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衣: 33. 第 33 章 你在等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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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涪无法辩驳,只能以头抢地。

    “孤给过你们机会。”褚曣往后一靠:“既然你们都不肯捐,那就怪不得孤了。”

    “张大人也不必担心身后事,你心爱的儿子,孤会送他下去陪你。”

    张涪身子一颤,惊慌抬头语无伦次:“殿下,不要,流放,该流放的...”

    褚曣笑哼了声伸出手,宋淮将剑递过去;两个侍卫将张二公子押了过来。

    “殿下!殿下不要!”张涪跪着往前几步,巨大的恐慌下,声音无比尖锐。

    褚曣握着剑,抵在张二公子脖颈间,冷声道:“宋淮,继续!”

    宋淮:“张家二公子张枳,于盛安十五年,掳民女残害至死,盛安十六年初至今,于胭雨楼先后害死三个青楼女子,其罪行天理难容,无赦,判斩立决!”

    话落,褚曣的剑就已划破张枳的脖颈,张枳怦然倒下,双眼圆睁,带着极度的恐慌。

    鲜血喷在张涪的脸上,场面有一瞬的静止,而后便是妇人铺天盖地,撕心裂肺的叫喊哭泣。

    “天理昭昭,疏而不漏,这是你们应得的。”

    褚曣说罢,缓缓起身往外走。

    宋淮接过褚曣手中的剑,上前几步立在张涪身后,反手割断他的脖颈。

    血洒在前方,他的身上未沾一滴。

    侍卫蜂拥而入,抄家的抄家,押人的押人,无论一府的人哭喊的多么撕心裂肺,也无法阻止张府的牌匾落在地上,摔成两半。

    张府的动静很快就传了出去,邻近几府战战兢兢,整条巷子静若无声。

    褚曣立在銮驾旁,待宋淮走近,他才问:“最近的是哪家?”

    “王侍郎。”

    褚曣勾唇:“走。”

    太子銮驾才刚停在王家门口,便有侍卫押着人到了太子跟前:“禀殿下,王家嫡长子试图逃出城。”

    褚曣掀开纱帘望去,笑了笑:“跑什么,别急,孤待会儿亲自送你上路。”

    “孤听说你家有个暗室,里头有好多金子,孤没见过那么多金子,带孤去瞧瞧可好啊?”

    一炷香后,王家满门抄斩。

    血腥气弥漫在整条巷子中,人心惶惶。

    这种盛况原本少不了看热闹的人,但因为是太子与宋淮出手,许多人都不敢往上凑,但仍旧还是有一身清白又胆子大的人在张望着。

    看着一箱又一箱黄金和着血气被抬出,皆是瞠目结舌。

    这王大人...贪的也太多了!

    落得这般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接着,一家又一家,这下不止哪条巷子胆战心惊了,整个京城上空都弥漫着低压气息。

    太子下山第一日,掀起一场巨大的腥风血雨,文武百官无不是提心吊胆,生怕下一刻,那两个杀神便出现在了自己府上。

    只有极少数行得正坐得直的,不仅没有紧迫感,心情还颇为愉悦。

    这些蛀虫,早该整治了!

    消息传到魏姩耳朵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她回来后一直都在琢磨她到底何处欠债了,便不由忽略了许多,直到听闻张家出事,她才猛地想起太子说同她算账前还有句话:‘孤去抄几个家,杀几个人’

    而后,便是一个又一个消息传来。

    她坐在厅内,呆愣愣盯着再次回来的风十八:“第几家了?”

    风十八抬起手掌:“第五家。”

    魏姩:“...还有吗?”

    风十八点头:“有哒!”

    魏姩抿唇,换了个问法:“有魏家吗?”

    今日出事的几家大多是前几日遭劫了的,此时她哪还能不明白前些日子那股‘东风’因何而起。

    但,魏家也失窃了...

    虽然是她做的,但却是太子提点她的,难保不是别有他意,所以她很想知道,今日抄家的名单里,有没有魏家。

    就在这时,冬尽突然冲了进来,一脸惊慌道:“姑娘,太子銮驾朝我们这条巷子来了。”

    魏姩眼底快速掠过一丝异光。

    若真有魏家,那她也就不必报什么仇了,魏家轻而易举就能败落了!

    至于她,她也不必担心,只需去乔氏房里将襁褓找出来,她就可以保住性命。

    但...

    会这么简单?

    “前院如何?”

    冬尽摇头:“没有什么动静,一切如常,夫人刚还去厨房盯三姑娘的药。”

    魏姩若有所思的低眉。

    今日这么大动静,魏家对此却并不害怕,那只能说明他们有恃无恐,亦或者早已料到有这一天,知道这次名单上没有他们。

    果然,下一刻就听风十八道。

    “没有啊,应该是冲着隔壁程家来的吧。”风十八拿起一个苹果啃的咯嘣脆。

    若有魏家,殿下一定会提前通知她,安顿好姑娘的。

    魏姩所有的延想散灭。

    风十八看着魏姩变换的神色,补充道:“说明魏家还算清白。”

    魏姩垂眸,眼底意味不明。

    还算清白?

    应该...是聪明吧?

    不过就凭魏文鸿能躲过这场祸事?

    若她猜的没错,这应该跟那个幕后之人有关系吧。

    他知道太子要大动干戈,所以这些年选择蛰伏,只待之后踩着阆王府与齐家高居宰相之位。

    如风十八所说,太子銮驾的确停在了程家。

    紧接着,便是一阵兵荒马乱,哭天抢地;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重归于静。

    微风将隔壁的血腥味带了过来,魏姩立在廊下远远望着。

    风十八靠在红柱上边啃苹果,边道:

    “四年前打了仗后,国库所剩无几,前年那场极大的瘟疫,和去岁北边雪灾,都是殿下出钱补的空虚。”

    “前些日子西南山洪,朝廷募捐,那些个大人一个个小气的要死,都舍不得掏腰包,又是殿下走私库应的急。”

    “若是他们当真拿不出钱便罢了,可是人家暗室里却藏着金子呢!就是刚刚下地狱的王家和李家,从里头抬出了百万黄金!要真是自个儿挣的也无话可说,可这些钱都是开国以后他们到处搜刮的!”

    “还有抄的第三家,薛家,他们开了诸多铺子,却并未交够税,可前些日子朝堂上,提议给百姓加税时就数他最积极!”

    “以殿下的脾气,能容他们到今日已是他们祖上积德了。”

    魏姩听的很是认真,心中对太子又有了新的认知。

    对今日出事的这些人而言,太子是索命鬼差,可于北阆,于百姓,他就是神明。

    但是...

    魏姩忍不住问道:“殿下怎么那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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