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被迫从头再来[种田]: 224. 冷静想想 没想到今天被亲儿子戳了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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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平伯要“借”铺子给卢栩,起因还是卢栩五两银子买的食盒。

    买都买了,总不能天天在家扔着。

    卢栩让卢舟问问姜濯,他能不能提食物进太子府。

    吃食这种东西,还是比较敏感的,往太子府送吃的,正常人都没这么做。

    可偏偏姜濯爱吃,还和卢舟抱怨过太子府膳房御厨做的炒菜不如卢栩做的好吃。

    色香味俱全,可就是哪里有点差别。

    他都这么说了,卢栩能不努力吗,姜濯可是他们家卢舟在京中最大的靠山,饿着谁也不能饿着靠山!

    正好他食盒闲着,家里还剩最后一条鱼,卢栩前天让卢舟问好,半夜爬起来给他们做了小蛋糕,烤鱼,和叫花鸡。

    昨天姜濯派了袁内侍在皇城入口等卢舟,袁内侍亲自接了食盒,城卫自然不会盘问,例行检查过便放他们进去了。

    三个小孩一大早开始读书,熬到中午早就饥肠辘辘。

    尤其是叫花鸡外面还裹着泥封,三人叫袁内侍给他们找个小锤子,兴致勃勃把叫花鸡敲开了。

    天气热,虽然放了一上午,叫花鸡打开的时候还热着。

    三个小孩看得啧啧称奇。

    宫内不比外面,袁内侍是死活不会让姜濯自己拿筷子吃的,他叫小内侍把鸡端下去拆好,鱼重新热过,试过无毒,再给姜濯布菜。

    中午三个小孩规规矩矩斯斯文文干掉了一只鸡一条鱼和一半的蛋糕。

    饭后茶歇,卢舟还补刀:“这鱼热过没有刚做出来好吃了,蛋糕也是。我哥哥说所有菜都是才做出来最好吃。”

    姜濯深以为然,他在宫外吃饭,菜都是热腾腾的。

    可宫内规矩多,膳房位置又远,夏天还好,冬天有时候做好到吃上,都有些冷了。

    还是在卢舟家,守着厨房等出锅最舒服最好吃,可惜吃不到了……

    他和卢舟聊起来,一旁的米添都听呆了。

    皇孙原来出宫玩儿过!

    皇孙竟然去卢伴读家里蹭吃蹭喝!

    这些东西竟然都是卢伴读哥哥亲手做的!

    他们吃过那么多好吃的!

    他都没吃过!

    米添吞吞口水,为什么没早点儿认识呢?

    因为米添错过太多,傍晚姜濯便叫内侍将剩下的小蛋糕打包好,让米添带回家去。

    卢舟也安慰他:“以后我也给你带吃的。”

    米添:“嗯!谢谢卢哥哥。”

    晚上米添将蛋糕分给弟弟妹妹和父亲母亲吃,果然全家都爱吃,他一高兴,甚至分享了卢舟听自卢栩,又拿去和他们讨论的问题——

    如果家道中落,是该维护荣誉还是变卖产业重新来过。

    这个问题一下戳中了他爹承平伯的肺管子,承平伯把小半块蛋糕都咳喷了。

    他们家,就是这样呀!

    祖上是开国建的功业,以异姓封了伯爵,还分到了大片的产业。

    然后就一代不如一代。

    到他爹的时候,京郊的田产都快卖光了,南城的铺子、京郊的宅子也都卖了,全靠他娘的嫁妆撑着,才好歹保全了承平伯府的宅邸和西城两间铺子。

    到了他,昔日辉煌不剩什么了,衣服都要翻新着穿。

    多亏他夫人聪慧持家,两口子节俭度日,总算还过得去。

    弘安帝提倡节俭,他家是第一批响应的,这不是顺势就把贵的全省下来了吗!

    时运照拂,他寒酸了一把,竟然给他儿子换了个伴读的好差事。

    承平伯沾沾自喜好几日,没想今天被亲儿子戳了肺管子。

    米添连忙给他递茶。

    承平伯摆出当爹的威严,不想回答这种他平时想都不敢想的话题:“这事以后莫要再提了!”

    不料他夫人却问道:“你说卢伴读的哥哥在西城找铺子,一家都没找到?”

    米添点头。

    夫人拿起蛋糕慢条斯理吃了一会儿,笑道:“伯爷,咱们家长乐街那间铺子,不妨给他用吧。”

    承平伯当即炸毛:“不行!京城谁不知道那是咱们家的铺子,把那儿卖了跟把伯府卖了有什么区别?!”

    米添:“卢哥哥说他家要租。”

    承平伯:“租也不行!”

    夫人淡然道:“那便借吧。”

    承平伯倒吸一口凉气:“夫人啊,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咱家吃饭就指着那间铺子了,你都多久没添首饰了,孩子们也得穿新衣呢,我也还想喝几口酒呀!”

    夫人推开他,只当没听见,继续问米添:“你瞧卢伴读品性如何?”

    米添马上夸道:“卢哥哥人很好!”

    夫人:“这几日听添儿提起那位卢伴读,我听来他品性家教必然不差,方才听添儿说皇孙去他家中吃过饭,那便是连陛下的眼都能入的。”

    承平伯:“和咱有什么关系?”

    夫人道:“品性好,又有这般好的手艺,还和皇孙亲善,他无论去哪儿开店,生意都不会差。”

    其他人也就是没想明白,若是想通了,拉拢卢栩还来不及呢。

    夫人:“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他用咱们的铺子呢?”

    承平伯着急:“不行!我会被满朝笑话的!”

    夫人给他一个白眼,他们承平伯府挨的笑话还少吗?

    承平伯见状,马上增加说服力,一指儿子:“添儿也会抬不起头!”

    夫人:“我们不卖不租,只因卢伴读与添儿是同窗,有闲置的铺子借与他,有什么抬不起头的?”

    承平伯:“不是,借给他,咱家吃什么,喝什么?”

    夫人:“谁说借铺子便没钱了,向钱庄借钱也要利钱呢。”

    承平伯:“……”

    他心想,那不还是租吗?和租有什么区别!

    他不愿意。

    夫人:“收利钱是下策,伯爷何不约他到府中详谈?若他愿意,我们参股一二,便也还算是我们伯府的生意,别人就更不好笑话我们了。”

    承平伯:“……”

    去找一个无权无势无背景的平民毛头小子谈入股?

    他拉不下这个脸!

    “不去!”

    夫人:“伯爷当真不愿意?”

    承平伯倔强道:“不去!”

    承平伯夫人朝他笑笑,将他赶去书房,柔声道:“伯爷,我们各自冷静一下,好好想想。”

    承平伯:“……”

    他那书房久无人用,连个垫子都没,多亏天热,好歹是冻不病的,他扇了一晚上的扇子,挨了好一阵蚊咬,妥协了。

    夫人叫管家去找卢栩,还替承平伯想好了怎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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