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冷表兄共梦后: 65. 面具 婚期六月初六(末尾加了一段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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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地把高了她半个头的青年搀下楼。

    这二人着实好玩,她禁不住笑出声,忽然又听到内间传来一声轻咳。

    这回声音大了些,听得便清楚了些,但她不敢置信,慢慢站起身,定定看着珠帘,内间传来一个清冽的声音,似乎刻意把语气压低。

    “何事这般好笑?”

    大表兄?!

    崔寄梦顿时明白了,慌忙抬起袖子遮住脸:“你怎么……”

    听到轻轻的脚步声,她忙抬高声量:“表兄、别别出来!大婚前见面会不吉利的。”

    “不见面,就说说话。”谢泠舟停在了门口,“表妹放下袖子吧,我藏好了。”

    藏好了?

    崔寄梦不由得好奇他究竟要如何藏,悄悄放下袖子,忍不住笑出声。

    眼前的青年带着个虎头面具,面具上并未并未留出眼睛和口鼻的位置,当是特地如此。

    熟悉的声音从面具后传出,哄道:“如此,便可不见面了。”

    “表兄真是把咬文嚼字这一招用得淋漓尽致。”崔寄梦调笑道,但心里却是欢喜的,她也索性咬文嚼字起来,上前拥住他,头埋在他胸前。

    谢泠舟收紧了手,拥紧她,低声道:“这才五月十九,实在太难熬了,我实在忍不了了。”

    崔寄梦亦是,脸在他胸前蹭了蹭:“我也是。”

    他又问她在将军府如何,崔寄梦语调一转:“大将军夫妇待我如亲生女儿,还说遗憾当初没生个小丫头,我近日还跟大将军学射箭呢。”

    “是么,表妹这般厉害?”谢泠舟握住她的手,在手心细细摸索着,果然摸到一些薄薄的茧,“锻炼锻炼总是好的,记得小心些,别伤到了。”

    “我会的。”崔寄梦握住他的手,问起家中的事,从祖母到谢迎鸢再到谢盈雪,谢泠舟都一一道来,说罢他自己也笑了,从前那个他哪是会留意这些的人?认识她后,和府里亲人的关系亲近了不少。

    崔寄梦察觉到他的笑,佯怒道:“表兄笑甚?”

    谢泠舟抱紧了她,“笑你啊,二十日未见,连弓箭都能拉开了,只怕不久后我连惹都不敢惹你了,夫纲不振,这可如何是好?”

    她得意地笑笑,在他腰间重重一掐:“这样正好,我总是被你欺负,总得欺负回来。”

    谢泠舟搂在她背后的手倏然收紧,要把她拥得更近,声音也变得极具蛊惑性:“那以后只能两败俱伤了。”

    二人在一起那般久,崔寄梦如何不明白他在暗指什么,想到在别宫那日她给她涂药的记忆,腿不由得发软。

    谢泠舟的手已趁她不备悄悄潜入,崔寄梦忙推开他:“别……大婚前不能见面啊。”

    然而他已拦腰抱起她往内间去,“这不算见面,你若是怕,就闭上眼,这样就更稳妥了。”

    听他如此说,崔寄梦动心了,许久不见她也怪想他的,便不再挣扎,只说:“你小心着些,别让面具掉了。”

    “好。”

    到了里间,她被半趴着放在贵妃榻上,青年高大的身子从身后轻轻覆上来,和那日在佛堂后院的小屋里一样。

    听着衣物窸窸窣窣的动静,崔寄梦再度重温了“玩弄于股掌之间”这句话。

    谢泠舟的冠带来回摇曳了半刻钟,总静下来,崔寄梦腿软得不像话,手也没了力气。

    手里拿着快包成一团的帕子,里头好像装了温热的融化的糖,她不敢松开,更不敢握紧。

    好在谢泠舟带着面具看不见。

    又相拥了半刻钟,门口传来声音,三殿下和江闻雪回来了,崔寄梦强壮自然,从内室走了出去。

    方才经历了那样一番,她实在无法在人前坦然,便找借口称还有事,匆匆出了琴室。

    坐在马车上时,她忽地发觉袖中多了个东西,拆开一看是一封信笺,里头竟是先前她还给他的玉簪。

    崔寄梦拿着簪子,指端细细摩挲,接着万分珍重地,将簪子别入发间。

    后来他们又“见”了几次面,每次谢泠舟都会戴上面具,有了这掩耳盗铃的相会,十几日很快便过去了。

    六月初六,大吉之日。

    凌晨时,崔寄梦便被将军夫人同前来帮忙的其他贵妇人拉起来开脸梳妆,替她开脸的全福夫人是崔夫人当年的故友,崔寄梦和她只见过几面,但因是母亲当年故友,她自然而然生出亲近来,那位夫人看着铜镜里的崔寄梦,笑道:“你跟你阿娘很像。”

    檀木龙凤梳从发顶轻轻顺下,缓缓穿过发间,掠过发梢,“一梳梳到头,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

    绛碧复裙一件件套上去,整整大半日,新娘子一忙就是一整日,崔寄梦整日都是恍惚的,待回过神,镜中已换了个人。

    她看着手中团扇上绣着的鸳鸯戏水,想到今日是他们的大婚,心倏然乱跳,忽闻外头鼓乐声大作。

    “谢家郎君来迎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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