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 1、他是月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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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曾真当过低人一头的下属。

    转头,一旁是清冷高傲的女友,一旁又是拿捏着这次进修名单的教授。

    苏瑶是隐去家庭背景进的学校,当然不肯他说出她的真实家境。

    他自然不可能道,‘你们知道这是谁的女儿吗?’、‘居然还敢让她敬酒当盘菜,你们找死啊?’但作为男朋友是要护女友的。

    魏凯宁眼神挣扎。

    可是苏瑶明明可以自己站起来反驳。

    过了几秒,他转头,附耳责备道:“……喝吧,都是你自己搞出来的,你要是之前一句话不说,什么事都没有。”

    苏瑶惊愕地坐正了身子。

    她怔楞片刻,才缓过来,举起了酒瓶,将苦涩冰凉的液体一饮而尽。

    接着是咳嗽声。

    魏凯宁这才抽了纸过去,还没过去,就被女人纤细无骨的手给打了回来,还得到了她丹凤眼怒瞪。

    看官却只注意酒瓶:“好!女中豪杰!”

    苏瑶面无表情地受着。

    她身姿笔直,像是一只破淤泥而出的莲,面目极冷,望前方,深邃的目光含着丝丝冷意。

    但不料做了如此态度,又喝了瓶,那些人反而更不肯放过她了。

    副带队教授站了起来,“来,小苏,原来你酒量那么好,不如也和我喝一瓶。”

    也是一句话没问,一瓶黑漆漆的酒瓶就又上来了。

    “来,”副带队也挥了挥手,“跟我喝一瓶。”

    她僵坐在原地。

    副带队再喊了几声,毫无反应,他也板起了老脸:“哦,苏老师是未来的美协成员,快成为正级教授,和我们平起平坐,瞧不起王某人了。”

    “不是,”魏凯宁连忙赔笑,“对不起,王教授,是瑶瑶她前段时间出了车祸,可能是反应弧度变长了……”

    苏瑶也来脾气了。

    但她不和年少时般直接发脾气。

    魏凯宁转头提醒,“瑶瑶,和李教授王教授道个歉,毕竟是长辈。”

    女人不悦的弧度小了些,他心中暗喜,低声下气:

    “你自己说要隐姓埋名来的,说要吃苦的,喝点酒都不愿意,以后更难做人了,还是喝一点,喝多了我会保护你的……”

    苏瑶勉强冷静地呼吸了一下。

    下一秒,她掀起眼睛,笑容在绯红的面颊上浅浅的:“没啊,王教授,是我刚才猛喝了一瓶青稞酒,缓不过来,我现在就喝。”

    副带队却甩手,摆起了架子:“不喝就不喝,要是喝坏了未来教授,我哪里担待的起啊。”

    有病吧,明明刚才他让喝的。

    苏瑶尴尬了一秒,又开始怒中火烧。

    她勉强掩住:“作为赔罪,我可以再喝一瓶的。”

    气恼着望了过去,副带队站了会儿,才满意地拍了拍桌子:“好!好!我也喝一瓶,比一下是你喝两瓶快还是我喝一瓶快。”

    两瓶相同黑包装的酒摆在了苏瑶的面前。

    她吸了吸鼻子,开了一瓶,冰冷的液体便再次涌进了喉咙里,朦胧视野还要注意前方的动机,比如说副带队喝到哪里了。

    魏凯宁继续道,“没事,都喝了,醉了后我能保护你的……”

    那刚才怎么保护不了呢?

    全桌人都在欺负她,欺负她一个刚工作的小姑娘,里面还有她的男朋友,还说要代替爸爸照顾她一辈子。

    结果,他连帮自己挡个酒都做不了,哪里能爸爸这座大山般的庇护她?

    爸爸对她的万般疼爱,让苏瑶往后依靠不了任何人。

    何况她爸爸已经老了。

    女人只能强行压住怒气。

    苏瑶喝得连呛了几声咳嗽,不知道自己灌了几杯,心中是越来越似火烧。

    也许往日父亲的庇佑感消失,她雾色一片时,瞧见了一件滑稽事:喝得满目通红的胖教授忽然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后弯腰抱了只鸡起来。

    没抱住鸡的藏族老板惊讶:“这是我们做石锅鸡的鸡!”

    “这话说得,这分明是我送给全队唯一的女孩和他男朋友的随礼,”他动作都晕乎乎的,“跟你们讲,这只鸡在仡佬族的婚俗里,这是代表新人百年好……”

    一只从天而降的箭突地直射向鸡。

    胖教授瞬间满脸鲜血:“……合。”

    没人笑他,因为鸡脖迸发的恐慌刺向了所有人。一瞬间,血溅得到处都是,每个人的脸上、菜上,都有血滴安静恐惧的滑下。

    女人积压已久的怒气仿佛附身在这一只箭上,将所有人来了一个恐吓的下马威。

    可苏瑶的嗓子也被掐得失声。

    她又恐又喜,恐这场景,喜的是这一桌人渣被惩治而开心。

    恐的呢?

    脑子里浮现出了一系列的恐怖纪录片:明妃、人.皮鼓、骨头架子呈泡面……

    过了好些秒,苏瑶才敢抬眼,只见眼垂的血滴落下。

    而那人站在阶梯上,斜月倾下,那只拿着弓弩的手穿戴着厚厚的狼毛。西藏在雪山脚下,天气和内陆很是不同,也就六到八月热些,而且还很适合避暑。

    这个男人双臂被遮,很高大,高的几乎给人一种压迫感。

    使得他暗得看不清更骇人。

    苏瑶擦了擦睫毛上的血渍,想看得更清些,却看清那人的黑玛瑙眼瞳一直望着她。她的脑袋就像点了某个开关,嗡嗡作响,眉心的细肉拧成了一团。

    脑子里一团乱麻。

    黑夜中,男人像是在望着什么,又像不是。

    苏瑶奇怪地眨了眨眼。

    她看不清,自然也不清楚认不认识,但能敏锐的察觉到对方于她有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很明显冲她来的感觉。

    “诶,老板。”副带队缓了过来,顿时怒气都有了理由撒出来。“怎么回事啊,大家饭都吃得好好的,有人忽然要放个箭过来……”

    藏族老板连忙摆摆手。

    而他骂了会儿,又突然胆怯地闭上嘴,因为忽觉男人还拿着几把箭柄。

    头顶上的人轻笑一声。

    台下的人都一颤,鸦雀无声,生怕他又做出拿箭射人的事情。

    然而下一秒,弓箭被他反手捏在手心里。

    力气仿佛要捏碎。

    在一片鲜血淋漓中,高大的男人却不似力气般暴戾。

    他彬彬有礼,脱帽,语气温和:“冒犯了,婚前见血很不吉利,近期如果有婚约的客人请延后或取消。”

    有婚约的女孩。

    全桌都望了过来,而苏瑶僵硬得一动不动。

    须臾,男人起身,倒映着她的眼瞳幽暗不明,眉垂下,嘴祝福:“扎西德勒。”

    那只象征她与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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