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 42. 第四十二章 很遗憾,没能给她想要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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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想及时止损,我也支持。”

    闵稀轻轻呼口气:“妈妈,你和爸爸现在还联系吗?”

    江芮实话道:“蛮久没联系了,还是你刚出差的时候联系过。”那天闵疆源半夜打她电话,说女儿和儿子知道了他们在扮演感情和睦。

    幸福的假象被撕开,里面千疮百孔,难堪归难堪,反而感觉解脱,再也不用在孩子面前维持岁月静好。

    “妈妈,”闵稀双手托腮对着镜头,她尽量表现出很轻松的状态:“你离婚,我支持。你不离,那就怎么活得轻松怎么来,别再委屈自己。等我结束了项目回去,我陪你去江城度假,去住山水环抱的民宿。”

    又觉不妥,爸爸在江城待过,“江城我经常去,我们换一个地方,去苏城……”

    江芮笑着打断:“妈妈没那么矫情,照这么说你爸去过的城市我还不能去了。触景生情这种事这辈子都不会发生在我跟你爸身上,我们就没逛过街。”没有回忆可以回忆。

    闵稀现在有了期待,打算五月份时陪母亲去江城散心。

    心结打开,她陪母亲聊了半个多小时。

    结束视频,闵廷敲门,喊她出去吃饭。

    闵稀换套舒适的家居服下楼,雪越来越大,冷风卷着雪花扫在窗玻璃上,屋里热,玻璃上氤氲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今晚吃家常菜,闵廷把筷子递给妹妹。

    “妈怎么样?”他问道。

    闵稀叹气:“还行,也不是很好。”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母亲如今卸下了包袱,但也失去了所有心力。

    闵廷犹豫半刻,看向妹妹:“你自己呢?有什么打算。”

    他还是之前的态度,无论她做什么决定,他都支持。父亲也表态,两家牵扯的那些利益,他出面来解决。

    “不用有任何后顾之忧,你问自己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

    闵稀说:“想分开,不想再强求他。”

    “那就别拖,你拖一天对傅言洲就是冷暴力一天,好聚好散。”

    “我没冷暴力过他,这几天都是认真在他跟聊天。”没不理他,做了什么她都向他报备,难受也强颜欢笑。

    闵稀夹了一个虾仁放嘴里,“我这两天就会和他摊开说。”

    慢条斯理吃着最喜欢吃的虾仁,却如同爵蜡。

    --

    北京这几天都是晴天,干冷。

    周五傍晚,傅言洲提前从公司出来,他申请了凌晨的航线去看闵稀。这段时间门她闷闷不乐,说是知道了岳父母的感情问题。

    一共带了三个行李箱,只有一个是他自己的,另外两个都装了给闵稀的东西。

    巴黎昨天夜里下了大雪,今天傍晚才停,正好带她出去看雪。

    到了机场刚过边检,他收到闵稀发来的一张雪景照片,是在盛时科技办事处楼下拍的。

    她说:【上次看到这么厚的雪还是在你们学校。】

    傅言洲隐约有印象,但不深。他们学校的角角落落,她比他还熟悉。

    她经常打卡全球各大名校,说这辈子是不可能有机会把这些学校念完,就打卡留个念。

    【以后带你再去我母校逛逛。】

    闵稀:【去过无数遍,暂时没打算再去。以后再说。】

    她借口要忙了,结束聊天:【明天周六,我给你打电话。先提前把今晚的晚安说了,你早点休息,尽量十二点前。】

    傅言洲还要忙着处理工作,没再多聊:【嗯,晚安。】

    有时差,他这里天已经黑了,她那里才是中午。

    闵稀结束午休,逼自己投入到工作里,明天就要和他摊牌,今天严重干扰到工作,每次都得花半小时才能进入工作状态。

    盛见齐今天感觉到她工作效率很低,前段时间门她再沉默但几乎没耽误工作。他经历过分手,明白那种感受,根本不受理智控制。

    他询问:“要不要连休几天?好好调整一下。”

    闵稀说不用,抱歉道:“最近效率有点低。”

    她保证:“我下周就好了。”

    盛见齐隐约明白她说的好是指什么,应该是下定决心从此分居,只对外保留婚姻形式。权贵家庭的联姻,哪能轻易说离就离。

    不论是离婚还是分居,绝不是痛苦的结束。

    作为过来人,他撂下一句话:“下周才是你痛苦的开始。”

    闵稀只淡淡一笑,没接话。盛见齐不止一次瞥她无名指,应该猜到她消沉是为什么事。和他不熟,她没多聊自己的婚姻私事。

    今天下午的时间门格外漫长,她心里说不出的矛盾,希望时间门能赶紧到周六,又希望时间门永远都定格在这一刻,这样,她和傅言洲就永远都是夫妻。

    现在她能明白母亲当年的心情,应该下过很多次决心要和父亲分开,最终都败给分开前的痛苦和折磨。

    她现在内心就备受折磨,想分开,又还在想着他。

    终于到了下班时间门。

    闵廷预感到她可能就选在明天和傅言洲说清楚,接她下班时给她带了一瓶汽水,橘子味的。走在刚下过雪的街头喝着冷气水,别有一番滋味。

    和预料中的一样,她彻夜失眠。

    熬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钟,国内已经是中午,闵稀又担心傅言洲还没吃午饭,或正在吃饭,想等他吃完再摊牌,于是又往后推了一个小时。

    时间门不知不觉来到七点钟。

    消息编辑好了又删除,删除之后再编辑,就那几个字,来回反复多次。

    向他提出联姻前她就是这么挣扎,这种经历又来了一遍。

    【在忙吗?】她心一横,发了出去。

    傅言洲正在飞机上,再有一个小时就能落地。

    他打电话给她:“周六你怎么起那么早?还要加班?”

    闵稀靠在床头:“不加班,早就醒了。”

    “傅言洲。”她喊他一声。

    “嗯?怎么了?”

    “你还记不记得,在领证前,你问过我一句话,让我慎重考虑联姻的那句话。”

    傅言洲记得,且印象深刻,他问她:你甘心把自己困在没有感情只有利益的婚姻里?

    闵稀一口气说完,没敢断开,怕自己一旦停下就没勇气说下去:“我不想再把自己困在只有利益没有感情的婚姻里了,不是一时冲动,我考虑冷静了快一个月。也不算是受我爸妈的影响,在知道他们婚姻状况前,我就很痛苦。”

    不知道是因为万里高空的信号突然不好,还是他短暂地脑袋空白而失聪几秒。

    他没说话,闵稀等了几秒后又继续:“和你结婚我不后悔。是我的错,我要求太多,太贪心了。明明是利益联姻,我却想要一个爱人,想要一段热烈的爱情。”想要他像关心祝攸然的工作那样,关心她工作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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