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 虎瑶]七日有幸: 17、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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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想要,便都主动上缴了。

    手里留的最后一点钱,在交完学费后并不剩下什么。

    但拮据没有让她产生一点焦虑或不安,眼下的贫穷反而让她觉得安心。

    作为学校的边缘学院,中文系远不如金融系压力大,课业也没有那么繁重。于是她找了个两个兼职勉强养活自己,偶尔有些奖学金或竞赛之类的额外收入,她就攒起来当机票钱。

    唐小虎从看守所转到监狱后,她每个月都会去看他。

    她看着虎叔清减了少许,头发虽然剃成了寸头,却意外没有凶相,反而显得年轻了些。

    她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说自己的新生活开心且顺利,并且在她的生命里永远给他留了一席之地。

    就这样,生活的平和和等待的煎熬共存着,日子一天天过去。

    *

    “咳咳,是这样的。”唐小虎轻咳两声,开始给自己圆谎。

    “行了,别编了,是来看你的吧?”黄瑶又露出那副了然的笑,唐小虎不说话了,只是心虚地拉花、做饮品。

    黄瑶笑着点上他的胸膛,她依旧做着精致的暗黑系美甲,只是并非直接做在本甲上,而是贴的甲片。

    唐小虎被迫看了她一眼,视线却落在她泛红的耳垂上:“耳朵怎么发炎了?”

    “哦,没事,”黄瑶摸了一下耳垂,“那天戴了个耳坠不是纯银的……哎你转移话题!”

    她用力戳着唐小虎的胸膛:“今晚你给我等着。”

    唐小虎的咖啡做好后,黄瑶端着托盘去出餐。她走路很轻,走到那桌小姑娘身边时,还把她们吓了一跳。

    她们方才正在议论唐小虎和黄瑶,被本人抓包,不禁尴尬起来。但黄瑶却只是笑着说:“没关系,随便看随便说,不要钱。”

    “小姐姐,你是这儿的老板吗?”

    “算是吧。”黄瑶答。

    “你们……真的是一对?”

    黄瑶失笑:“怎么?不像吗?”

    “没有没有,特别搭!”“对,绝配!”

    “老板,我看你这的选书挺特别的,都不是市面常见的畅销书哎,你是怎么想到开这样一家店的?”

    *

    怎么想到的开店的?黄瑶不得不认真回忆这个问题。

    临近毕业,同学都开始找起了实习和工作,中文系的就业路径不算宽,大家纷纷去考教资、考编考公。

    但这些黄瑶既不感兴趣,也考不了。同学看着她不紧不慢的样子,还私下议论过她的背景,却殊不知她连生死都不放在心上了,哪还会为了一个编制要死要活。

    她随便投了一堆简历,又面试了不少公司,最后拿了一把offer,连辅导员都震惊了,让她给全系同学开求职讲座。

    看着室友钦慕的眼神,黄瑶有些费解。她不懂为什么有人对着面试官说不出来话,难道面试官还能比职业杀手更可怕吗?

    不过这也给她开辟了一点新商机,她开始给同届和下届的同学做起了面试辅导。

    在高家这些年,她不知不觉间培养了察言观色和人际交往能力。那时候和她打交道的都是凶极恶的□□、杀人犯,学到的沟通技巧用到面试上简直是降维打击。

    攒了一些钱后,她在京海租了一间小公寓,算是毕业后暂时落脚的地方。

    就在她还犹豫去哪家公司时,高启兰突然回国了。

    当年高启兰和高家的生意完全无关,调查一结束,她就启程去非洲做援非医生,一去就是三年。

    在非洲,她认识了现在的爱人,是一名画家,作品在国际上小有名气。据说两人是在草原上看狮子的时候一见钟情。

    学校附近的咖啡馆,黄瑶走进去,视线先被一个造型奇特的女人吸引了。

    女人的齐肩短发从上方的黑渐变到银变,画着浓重的烟熏妆,牛血色的口红,还戴着银色的鼻环和唇钉。

    在她旁边,高启兰依旧是她惯常的知性打扮,这俩人坐到一起完全不是一个画风。

    “您好?”黄瑶有点紧张地伸出手,她还没和纯粹的艺术家打过交道。

    “你好,叫我周怡就行,你就是黄瑶吧?”

    大艺术家对黄瑶展现出了非比寻常的热情,拉着她问东问西,还给她的求职选择提了很多既不靠谱又不切实际的建议,甚至连高启兰都插不上话。

    终于,周怡去卫生间了。高启兰悄悄对黄瑶说,周怡是听说了她那些“非同寻常”的事迹,对她又佩服又好奇。

    “她们搞艺术的人都是这样的,你理解一下,”高启兰喝了口咖啡,“不过你不用听她的,不然容易饿死。”

    说着,高启兰拿出了一张银行卡推到黄瑶面前,说道:“瑶瑶,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回来,是我始终不知道如何面对。我知道你一个人生活不容易,我却一点都没能帮上你,是姑姑对不起你。”

    “姑姑,别这么说……”

    高启兰抬手打断她:“卡里是我当医生这么多年的一些积蓄,钱不多,但都是干净的,够你开个小店,或者想歇几年不工作也行。这点钱和高家对你的伤害相比微不足道,你就拿着吧。”

    黄瑶刚要推辞,高启兰却直接站起来,把卡塞到了她的包里。

    “拿着,”她的预期不容置疑,“别让周怡知道。”

    黄瑶还以为她们之间会因为钱产生矛盾,却没想到后续的发展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最后周怡还是知道了高启兰给了黄瑶钱这件事,她把黄瑶叫了出来,满脸怒意。

    在黄瑶的不知所措中,她质问道:“你凭什么要她的钱不要我的钱?”

    黄瑶:“啊?”

    之后,在高启兰的解释下她才渐渐明白。

    周怡家里是老拆迁户,早年靠炒房投机赚了钱,后来拆迁又得了十几套房子和大笔现金。她搞艺术的理由也与众不同,别人搞艺术是因为喜欢艺术,她搞艺术单纯是有钱没地方花。

    可能是从小到大连指甲盖大小的挫折都没遇到过,她这人脑回路也和别人不一样。

    她对高启兰一见钟情,当晚就开始疯狂追求她。

    高启兰被她烦的不行,说自己是纯直女不搞女同,她却死皮赖脸把人往床上拖,说你没试过女人的好你怎么知道你不是呢?

    高启兰说自己回国后不是在探监就是在上坟,周怡问她要不要把高启强高启盛的坟头镶个金边。

    高启兰说自己还有个命苦的侄女,人生都被高家拖累了,周怡说那咱俩把她收养了呗,反正你有爱心我有钱。

    高启兰生怕她偷偷给黄瑶打钱,这样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再也扯不清了,便骗她说黄瑶自尊心太强,谁的钱也不要。

    当谎话被识破时,周怡往黄瑶宿舍楼下一坐,说什么也不走人了。

    “你就是不认我这个姑父……姑丈……姑什么……算了不重要!你为什么拒绝我,你就是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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