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我成了魔尊白月光: 15、血衣斥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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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喊叫不得,不然以他的嗓门准能叫破九天。

    半盏茶后,清气裹挟煞气一并排出,詹天望虚弱的干咳了两声,这才清醒过来,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便瞪着大眼急迫地望向沈恕。

    “你答应我别冲动,我就给你解开筋脉。”沈恕心有余悸道。

    詹天望“嗯”了一声,又怕自己没表达清楚,又“嗯”了两声。

    见他答应,沈恕才挥手解开禁锢,起身道:“只是煞气入体,你先调息一会。”

    詹天望见他又要走,忙拽住了他,惊慌道:“那庙里根本不是什么妖怪,是从地府里逃出的鬼将,祖巫!”

    沈恕当即站定,惊愕道:“你说的祖巫,可是曾经的血衣斥候?”

    血衣斥候的英明,还在两千年前,沈恕未入四方阁时就有耳闻的。

    传言西北有一斥候,驾一匹悍马良驹一日可行千里,风霜雨雪皆不为其困。凡有军情敌袭,瞬息察觉,游走战场,消息灵通,因其身形矫健,多次潜入敌营窃取关键消息,为军队换得大捷。

    而最令人敬佩的是幽门关大劫,祖巫所在的军队被敌营围困半月,城内水粮急缺,伤病无药可医,城内五千残兵节衣缩食,抱着必死之心却也最多能抵抗五日。

    祖巫背负求救使命,再次骑上他的良驹,在一次突围之时趁乱跑出包围。可蛮夷的长刀上浸了毒,他腹部半尺长的伤口不到半日就开始发脓溃烂,血水横流,湿满衣脚,浑身高热不止犹如火烧。

    赤坎沙漠茫茫无边,午时的日光能烤熟生肉,夜晚的寒风能冻出薄霜。祖巫忍住身体不适日夜奔波,还将自己的水全部留与良驹。

    这般不要命地奔波三日,临近都城,马儿力竭身亡,他拖着残缺的身体靠意志爬到城门前,扣门传信。这才换得幽门关的胜利,因他获救时全身衣服被血肉浸染,而被晏朝皇帝誉为血衣斥候。

    按说这样的豪杰人物,本应封侯将相,哪怕荣归故里也应美名远扬。可祖巫返乡的第二年,清海县内三百二十三人口接连暴毙,死者面目皆被啃食得面目全非。

    有人曾路过青海县,见原本溯流清泉被染得血红,顺势看去,一无脸厉鬼正抱着人头啃食。吓得他胆飞魄散,逃回家去发了半个月的高烧,醒来也是一副神经兮兮的模样,嘴里控制不住地念叨:“无脸鬼,无脸鬼,无脸鬼。”

    待府尹入县查看,满目断臂残肢,血流遍野,按照户籍找全尸首,只缺了祖巫一人。

    自此神州再无血衣斥候,而常有专啃食人面的无脸厉鬼。

    传言多有蹊跷待寻,可祖巫成为厉鬼之事凿凿。他为祸神州近百年才被地府鬼官捉住,投入地狱油锅刀海之中,受无尽折磨。

    只是这本应在地狱受刑的祖巫,是何时逃脱地府看管,逃出来为祸人间的?

    “你确认那是祖巫?”沈恕又问了一遍。

    “确认。”詹天望抿了抿唇,犹豫二三,才说道:“我是沧阳派的。”

    沈恕蹙眉道:“我知道,可这厉鬼万千,你怎么能认定他是祖巫?”

    詹天望纠结的叹了口气,将压在心口的秘密,吐露半分,“你只知道沧阳派会斩恶鬼阴灵,可沧阳不为人知的是,我们也会和强大的鬼签订契约,而祖巫就是曾经签与沧阳派的恶鬼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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