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失忆后我掌权了: 11、晋(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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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便可以喝治过敏的药了。

    只是下午喝过药,到了晚上,容洇身上的红疹也不见消退,人也没见醒过来。

    褚南川今日一整日都呆在长宁殿。

    长宁殿里另有为他特设的书房。

    男人端坐案前,有条不紊地翻看着手上的折子。

    至于内殿,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望过去。

    这般举动,一时让王德全也有些搞不清楚,殿下这究竟是关心容姑娘,还是不关心容姑娘?

    主子心思难猜,王德全索性不猜了。

    只是在添茶的时候,顺道多说了一句。

    “殿下,奴才方才听容姑娘身边的婢女说,容姑娘喝了药,身上的红疹只零星消下去几点,人依旧昏昏沉沉的,照眼下这情况,只怕明早也不一定能醒的过来,您看,要不要让胡太医再过来一趟?”

    王德全一边说,一边偷偷抬眼偷看面前的人。

    褚南川依旧在忙着自己的事,连眼睫都没抬一下,也不知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王德全摇摇头,说完最后一句,放好手上添茶的茶壶。

    再抬起头,本坐在书案前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男人不知何时早已起身,大踏步往内殿而去。

    明秋小心翼翼扶着昏迷中的容洇半靠在床上,坐在床边给容洇喂第二服治过敏的药。

    只是容洇人没醒,嘴巴张不开。

    明秋只得用小匙挤进她唇里,勉强将药给喂进去。

    只是这样的法子喂药,药喝进去的少,流出来的却多。

    大抵也是因为这样,喝的药不够,药效没能彻底发挥出来,所以人才会到现在都没醒过来。

    褚南川皱眉,看着那一缕顺着女郎下颌缓缓划下的褐色药汁,朝明秋伸手:“把药给孤,你出去。”

    明秋一愣,连忙把手上的药碗递过去。

    只是依旧不放心床上的容洇,出了门,却还是站在最近处的廊下候着。

    褚南川端着药站在床边,低头看一眼半靠在床上的人。

    抬手,长指直接攥上女郎那方精致小巧的下颌。

    仅仅是过了一日,她似乎又更瘦了一点。

    下巴更尖,不舒服地戳着他掌心。

    褚南川沉着脸,就着攥着她下巴的姿势撬开她唇,碗沿抵上唇边,直接将满满一碗苦涩的药汁强行灌了进去。

    “……咳咳咳……”

    昏迷过去的容洇直接被呛得咳出了声。

    但同用小匙喂药的方法相比,强灌进去,流出来的药汁确实会少一些。

    没有药汁再顺着女郎的下颌流下去。

    只有薄薄的一层覆在女郎的唇畔上。

    褚南川没有拿帕子替女郎擦干净。

    而是指腹直接覆上,一寸又一寸地碾过。

    他用的力气很重。

    就连昏迷中的容洇都察觉到了疼。

    皱起了眉。

    指尖也跟着轻抬。

    却到底没有力气抬高去推开男人的手。

    只轻轻地,挠了挠手背上痒得钻心的红疹。

    褚南川目光落在她轻轻挠痒的指尖上。

    一双长眸眯起。

    大掌解开女郎的衣领,挑开小衣。

    白皙的肌肤终日藏在布料之下,不见天光,娇娇颤着,掐上一掐,似乎都能流出水来。

    越是如此,便越衬得上面的红疹触目惊心。

    仔细去看,隐隐还能看到昏迷的容洇挠痒留下来的几道痕迹。

    许是实在痒得受不了,容洇挠痒的力气大了些,甚至有些地方还挠破了皮,隐隐有血丝渗出来。

    褚南川直接气笑了。

    转身,到药柜里寻出了止痒的药膏。

    抹药抹到一半,仍觉不解气。

    指尖寻到软脯最顶端的那粒红疹,恶意地掐了上去。

    容洇整个脑袋都昏昏沉沉的。

    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身上又热又痒,难受得很。

    到后来,身上不热了,但还是很痒。

    她实在受不住,伸出指尖去挠了挠。

    刚挠了一下,衣服似乎就被人给解开了。

    有冰冰凉凉的药膏涂上来。

    止了痒,很舒服。

    唯独、唯独胸脯很难受。

    有点疼。

    就好像、就好像是有一只手在……

    昏迷中的容洇直接被吓醒。

    睁开眼。

    正好看见坐在床前的男人。

    她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意识还有些恍惚。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清楚看到了男人眼底不屑的轻嗤。

    对着她冷冷一勾唇。

    “怎么,这便是容姑娘口中的,以身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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