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失忆后我掌权了: 8、家(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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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王德全过来时的通禀,从偏殿里出去,容洇下意识往乾政殿正殿的方向眺了一眼,希望能看到哥哥的人影。

    但殿前空无一人,显然哥哥已经离开多时。

    她应当出来得早一些,这样说不定还能碰到哥哥。

    容洇有些懊丧地皱了皱眉。

    只是很快,容洇又被另外一件事分去了心神。

    她需得一路从乾政殿走回长宁殿。

    在偌大的宫城中,这两个殿宇之间隔的距离并不算太远,但也要走上约莫半柱香的脚程。

    只是一走动,布料便免不了摩擦。

    一摩擦,胸前被磨破的疼痛便隐隐泛了起来。

    为了避免太重的摩擦,容洇一路上只能扶着明秋的手慢慢地走。

    好不容易到了长宁殿。

    容洇昨晚本就没有睡好,方才在乾政殿里又耗费了一番心神。

    简单用过午膳之后,容洇精力不济,直接躺在那张象牙龙床上又睡了一觉。

    这一觉直睡到了天色擦黑。

    容洇睁开眼时,廊下的檐灯都已经挂了起来。

    已经到晚上了,殿内摆着的几座七彩琉璃烛台悉数点起,充足的光线将殿内照得亮如白昼。

    明秋蹲在床边脚榻上,正小心翼翼地给容洇脖子上的伤口上药。

    白日里不小心被褚南川灌的那一口酒浇到,伤口又有些红了。

    为方便明秋上药,容洇仰躺在床上,等上好了药,才从床上起身。

    余光扫过明秋手里拿着的瓷瓶,又一愣。

    那瓶子看着陌生,并不是那日胡太医给的那几瓶。

    “这药膏是哪里来的?”

    明秋答:“是王公公刚才拿给奴婢的,说是知道姑娘今日的伤口不慎碰了酒,恐会加重,用这药能好得快一些。”

    将那药放好,明秋扶着容洇下床,庆幸一句。

    “姑娘无依无靠在宫里,好在遇上个善心的王公公,几次三番照拂姑娘。”

    主仆二人正提到王德全,外殿便传来了他的声音。

    “容姑娘可醒了?晚膳已摆好了。”

    容洇应了一声,披着外袍起身出去。

    用完晚膳,容洇朝外看一眼。

    天色渐深,褚南川还是没回来。

    外殿的膳桌旁,王德全正张罗着让小宫女们快些将容洇用过的晚膳收拾好。

    “殿下白日里喝了酒,夜里指不定就要犯头疼的老毛病了,等下还得送醒酒汤到乾政殿给殿下呢,个个手脚都放得麻利点。”

    容洇正坐在一旁消食,听到王德全的话,脑中思绪一转。

    乾政殿?

    不知道哥哥晚上还会不会过来……

    或者……褚南川夜里召人来议政的时候,不知会不会召见哥哥……

    长宁殿里的消息闭塞,而乾政殿是在消息最灵通的前朝,或许……到乾政殿里,能多探听到哥哥的一点情况……

    哥哥不知她在宫里,找不到她,心里指不定有多着急。

    容洇心里迫切地想要见到哥哥一面。

    王德全要走,容洇忙上前:“公公,若是着急的话,不如让我来给殿下熬醒酒汤送过去?”

    王德全一笑:“姑娘有心了,只是这眼下大半夜的,何必劳烦姑娘走一趟。且这熬醒酒汤的活计,御膳房里自有厨子在,奴才吩咐一声便是了,不必姑娘亲自动手。”

    容洇道没事。

    “公公放心,之前我在容府时就常常给哥哥煮醒酒汤,算是有过经验了的,不会出事。”

    见容洇这么坚持,王德全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提着宫灯行在前头给容洇引路。

    路上遇到不少宫人,抬眼见到跟在王德全身后的容洇,面上神色各异。

    其他宫人知晓容洇和褚南川二人之间的渊源,只道容洇是个落井下石的白眼狼,对容洇态度算不上多好。

    王德全虽跟在褚南川身边没多久,但他是旁观者,这一两日看得格外清楚。

    殿下虽面上对这位容姑娘冷冰冰的,私底下却关怀得很,就连衣物、膏药也不忘了吩咐他给容姑娘准备。

    很明显,这位容姑娘,在主子心里不一般。

    旁的宫人说的什么殿下将容姑娘放在长宁殿里,全是为了报复一类的话,王德全听过一耳朵,只当是无稽之谈。

    对容洇的事,旁的宫人不屑怠慢,王德全却格外上心。

    将容洇送到御膳房,王德全先进去,提点了几句里头的几位厨子,这才放心让容洇进去。

    醒酒汤多以酸辣或酸甜为主,取得是其醒酒开胃、增进食欲的功效。

    煮醒酒汤的过程亦很简单。

    蒜拍碎,生姜切片,蒜片和姜片一起冷水入锅,水烧开后再煮三分钟,停火后放醋再放糖,搅拌均匀即可。

    只容洇一切同姜有关的东西都沾不得,一碰就会长红疹,所以只得让御膳房里的厨子帮忙切了一下姜。

    醒酒汤很快煮好。

    倒入瓷碗,再放进食盒,容洇从御膳房里出来,同王德全一道往乾政殿去。

    到了乾政殿。

    站在门口,凝神细听,殿内一片寂静。

    显然殿里只褚南川一个,今夜他并没有召见大臣议政。

    容洇停在阶下,不死心地又往周围看了看。

    宫灯给周遭的花草树木打上一层晕黄色的光影。

    除了守在殿外的禁卫军和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外,再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容洇心里有些失望,很快收回目光,安静拎着食盒站在殿外等着王德全进去通禀。

    初春的夜风带点微微凉意,从廊下穿过,拂起容洇耳边的几缕碎发。

    很快,门里便有了动静。

    容洇抬头,看到王德全从殿里出来,刚要提着食盒进去,王德全却一脸难色地将她拦住。

    “容姑娘,殿下说他现在不见外人,要不,您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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