显然是绕不过去了,荆戈一直揪着不放,甚至言辞越发激烈,难道……他今天召见他,为的就是治他死罪吗?

    “微臣无意欺君,还请陛下能放过微臣,臣感激不尽,此后刀山火海,在所不辞。”谢宴本欲弯腰行礼,转念一想,直接跪了下去。

    他实在不知道如何跟现在的荆戈相处,荆戈现在是皇帝,说不得动不得,亲近不得,调笑不得,对方一怒,他只能求饶。否则性命不保,这个世界来过跟没来过还有什么区别。

    不愧是A级世界。一不小心就能要了他的命。

    “刀山火海,在所不辞?谢爱卿,你那点小命,对朕有什么用,你以为朕会放在眼里吗?”荆戈讽刺道。

    “呃……”谢宴沉默了。

    他都这么说了,荆戈还是不依不饶,这是真打算让他死吗?

    乌烟瘴气的舌战因为谢宴的沉默突兀地平寂下来,荆戈也从那种头脑发热的状态下倏忽间清醒过来。

    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捅进死胡同?

    他想起自己召见谢宴的本意,他只不过……只不过是想见谢宴而已。

    但谢宴那副平静疏远的姿态,瞬间刺激了他的神经,他忍不住就呛起声来。搞到现在,谢宴沉默了,他也下不来台了。

    对朕有什么用?朕会放在眼里吗?

    当然有用,当然无法忽视,谢宴三番五次救下自己,甚至把自己的一瓣碎魂主动拿出来改变他的命运,哪怕现在他对谢宴充满警惕和排斥,他也无法忽视谢宴曾为自己做过的一切。

    这话……是不是让谢宴伤心了,所以他才突然沉默下来。

    但是,他身为天子,怎么能随意收回自己的话。袖袍之下,荆戈捏紧了拳头,心里别扭至极。

    他撇过头,闷声道:“朕已经说过,不用跪,你听不清吗?”

    “听清了。”谢宴颇有些无奈,站起了身。

    他等着荆戈说如何处置他,结果荆戈僵硬地扭着脖子,半晌都不说话。

    他不说,谢宴当然不会不识趣地主动再聊这个话题。

    两厢僵持了一刻钟,谢宴想起了他入宫面圣的另一个意图,试探着开口:“陛下,臣有一事启奏。”

    “讲。”

    荆戈语气僵硬。但既然回应了,就是不想纠结刚才那件事了,谢宴松了口气。

    谢宴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微臣听闻,陛下幼时曾被奸人构害,身中剧毒,此毒无药可解,陛下遍寻天下奇方,却依然只能找到以毒攻毒之法。”

    “但此法并非长久之计,陛下每服下一次药,体内之毒都会深重一分。长此以往,陛下身体十之八九会被此毒拖垮。陛下,可有此事?”

    荆戈危险地看着他,“确有此事。不过,谢卿言此,是何意图?”

    谢宴微微一笑,神色温柔,荆戈撞上他的视线,忍不住晃了下神,呼吸微滞。

    “微臣早年间曾遇见一位高人,这位高人教与臣许多治病医人之法,并告知微臣一味可解天下奇毒的药方,因此,微臣或许可为陛下解此剧毒。”

    荆戈略有些怀疑,“谢卿所言当真?”

    谢宴:“微臣怎敢欺瞒于天子。”

    “不过,谢宴需要先为陛下诊脉,确认一下陛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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