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天感化成功了吗?: 14、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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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公公去世子府传了皇上的口谕,祁殊正愁没什么理由再去拜见太子殿下,听了这贴身伺候的口谕当下几乎喜极而泣。

    若要问他的毕生理想是什么,将门后人祁殊会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那便是做太子殿下一辈子的贴身侍卫。

    不,这样的愿望太奢侈了。暗卫足以,能日日夜夜有地望着斐宁玉。

    等祁殊匆匆赶到,正跟送独活寄生汤的宫女撞上。小宫女的手臂不稳,差点将端着的汤药朝着世子泼出。

    “小心!”祁殊清亮的少年音与宫女慌张的惊呼声应和,引起了卧床的斐宁玉的注意。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看到祁殊撑着宫女的胳膊,宫女面红耳赤地缩回手告罪,她手里的汤药已经被祁殊顺利转移到了自己的手上。

    斐宁玉在心里轻哼一声,已经在盘算着等下怎么作弄祁殊了。连他的宫女都敢调戏,把他这东宫当自己的世子府了吗?

    手无意识地将翻开的《尚书》压了一个角,大拇指与中指摩挲着。

    门外的祁殊完全没有发现自己与宫女的互动被殿下尽收眼底,他只是暗自庆幸完好无损的汤药。

    他皮糙肉厚被烫到只是小事,连累得殿下喝不上治病的药误了时辰才是大事。

    “主子,您慢点呀!“小达平在后面大喊,实在是追不上他的世子殿下啊!

    他一听到是太子殿下唤他家主子,心立马提了起来。可他的主子就像蜜蜂闻到蜜一般,急冲冲地往外冲。

    镇国公来信问殿下的近况,他都不知道怎么回,难道写殿下整日跟在太子殿下后头?镇国公还特意叮嘱他尽量阻止殿下与太子见面,他人微言轻怎么办得到嘛!

    小达平急得都快哭了。

    “放肆!东宫内岂容你喧哗!“是刘根儿呵斥的声音,他最见不得下人不守规矩,还是在东宫不守规矩。

    小达平被刘根儿尖细的嗓音吓住了,刚吓得哆嗦又想到自己代表的可是世子府,立马挺起胸膛,不服气地回视瞪着他的刘根儿。

    他可比这宫里的太监身材魁梧不少,是骑马射箭喝羊奶练出来的,才不是这都城人弱不禁风的样子。

    “哼,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小达平皱着张小脸,低声嘀咕。

    “小达平,慎言。“

    祁殊耳力极好,将小达平奚落刘根儿的的话一字不拉地听清了。他不轻不重地制止了小达平,小达平委屈地扁了扁嘴。

    好没礼仪,刘根儿在心里暗嗤。都来了皇城多少年了,还改不了粗俗气。刘根儿不客气地瞪了眼委屈的小达平,这世子府看来是什么人都能进去当差了。

    “祁世子您快进去吧,别让太子殿下等急了。“刘根儿看了看祁殊手上的汤,又看看脸红地块哭出来的宫女。

    他目睹了全部过程,对自己人也不假辞色,斥责道:“你是怎么干活的?这药可是刚煎好就端出来的,烫得很!你得谢谢菩萨保佑,谢天谢地没撒到祁世子身上,不然有十个脑袋也不够你掉的!“

    宫女被贴身太监的气势压着,知道自己有错在先,不敢争辩,倒是祁殊开口替他解围。

    斐宁玉听得头痛,他出声喝止:“外面在吵什么?“

    刘根儿立马噤声,压低嗓子跟祁殊商量:“世子,麻烦您端着汤药进去,行吗?”

    “太子现在,应该不想看到其他人。”

    “好。”祁殊答应,稳稳地端着烫碗步入秋宫。

    “殿下没让你进去。”刘根儿扯住想要跟在世子后面一起进去的小达平,可别想进去碍太子的眼,徒惹他主子心烦。

    小达平就这样眼巴巴地望着自家主子的背影,而他的主子背影绝决,压根就没有想起来回过头看他一眼。

    他气馁地喘了口气,认命地停在殿外等候。

    “放开!”小达平扯回了自己的袖子,同样毫不客气地瞪了过去。

    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阉人,偏偏这阉人还对他大呼小叫。要不是他是太子的贴身太监,小达平早就冲上去就是一拳。

    大漠汉子的地位可是靠拳头打出来的,才不像阉人是割了下面换来的。

    刘根儿懒得与这蠢人计较,松开他的袖子便转身端正地立在殿外,静候殿下的命令。

    祁殊推开虚虚掩着的殿门,他特意看了看殿内四周的窗户。可见这次宫女们上心了,窗户被关得严严实实的,一丝风都透不进来。

    “殿下,喝药了。“祁殊轻声唤道,唯恐惊了床上的仙人。

    听到斐宁玉轻微咳嗽的声音,祁殊的心立马提了起来。

    斐宁玉仍是自己接过汤药,大口灌进喉咙,他不会在祁殊面前展现一丝狼狈脆弱,只是他微变的神情逃不过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

    看着殿下因为汤药苦涩而微微皱起的眉头,祁殊心疼不已。暗暗记住,下次定要买些蜜饯,正好世子府附近的一家点心铺子卖得红火。

    接过殿下喝完的汤碗,祁殊随手将它放在木盘上,抬头看到嘴角晶莹的斐宁玉静静地盯着他。

    祁殊没伺候过人,显得有些手忙脚乱,许是心里藏得事情太多,又是面对求而不得之人,难免手足无措。

    太子殿下都喝完汤药了,还没有宫女适时的递上帕子擦拭,身旁只有愣愣的祁殊痴痴的眼神。

    斐宁玉暗叹一口气,有点后悔自己这个让祁世子伺候他的决定了。他大发慈悲地提示:“手帕。”

    哦哦哦,擦嘴的帕子!祁殊脸微红,手伸进袖子里拿出一条手帕,双手递上。

    “臣没用过,是干净的。”他低垂着眉眼,手里的帕子还有着贴身的余温。

    斐宁玉未有动作,他嫌弃地撇了一眼灰色粗针脚的帕子,难怪这祁世子把他送的几管寻常药膏都当作宝,原来他自己用的物什都简陋不堪。

    “你让本宫用这粗布帕子?”斐宁玉不是奢靡之人,只是他有条件何必将就自己。

    他出口讥讽道:“你是觉得本宫这东宫,还会缺了你这块粗布帕子不成?”

    祁殊也反应过来自己的粗布帕子比不上东宫的丝绸手帕,黯然地收回了自己伸出的手,将帕子重新放入了袖子中。藏在袖中的手极可惜地摸了摸手帕。

    这是他娘亲手缝的帕子,边关的条件艰苦,丝绸帕子脏了破了心疼,粗布做帕子再好不过。将门之女做不了精细的针线活,趁战事闲暇的空档缝的针线,自然无法整齐,但粗糙的针脚还是缠住了密密麻麻的爱。

    看到殿下眼里的意味不明,像是自己的龌龊心思被殿下发现一般,祁殊有点心虚地拽紧袖子。

    “是臣疏忽了,殿下千金之躯怎么能用这粗布帕子。”祁殊眼里透着不易察觉的哀伤,转身去殿外向宫女要殿下用的丝绸手帕。

    要不是知道祁殊对他的心思,斐宁玉都要怀疑他是在冲自己阴阳怪气了。

    门外的宫女准备了盛着清水的铜盆,和搭在上面的丝绸手帕。祁殊从宫女的手中接过木盘,他的俊脸倒映在水中,清澈的水随着走路幅度荡起波纹,他的倒影便也变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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