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被迫从头再来[种田]: 220. 衣服 可能是上辈子做了许多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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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栩也没送多贵重的东西,一件保暖的毛皮大衣。

    贺家大概是不缺这些的,不过送礼送的是自己的心意,送的是让自己舒心。

    卢栩让卢舟送去了,他人就自在多了。

    至于贺承业收到后开不开心,关他什么事?

    卢栩高高兴兴去给卢舟定做衣服了。

    从家里到京城,大半年过去,卢舟又长高了一点儿。

    平时在自己家衣服稍短点儿倒是不要紧,如今他不是要进太子府了吗,卢栩总不好叫弟弟穿显小的衣服。

    给卢舟做,顺便也再给颜君齐做两身。

    瑞祥楼赔给他不少钱呢,不花白不花!

    而且经过颜君齐这么一吓,和他合作的那五家酒楼跑来和他约定每月给他看一次账本,随时欢迎卢栩去店里吃饭查账,大家合作得坦坦荡荡明明白白,绝对不会像代三儿那样做假账。

    这是卢栩始料未及的,不过谁不喜欢光明磊落的合作方呢?

    卢栩为表达好感,还跑去各家后厨又交流了几天厨艺。

    这五家的炒菜借着“新翰林弹劾大将军只为一盘炒菜”的八卦,很是出了一把风头,每天来吃饭的客人络绎不绝,还有高官贵族来酒楼定菜。

    他们一边唾弃瑞祥楼是个傻子,一边赚的盆满钵满,看卢栩跟看财神似的。

    他们赚钱卢栩自然也开心,到年底都是要给他分账的,他什么都不用干,等着收钱就是了,不用五家,只一家的利润也够他们三个在京中过的滋滋润润。

    省什么钱?花!

    这次做衣服,他也没往别处找,直接去的还是给颜君齐做官服的那家成衣铺。

    价格死贵,手艺还挺好的。

    人家官服都能做,给卢舟做身便装手艺自然也是绰绰有余。

    卢舟没品没阶,是个白身,能穿的其实也就那几样。制式和颜色上不能乱来,卢栩舍得花钱,给他选的都是好布料,就算进出宫城也不显得寒酸。

    到了月初,卢栩把弟弟打扮得妥帖帅气,安心送他和颜君齐一起进皇城。

    见卢舟跟着姜濯早就安排在皇城入口的内侍顺利进城走远了,他才放心离开。

    卢栩安心去找铺子了。

    东城北边的铺子数量很少,想找个离家近,位置好,价钱还合理的小铺子,异常艰难。

    卢栩又不想做什么大买卖,他只想闲来打发时间,给君齐准备午餐的同时,顺便做点儿蛋糕卖卖而已。

    多做几种,君齐每天也能多变点儿花样吃。

    卢栩又约房牙子看铺子去了,不知道卢舟进太子府没多久,就因为一身衣服惹上了麻烦。

    京中那些自小陪姜濯玩的贵族子弟听说他找了个查无此人的小子当伴读,许多都不服气。

    他们今天特意跑来太子府,借着许久不见皇孙,给皇孙请安的由头来看看卢舟究竟何许人也。

    结果等他们看到卢舟一身打扮,这不是乡野村绅吗?

    布料再好也只是个平民百姓的打扮呀!

    他们一问,还真是!

    卢舟一点儿都不隐瞒自己的出身。

    他也不觉得自己的出身出现在这里有什么不对,更没觉得面对一群官宦、贵族子弟,他的平民出身低人一等。

    他家不偷不抢,没犯法没乱纪,在观阳还备受尊重,家庭对他而言,一直是一件骄傲的事情,有什么不能说的?

    别人问他住哪儿。

    卢舟:“我住在东城,昌宜坊。不过家中只有我和哥哥,还有君齐哥,就是我邻居家哥哥,平时家中没人,你们想找我玩的话,我们可以约时间,或者约一个地方。”

    众人怔了怔,“你家没奴仆管家吗?”

    卢舟摇头,他家就三个人,大件的衣物能找人浆洗,平时那么点儿家务谁都能做,哪儿需要什么奴仆管家。

    “你是新入京的吗?”

    卢舟迟疑了一阵,还是点头。入京半年,也算新吧。

    “那你老家在哪,家里是做什么的?”

    卢舟:“我家在观阳县,家中以耕种为生,我哥哥也在县城和往朔州的商路上做生意。”

    众人又微妙了。

    耕种为生?

    做生意?

    “你住在昌宜坊,家中没人做官吗?”

    卢舟摇头。

    有人不信,追问道:“那你在朝中没有亲眷长辈吗?”

    卢舟摇头。

    “那你怎么住昌宜坊?”

    昌宜坊已经是官宦居住区了,寻常百姓谁会住那儿?别说房子贵,就是能掏得起钱,不是官身人家也不见得会卖的。

    卢舟解释道:“我邻居家的哥哥今年考上了翰林,在翰林院当值。”

    一群半大孩子莫名其妙,邻居?

    邻居关你什么事?

    又有人问,“那你家祖上可有功勋?”

    卢舟摇头。

    “这次对蛮族用兵可有人立了军功?”

    卢舟再摇头。

    “那你学识很厉害吗?你可考上举人了?”

    卢舟摇头。

    “秀才?”

    卢舟:“没有,我也不是童生,不过今年秋天我会在京中考的。”

    几人互相望着,表情微妙起来。

    “那你凭什么做皇孙的伴读?”

    卢舟心道,这不是该去问阿濯或者陛下吗?

    又不是他决定的,他哪儿知道?

    他想了想自己的状况,猜测道:“我和阿濯是朋友。”

    他话才说了半句,马上有人斥责道:“大胆!皇孙的名讳是你一个贱民能随便叫的吗?”

    卢舟闻言,皱眉看向那个骂他贱民的少年。

    一身棉麻的少年听了半天,早听出来了,这小子根本就是个白丁,既无背景,又无本事,也不知是怎么混成皇孙伴读的。

    越想越让人来气!

    “看什么看?还敢瞪我,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喂狗!”

    其他几个和他一起的小孩顿时大笑起来。

    为首的那小孩绕着卢舟上下打量几圈,卢舟浑身上下最拿得出,你瞧瞧你穿的。”

    他揪起卢舟的袖子,嫌弃道:“一个贱民在宫中穿得比皇孙贵族还好,你好大的胆子!”

    他扣的帽子太大,卢舟马上反驳道:“我并未越制,大岐没有律法说不许百姓穿绫罗绸缎。”

    只是款式、颜色和特殊的花纹百姓不能用而已,对老百姓穿什么布料,大岐管的还是相当宽松的。

    那小孩马上大声斥责道:“没规定你不能穿你就该穿吗?!”

    他看卢舟像看什么脏东西似的,“你不知道陛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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