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冷表兄共梦后: 59. 负责 我愿求娶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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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似乎多了一片薄薄的东西,睁眼一看,发觉自己坐在大表兄怀里,与他面对着面。

    而她手中,是那锦盒里的东西。

    崔寄梦将其套在拇指上,实在太大了,像小孩子穿大人的衣裳,她瞧着这形状像罗袜,便要往脚上套。

    谢泠舟无奈:“不是这么用的。”

    崔寄梦不解:“那如何用?”

    他蛊惑道:“想知道?”

    随后,崔寄梦知道了那薄如蝉翼的物件是用在哪儿的。

    她像被蛰到手般,想甩开,被谢泠舟按住了:“有劳表妹,帮忙穿戴。”

    他扶着让她便于上手,崔寄梦这才发觉,那东西形似布袋,开口处有一根细细的绳子,用于调节大小。

    她系上时不慎勒紧了下,谢泠舟顿时收紧下颚,吓得她忙解开,手被他按住了:“无碍,系紧些好,不易掉。”

    谢泠舟搂紧了她,随即崔寄梦感受到了那层薄薄物件的质感,干巴巴的,正因有些微粗糙,磨过柔嫩肌肤时感觉一阵酥痒,有了别样的妙处。

    后来被泡软了,变得软滑,阻隔在肌肤之间,感觉很是微妙。

    崔寄梦被转了过来,面对着琴桌,颤着手弹琴,一首曲子断断续续的。

    谢泠舟两只手则一上一下放着,他亦在奏一把名琴,所奏的当是一首杀伐之气很重的曲子,指端不停翻动挑拨,琴音越来越急、越来越躁。

    最后那蝉翼般的物件还是经不住反复折腾,啪嗒一下掉了下来,被谢泠舟塞入她手心里。

    此刻和谢泠舟一道坐在马车上,想起昨夜,崔寄梦手不由一抖,手心猛地一甩,要把那团沉甸甸的蝉翼甩开。

    “怎么了?”

    崔寄梦醒过神,大表兄坐在对面,好整以暇看着她僵硬的手,笑着问她:“手里有东西?”

    他这神情叫她想起当初他们一道去道观寻求解决之法那日。

    也是在马车上。

    他说:“上次在马车里,你胆子倒是大一些”,而她却把现实和梦境算在了一起,脱口而出:“哪一次?”

    彼时谢泠舟便是这样的眼神,仿佛他是无心问起,是她自己不争气想歪的。

    崔寄梦越回想越觉得实在气人!

    她没有回答他方才的话,反问他:“昨夜表兄给我看的东西呢?”

    谢泠舟挑了挑眉,幽幽道:“你想看?这可是马车上。”

    崔寄梦无辜看他:“我说的是琴谱啊,表兄以为是什么?”

    意识到被她套住了,谢泠舟别过脸,淡然望向别处,嘴角却噙着纵容的笑,谦和道:“怪我,我六根不净。”

    崔寄梦得逞了,大为舒心,正得意着,却一下被他拉到对面,温热的气息拂过耳际。

    “路还很长,做点什么好呢?”

    这可是在马车上,外头街市上人来车往,一层车壁只能起掩耳盗铃的作用,且上次她是喝了酒,这次可没有,崔寄梦轻轻推搡着他:“别乱来啊……”

    那人轻笑一声,慢条斯理道:“我只想同表妹说些正经事,如何就乱来了?想来六根不净的,并非我一人。”

    崔寄梦舒了一口气:“什么正事?”

    谢泠舟低头小声说了两句,她倏地睁大了眼:“当真?”

    他点头:“我骗过你?”

    有了这句准话,一路上,崔寄梦都坐不住,马车很快到了地方,她甚至不等谢泠舟搀扶,自个跳下了马车,提着裙摆往琴馆里跑,一直跑上楼。

    推开琴室的门,见到来人,纵使谢泠舟先前知会过她,崔寄梦还是不敢置信:“哥哥,你当真在这里?”

    琴室内,阿辞正和赵疏说着话,闻言双双回过头,二人眼圈皆是微红,看样子是旧识重逢。

    阿辞已从赵疏口中得知与崔寄梦的渊源,见崔寄梦诧异的目光在她和赵疏之间打转,解释道:“赵大哥是我失散多年的亲旧,没想到他竟教阿梦学过琴。”

    崔寄梦亦是被这因缘际会诸多巧合惊住了,想起谢泠舟与师父也是旧识,转身问他:“表兄同师父也是旧识,那和我义兄,从前认识么?”

    谢泠舟颔首:认识,不过我和姜公子的关系,不比你和她更熟络。

    她从他的话里猜出他不知道阿辞是女子的事,但为稳妥起见,还是朝阿辞使了个眼色,阿辞领悟了她的暗示,想起谢泠舟嘱咐,摇了摇头。

    赵疏在旁看着崔寄梦和谢泠舟并肩而立,数月前,这二人之间还是暗流涌动,如今已有了一股无言的默契。

    他看了眼阿辞,见她不以为然,亦释然一笑。多年后还能齐聚一堂,已是难得,赵疏恍然道:“没想到我们还能再碰面,只可惜阿照不在。”

    谢泠舟和阿辞皆沉默了,崔寄梦听到她听不懂的人名,一时云里雾里,谢泠舟丝毫不避着赵疏和阿辞,揉了揉她头顶,解释道:“是一位故友。”

    几人交谈了会,见她无所适从,阿辞又将话题引回她身上:“多亏阿梦,否则我们只怕不会这么顺利重逢。”

    崔寄梦赧然笑了笑,有诸多问题想问,不知从何问起,更觉得问太多会冒犯,只安静在旁听着。

    后来他们开始大表兄查的那些东西,虽不避着崔寄梦,但她自觉她若在侧,他们无法毫无顾忌地谈话,寻了个买胭脂水粉的由头出来逛逛。

    谢泠舟本想留她,但思及有些事若她过早知道了,只怕会猜出他和阿辞的渊源,还是尘埃落定再说。

    便温声道:我们聊两句,很快就好,你带上兰香。

    崔寄梦下了楼,在兰香陪同下往脂粉铺子去,忽见前边酒楼里正走出一个鸦青色的身影。

    那人通身的贵气,负着手神色冷峻,当是心情不佳。

    她暗道不妙,趁来人未曾留意,转身就想走,可是来不及了——

    “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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