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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在蒙冤前》 125. 东汝之行十二 你的目的是什么(第2/4页)
门口的褚曣。
褚曣也抬眸朝她看来。
见对方好端端立着,卫蓁心中一喜,加快了脚步,或许还没有来得及送,也或许是她多疑了,今日的墨没有问题。
可下一刻,她的笑容僵在了唇边。
本要迎向她的褚曣,一只脚才踏出门,脸色就一变,紧接着口中喷溅出刺眼的鲜红,在她惊慌失措的目光中倒了下去。
“殿下!”
卫蓁慢了一步,没来得及接住人,眼睁睁看着太子倒在她的面前。
她身形晃了晃才飞扑过去,急忙将太子扶到怀里,失声唤道:“殿下,殿下!”
太子紧闭着眼,已没有半分意识。
宋淮与长福听到动静,先后赶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长福身子一软跌在地上。
宋淮脚步凝滞在门边,眼中一瞬间失了光。
齐云涵听得动静过来,见着这场景,吓的当即哭出声来:“太子哥哥!”
东方苏才到门口,就听到这声带着哭腔的太子哥哥,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待他跑过去看见那一地鲜血和倒在卫蓁怀里生死不知的太子后,脑海中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
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这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很快,他就将宋淮先前的话联系起来,得出了一个答案。
那日他袖中的墨并不是在自己宫殿沾上的,而现在送到太子手中的墨有问题。
但有什么问题,这其中有什么联系,他尚不清楚。
卫蓁颤抖着手擦去太子唇角的血迹,唇蠕动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发出声音:“关大夫,找关大夫,快!”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有片刻的呆滞,景一被卫蓁的话惊醒,急急转身出宫去寻关大夫。
宋淮也在同时上前摸太子的脉。
脉象虽然紊乱,但起码,人还活着。
“储妃,还有机会,我们得冷静。”
卫蓁已经在极力的隐忍,唇都咬的泛了白。
她知道她还不能崩溃。
没到最后,还有机会。
她还能救他。
宋淮绷着脸从她怀中接过太子,将人安置在另一个房间,唤来殿内其他暗卫:“寸步不离的守着!”
“是!”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他们千防万防,却怎么也没想到今日的墨会有问题。
所有暗卫都红了眼眶。
待宋淮出门,卫蓁也已经起身,立在东方苏跟前,声音前所未有的冷冽:“墨是东汝殿下的人送的,若殿下有闪失,两国协议立刻作废!”
东方苏抬眸愣愣的看着她,他想跟她说他不知情,可到嘴边却发现这个解释格外的苍白无力。
有时候,不知情也是一种极大的罪过。
因为这里是他的东宫,这些日子太子所用的墨也是他的人送的。
“我现在要阆军至宫门,逼夙冕换解药。”卫蓁盯着东方苏,冷声道。
东方苏猛地反应过来:“我去。”
阆军已经入城,但没有父皇令靠近不了宫门。
他是东汝储君,他亲自去,能用最快的速度将阆军带到宫门。
东方苏说完便唤来暗卫,急急赶去。
于公于私,褚玄慬都绝不能出事!
东方苏离开,卫蓁边往外走,边取下腰间玉佩,递给十八:“传我命令,宫门外南爻西雩四千人,一个不留!”
“是!”十八接过玉佩,应声而去。
等吩咐完一切,她才看向宋淮:“去议政殿。”
这一次蛊毒发作与前两次完全不一样,先前两次都有个过程,不像今日,才接触到‘引子’就吐血昏迷。
这蛊毒,恐怕比他们想象的更棘手。
她没时间与他们周旋了,她得立刻去取解药。
夙冕,巫师,所有西雩人,今日一个也别想离开!
宋淮:“好。”-
议政殿
西雩南爻的人早早就到了。
可左等右等,见过了时辰人还没来,便开始有些骚动。
涂山煌最先沉不出气:“方才不是说已经到了吗?这个阶梯要走这么久吗?”
今日是由四国太子签约,东汝帝并不在场,东汝礼官便上前回了句:“已经着人去请了。”
涂山煌看他一眼,意味不明的一笑:“还该不会是出了什么岔子,今儿这约签不了了吧,我们可没有时间再等了,今日若不签,他日可就没机会了。”
东汝礼官哪能听不出他的意思。
不外乎是觉得他东汝拿不出太子印在拖延时间。
可惜今日注定不会如他所愿,太子印他们早已经找到了。
东汝礼官皮笑肉不笑,回道:“南爻殿下说的有理,今日必然是能签的。”
然他话才落,殿外便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我倒觉得南爻殿下说的有理,今儿签不成,他日就没机会了。”
所有人不约而同望向殿外。
看清来人,夙冕与涂山煌面色皆是一变。
褚曣!
他竟然真的无事!
夙冕瞥了眼巫师,巫师也大感意外。
以防万一,他可是连着放了几次‘引子’。
城门口字画摊,宫女的房间,还有今日送进去的墨。
他怎么可能每一次都能躲过!
巫师下意识望了眼桌案上放着的笔墨,眼神微寒。
就算他运气再好,这一次,他总不能再躲过去!
今日这两份墨,他都加了双倍的引子。
他只要吸入,便活不过一日!
东汝礼官神色一怔,朝他们身后望去,却迟迟不见他们太子的身影,略有些不安道:“北阆殿下,我们殿下呢?”
不是说一起过来吗?
宋淮没理他,径自走向桌案,在巫师惊悚的眼神下,端起已经出墨的砚台,轻轻嗅了嗅。
夙冕几人面色皆是一变。
他这是作甚!
他知道了什么?
片刻后,便见‘北阆太子’唇角轻掀,抬眸看了眼巫师,然后毫无防备的将手中砚台砸向巫师的脑袋。
巫师躲闪不及,墨汁混合着鲜血留下,模糊了双眼,他才惊叫一声,脖子上就贴上一把冰凉,却是宋淮在砸出砚台的那一瞬,就已经拔出殿内侍卫的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这一出变故将东汝礼官惊的不知所措,北阆礼官只是皱了皱眉,便眼疾手快的拉着就近的东汝礼官往后退去。
殿下突然动手一定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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