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天感化成功了吗?: 18、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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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祁世子流鼻血了。

    刘根儿服侍完,收了帕子想了想还是多嘴道:“殿下,刚祁世子出来的时候捂着鼻子,奴才瞧着祁世子满手的血,从鼻子里流出来……”

    血?从鼻子里流出来?

    斐宁玉收回脚妥帖地放到榻上,他听了刘根儿的话诧异地扬了扬眉毛。

    “本宫确不知情。“

    他只是让祁殊烘个头发擦个脚,怎会见血,未免太过荒谬。再说,祁殊那个体格子,也不像是会轻易流血的样子。

    刘根儿松了口气,他恭敬到:“奴才明白了,定是祁世子自己的缘故,不想在殿下您面前失仪,才捂着鼻子出来的。“

    “这事有几人看到?“斐宁玉蹙眉,祁世子满脸是血的样子要是被有心之人传出,那他岂不是很难得到镇国公的信任。

    斐宁玉眼里有着些微的愠怒,祁殊就算是在他面前流血也比被别人看见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刘根儿一听主子说的话,就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立马机灵回道:“外面倒没多少人,就奴才和几个守夜的看到了,奴才等下去敲打他们,定不会乱说的。”

    “只是祁世子旁边的那个胡人……”

    刘根儿迟疑了一会,见殿下的眼尾扫了过来道:“看起来是个忠心护主的,不知道会不会在镇国公大人那里多嘴。”

    烦躁地捏了捏眉心,斐宁玉想到祁殊跪地向他表忠心的场景,倒是难得说了一句向着祁殊的话。

    “这你不用担心,就算那小厮告状,祁世子也不会承认的。”

    “先管好你手里的人,本宫喜洁,可别让其他宫里的老鼠溜进来。”

    斐宁玉淡淡吩咐,他想到了擅长抓老鼠的黑犬。一个个儿的,还没有大黑听话能干。

    见殿下困倦,刘根儿应了声是,脚步轻轻地退下了。

    “天爷呐!”小达平的帕子已经被世子的鼻血浸湿了一大片,所幸是止住了。

    他立在殿门外并未听到争吵,怎么主子好端端地进去,这么狼狈地出来。

    “是不是太子殿下欺负主子了?”小达平看着满帕子的血,问得着急忘记了这里不是大漠。

    “是太子打您了吗!这太欺负人了!”

    小达平单纯是心疼自家主子,他被镇国公派来伺候世子的时候,主子已经是太子殿下的伴读了,他不知道自家主子在慈宁宫里吃的苦。

    “我没事。”祁殊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针脚紧凑的直筒裤角,和其下遮掩的无边风光,他终于冷静了下来。

    “是我的错,你不许诋毁太子殿下。”祁殊不好将其中的隐情告诉小达平,关于殿下的一切只能他一人咽下咀嚼。

    “也不许偷偷写信告诉父亲。”祁殊不放心,再次叮嘱。他知道小达平是父亲派来照看他的,担心他一人在都城无人可交心。

    都流血了还护着太子殿下?小达平心痛极,但见到主子一脸严肃认真地盯着自己,只得点点头答应。

    “你下去休息吧,我宿在偏殿。”祁殊没让小达平跟着,自己进了偏殿。

    徒留小达平一人留在原地,欲言又止。主子怎么自从在太学被太子打了就变了呢?不对,太子殿下也变了。

    夜色浓郁,宫里的更夫提着灯笼走在宫墙边上,为了不惊扰到贵人,不似民间敲锣,宫里的更夫扯着嗓子报时。

    偏殿内的祁殊隐约听到更夫报的二更,明白是已到了戌时。

    他心虚般看了看四周,空荡荡的偏殿,外面有几道守夜太监模糊的背影。他抬起握过殿下玉足的手,覆在自己高挺的鼻梁之下。尽管已净了手,祁殊仍是闻到了上面似有若无的沉香味道。

    他的殿下独一份的芳香。

    祁殊仍嫌不满足,另一只空的手伸进里衫,一块丝滑的绸缎锦帕便飘了出来。

    锦帕素净,中间一块深色的药渍尤为明显。祁殊盯着这块药渍出神,将锦帕放在鼻子下嗅闻犹不满足。

    他提起帕子,盖在翘唇上,像做了坏事般的小孩闭上眼睛,不敢睁眼。

    良久,他伸出舌尖,那块深色的药渍变得更加星目,水光粼粼。

    秋宫

    斐宁玉睡得不安稳,他青丝散落,一缕青丝垂落在他面颊轻轻拂动。扰得浅眠的殿下眉头轻蹙,放在胸前的手无意识抬起,将唇边的青丝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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