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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春潮野渡》 30-40(第11/16页)
地捏着衣服,水珠从指缝间溢出,“晾衣服……”
顾明野偏了下头,“去哪儿晾?”
“衣柜那儿有衣架……”
顾明野说:“进来。”
白黎:“进去干嘛。”
顾明野一手牵着她,一手从浴缸的墙壁上找到了金属圆钉,一抽,钢丝从圆钉的一头伸出,往墙壁的另一头卡上,一根铁丝就成了晾衣服的绳。
白黎说:“我去拿衣架。”
顾明野总算“嗯”了声,松开她的手,白黎把自己的衣服挂到边边上,为了怕往中间滑,还使劲把挂钩在铁丝上绕了个圈固定,然而绕了半天,那紧绷的铁丝都绕不上,烦躁的时候,男人给她把铁丝两头抓住,绳子松了下来,她就好绕圈了。
好不容易做完,白黎松了口气,顾明野笑了声,“乖囡。”
白黎听他说了句音节,音调温柔又好听:“你说什么方言呀。”
“粤语。”
“什么意思?”
“乖女儿。”
白黎皱眉嘟嘴道:“你占我便宜!”
顾明野轻叹了声,“毕竟我身无长物,也只能我来占你便宜了。”
白黎没想到这人还耿耿于怀她的话,“我也身无长物,你别占。”
顾明野呵笑道:“一张嘴巴口无遮拦。”
“那亲的时候还那么使劲!不喜欢别亲啊……”
话音未落,白黎就让他搂到了怀里,下巴撞上他硬实的胸膛,男人气息落来:“那我轻点,让你看看,我是不是身无长物?”
第38章
◎野渡。◎
白黎被顾明野拢着往他怀里贴, 闷闷热的夏季里,酒店的空调汨汨泻着凉意,但他的身上有汗了。
唇畔上的吻像雄性猫咪一拱拱地给他的小雌性顺毛舔舐, 温柔得白黎要溺在失氧的碾含中。
浴室头顶的光洒在他背上, 白黎的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只会僵僵地压在他胸膛上,整个人缩在他怀里,被他舔着嘴唇,被他怎样都可以。
顾明野的吻顺着下巴往下,高挺的鼻梁再一次滑过她的下颚, 他好像知道每一次这样,她都会浑身被电流漫过。
白黎颤了声,指尖抓着他的坎肩, “别……”
顾明野的气息喷在她脖颈间,“如果我今晚要你,你就当我是图色的卑劣男人, 如果我不要你, 你又肆无忌惮地招惹我。”
白黎被方才那道吻啃得四肢发软, 只能软在他怀里,说:“你又不是没有前科。”
她离开夏浦岛那天,她忘不了顾明野是怎么做的, 她都快把床单撕烂了,最后他收回舌头的时候, 她竟然有一丝落空。
年轻的好处是想要什么就去做吧, 不然要等她七老八十的时候带着遗憾进棺材吗?
顾明野手臂绕在她腰后, 把人往他腰上提, 说:“挂好了, 小白猪。”
白黎没力气,只会双手挂在他脖子上,顾明野没办法,两道手臂都去托着她,让她考拉缠树。
这下白黎脸颊发热了,顾明野把她抱得高,此时仰头看她,“前科是因为你突然要走,我生气了,想教训你又不想你忘了我。”
白黎低头看他的眉眼,棱角深邃分明,眼神纯粹又直白,“顾明野,你多亏长了这张脸,不然我不会让你说这种话,做那种事。”
“只是脸?”
顾明野眉头凝起,似乎对他多日来的表现毫无用处感到不悦。
白黎补充了句:“身材也好。”
顾明野气得抱着她往浴室外走,白黎两条腿想松开落地,却让顾明野托住了,“想不到我有一天也沦为以色侍人的男人。”
白黎让他放落到软褥中,但她的双手还攀在他脖颈上,“说得自己当初道貌岸然,收留我难道不也是看脸吗?我才住那儿几天,你就喜欢我了?你了解我吗?”
顾明野俯身而下,充血的青筋在胳膊上盘桓,那是刚才抱过她后贲张出来的力道,此刻大掌就撑在她身侧,问她:“要多了解才算喜欢?”
白黎轻张了张唇,他就这样压着她的视线,“我结婚了吗,有孩子吗,家里几口人,有没有病呢?”
听到后面那句时,顾明野落了声笑:“那你呢,对我什么都不了解,就敢跟我回家啊?”
白黎后腰让他垫了个枕头,她忽然有些紧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又知道,好像会发生什么,绷着声带说:“你把我从海边拉上来了,至少是个爱岗的人,有职业操守,应该,也有道德操守。”
顾明野呵笑了声,“别给我戴高帽子,第一次见你就上火了。”
白黎愣了下,脸颊红彤彤的,“你那时候就起意了?”
顾明野挑了挑她下巴,“我说的上火是发脾气,让你看救援手册,你在那儿说’多少钱我赔’,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真应该把你抓进去。”
白黎看他发脾气却觉得好玩,于是不以为然道:“那第二次岂不是也把你气得够呛?”
顾明野“嗯”了声,大掌托起她的头发,又在她脖颈后垫了个枕头,湿软的头发铺在枕芯上,带出旖旎的水痕,他说:“把头发吹吹。”
白黎见他要起身,手忽然抓住他的背心,“你还没讲完呢。”
声音带着撒娇的不悦,顾明野把她压回去,“想得头痛是吗?”
白黎眨了眨眼睛,“你怎么那么爱管我啊。”
顾明野哼了声,“犯贱呗。”
拿完风筒回来,见她乖乖躺在那儿,又说了句:“算你有点良心。”
白黎曲着膝盖,月色的真丝睡裙就从膝盖滑到了腰胯上,她抬手玩头发,说:“是呀,小白猪跑走了,看猪圈的狗就追来了。”
顾明野坐在她头顶的床边,风筒的柔风丝丝缕缕地穿入她的发丝,像无形的触角给她做了一场精神放松,白黎忍不住阖上眼睛,说:“我要是这样睡着了,你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顾明野说:“我能把你怎么样。”
白黎抿唇笑了笑,像是真的累了,迷迷糊糊道:“如果我最先遇到的人是你,或许早就喜欢上了。”
话音一落,头顶的吹风机摆幅停顿,温和的热风落在她耳尖上,白黎往后挪了挪,仍闭着眼睛,听见顾明野说:“翻身,吹后面。”
她不动,顾明野把吹风机放到一边,弯腰去捞她,姑娘又懒又软,身上馥郁着茉莉香,他克制地呼吸,可又想贪婪,再贪婪一点。
白黎在他双手横抱起她时习惯地环上他的脖颈,顾明野见状,索性让她坐着吹,别压到了头发。
于是一手探过去拿吹风筒,一手扶着她腰,白黎七倒八歪的,人就靠在他怀里,拗着腰说:“不舒服。”
顾明野沉声道:“老实点。”
白黎说:“我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常不在家,偶尔回来,妈妈也会像这样给我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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