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上上签[校园]: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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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放下,拿笔坐直,低着头,装作正在认真做题的模样。

    陈彻端着两杯冰镇气泡水走进来,一杯搁在她左手?边,人还?没坐下,涂然丢在桌上的手?机就亮起屏幕。

    她没设置隐式推送,于是屏幕亮起的第一秒,陈彻就看见?那赫然的群名——反陈彻联盟。

    “……”

    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这群名是哪个缺德鬼取的。

    陈彻瞥一眼身旁的人,某人正做贼心虚地垂着脑袋,假装在看题,实际上没拿笔的那只手?都紧张捏成了拳头,就差头顶戴个“我在心虚”的牌子。

    就这点胆子和心眼,还?想着干坏事。

    陈彻翘了翘嘴角,不慌不忙坐下,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擦拭指间?的水珠。

    既然都“反”他了,那他不做点什么?表示表示,有点说不过去。

    看他怎么?,

    逗逗她。

    人在心虚的时候,对视线的感知格外敏锐。

    比如现在。

    涂然感觉陈彻从回?来后,就一直在看着她。

    为什么?只说是感觉,因为她至始至终一直低着头,完全不敢往他那边看。

    借着视野有限的余光,她只能瞧见?他手?肘支在桌面撑着脸,半边身体靠在桌沿,堂而皇之地朝向她这边。

    涂然的笔尖在纸上书?写的速度越来越慢,连呼吸都越来越慢。

    “涂然。”他冷不丁唤她。

    涂然整个人一惊,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多余的痕。

    陈彻看着她心虚乱眨的眼睛,不着痕迹弯了下唇,又故意严肃说:“走神了,在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

    椅轮转动,陈彻抓着她椅子的把?手?,转向自己的方向,“真没有?”

    “真、真没有。”

    涂然还?在“顽强”嘴硬,然而话音刚落,她的椅子就被人往另一边拽动。

    陈彻一只手?搭在桌面,另只手?抓着她椅子的把?手?,将?她困在自己和书?桌之间?。

    他倾着身子凑到她面前?,涂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笼住,鼻尖都是他身上淡淡的柠檬气息。

    “不是在想怎么?造反?”

    他嗓音低沉,不知是带着笑的关系,还?是距离太近的关系,比平时更有磁性,钻入她耳中,像过电般酥麻。

    呼吸在颤抖,心跳失去节奏。

    涂然缓缓抬起头,视线撞进他眼睛。

    少年微微弯起的眼睛里,带着调侃的笑意。

    咫尺距离,他的五官放大无数倍,却还?是找不出任何瑕疵,唯独眼睑下那颗泪痣,触手?可?及的清晰。

    像白纸上的墨点,像夜幕中的星星。

    独一无二,想要……触碰。

    冲动战胜理智,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思考的速度更快一步。

    涂然无意识地伸出手?,在少年困惑的目光中,捧住他脸颊。

    屋外的太阳照常烘烤着大地,屋内的空调孜孜不倦释放着冷气。桌上的冰镇饮料,气泡在水中上涌、炸裂。

    陈彻的困惑变成错愕,弯起的眼眸猛然睁大。

    少女的唇瓣,像一片羽毛,轻柔地拂过他眼下。

    分明是微凉的,却把?温度带给?了他,耳根到脸颊的皮肤,迅速染上晚霞的颜色。

    少年的喉结一下一下难耐地滑动,应该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体温调节失控,言语功能失控,他变成程序崩溃的机器人。

    涂然望着他变幻莫测的神色,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她连忙收回?手?,转过身背对他,捂着发烫的脸,语无伦次地解释。“是、是你问我要怎么?造反……我我我才那样做的!”

    越解释越混乱。

    混乱的人不只有她。

    陈彻视线仍在失焦状态,机械地抬手?,指尖覆上方才被触碰的眼下。

    他点点头,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点头。

    状似平静地端起桌上的气泡水,喝了一口,又喝一口,气泡不是在口腔,而是在身体里炸裂。

    陈彻盯着渗出水珠的罐身,清了清发紧的嗓子,“哦……原来是这样。”

    “我没什么?意见?。”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但?是……现在还?不行。”说话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这是仅存的一丝理智。

    涂然的脸已经红成夏天的西瓜囊,仅存的理智觉得?她已经疯了,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追问:“为、为什么??”

    陈彻把?那张剩一半没做完的数学试卷塞给?她,至始至终不去看她。

    “等?你考上东晏,我才能名正言顺来亲、亲你,”他耳朵红得?要滴血,却还?要故作很凶地命令,“所以?,快写作业!”

    “……”

    逃不过的写作业。

    **

    这次之后,涂然再也没去过陈彻房间?写作业。

    但?她一直在想,简阳光说的杀手?锏究竟是什么?。

    涂然问过很多次,简阳光就是不说。

    她感觉祝佳唯和周楚以?好像都知道,但?祝佳唯让她别多问,会被带坏,周楚以?则是让她直接自己去找,此路也不通。

    涂然好奇得?心痒痒,本身就是藏不住事的性格,憋了一星期,到底没憋住,直接在自习刷题的时候,去问当事人。

    碰巧赶在陈彻喝水的时候,她开门?见?山问:“你房间?里是不是藏着什么?我不能知道的东西?”

    陈彻猝不及防被水呛得?咳嗽,脸都咳红,还?要艰难地发问:“是不是简阳光又跟你说什么?了?”

    让涂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他不动脑子想,都能猜到背后指使是谁。

    涂然当然不会背叛情?报商,立刻为简阳光打掩护,“他什么?都没告诉我。”

    她这时候的脑子又转得?很快,捕捉到他话里的信息点,追着问:“你真藏东西啦?藏了什么??什么?东西不能被我看见??”

    “……什么?都没有。”陈彻的否认多了几分咬牙切齿——对简阳光这挑事人的咬牙切齿。

    涂然视线扫过他红晕未退的脸颊,笃定说:“你脸红了,在撒谎。”

    没等?他再次否认,涂然戏精上身般,捂着胸口,语气夸张地哭诉:“原来我们还?没有到坦诚相待的关系吗?”

    “……”

    陈彻有些?想笑,嘴角也真的不受控制地翘起来,声音里几分笑意几分无奈,“你是不是接受过演技培训?”

    “咦,你怎么?知道?”涂然惊讶,提起往事,“之前?公司说我长得?很有观众缘的样子,就送我去上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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