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被迫从头再来[种田]: 250. 一锅端(加更) 什么家世啊,这么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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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经稀释的迷药,迎面糊了马志博一脸,他好死不死还舔了一口,当场被迷晕,一下午都没能醒过来。

    成国公脸黑了,云山公主脸黑了,驸马脸黑了,易县公脸也黑了。

    在场的谁都能猜到,安乐侯世子是想要用这药粉对付谁。

    要不是马志博带人把他逮住了,他女儿说不定就要遭殃了。

    易县公一想到若是女儿被迷晕,就想和安乐侯世子拼命。

    云山公主比他动作更快,一边喊人叫御医,一边叫人把安乐侯世子给绑了,她过去先给了他两耳光,“把解药交出来!”

    安乐侯世子脸都被扇木了,“是迷药不是毒药,不是毒药!”

    云山公主:“把他们给我带下去关起来。”

    好好一个寿宴就这么泡汤了,国公夫人哪还有什么心情过寿,和云山公主守在床边一刻不离的等马志博醒。

    国公府的大夫和姜濯派人去请来的御医都说睡到自然醒就好了,可马志博一刻不醒,她们就一刻不放心。

    云山公主追问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太医为难,“要看小公子醒后的状态。”

    照理应当没事,可马志博毕竟还不是成年人,他也不敢全然确定。

    云山公主牙都要咬碎了,她就生了这一个孩子,娇生惯养的跟什么似的,竟然在自己家里被人给药倒了?

    奇耻大辱!

    谁能忍她都不能忍,她当即就叫人把那药给安乐侯世子也灌下去,凭什么她儿子昏迷着,罪魁祸首清醒?安乐侯想求情,她一怒之下把安乐侯也给绑了。

    姜濯三人心惊胆战的,也怕马志博真被迷出个三长长短。

    马志博虽然讨厌,但也没有讨厌到要这么无辜被毒死的程度。

    他们三个也没走,一直留在成国公府等着。

    到下午,太子、太子妃都带着御医来了。

    云山公主瞧见太子,声泪俱下,要求堂兄给她做主,要是她儿子有个三长两短,要安乐侯世子一家抵命。

    太子妃又是好一通相劝。

    临近晚上,马志博终于醒了。

    他一觉睡到饱,睡醒人还饿了——

    走了一上午,中午没吃饭,晚上人才醒,饿坏他了。

    御医赶紧给他诊脉、检查、灌药,忙活一晚上,马志博平安无事,就是满嘴都是药味儿,晦气坏了。

    云山公主确定儿子没事了,开始发飙。

    她和安乐侯府没完,心中甚至有些埋怨姜濯和卢舟,若不是他们俩,马志博会去闻什么药粉么?

    不过再生气她也不能说姜濯的不是,将气全撒安乐侯府身上了。

    当晚向太子告状不算完,第二天一早天没亮,早朝时间都没到,她就穿戴整齐,进宫找皇后告状去了,驸马拉都没拉住。

    她没完,成国公没完,易县公也没完。

    这日早朝,不用文官开口,不用御史台起头,勋贵自己打起来了,给御史们人都看傻了。

    早上勋贵们吵得不可开交,让满朝都看了一场热闹,弘安帝气的把安乐侯世子发派给大理寺去查了,若如易县公所说,他要迷晕易县公府小姐行不轨之事,马上废了他世子的身份,逐出族谱贬为平民,发配出京去做三年劳役。

    一场热闹尚未结束,另一场热闹却刚刚开始。

    晚上卢栩兴高采烈的拉着颜君齐来瞧热闹,卢舟他没带,勒令卢舟在家好好温习,不许到这种风月场所附近来。

    这酒楼是他精心挑选的,从窗口往外看,正好能看到方烟水说的那间周鸿会相好的青楼大门,保证能第一时间看到京兆府冲进青楼逮人捉奸。

    他心情甚好的点了酒点了茶,优哉游哉看直播。

    雅间有座位他不坐,非要蹲到窗口去往外偷看,做贼似的。

    卢栩看着青楼进进出出的人,和颜君齐吐槽:“啧,你看那穿着,就不像个穷的。”

    “咦,这人好像有点儿眼熟,好像到店里买过东西。”

    “那个也眼熟,君齐你看穿青色袍子那个,是不是也是个官?”

    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啧啧有声,“今天晚上得逮几个呀?没白举报,就这么一端,不知内情的都搞不清楚到底是谁的仇家干的。”

    颜君齐:“……”

    卢栩优哉游哉吃了晚饭,端着盘南瓜子歪坐在窗户边蹲等京兆府来人。

    他们左等没人来,右等没人来,卢栩担忧道:“你说他们不会不来吧?”

    刚说完,京兆府的人雄赳赳到了,带头的卢栩还认识。

    他缩了缩脖子,见京兆府的人分批冲进附近三家青楼。

    片刻后,三家青楼鸡飞狗跳,他们所在的酒楼客人悉数从窗口往外瞧热闹。

    “又来抓人了?”

    “逮着谁了?!”

    “我瞧瞧我瞧瞧!”

    卢栩心满意足的看到周鸿衣冠不整被按住,由京兆府的人绑着走了。

    卢栩直乐,吐槽道:“该!”

    他朝颜君齐一招手,“走,回家!今晚睡个好觉,明天再去京兆府告安乐侯世子造谣。”

    颜君齐:“安乐侯府此刻已经自顾不暇了。”

    卢栩:“那我们就痛打落水狗!”

    他们俩才走下楼梯,忽听楼下有人道:“那谁啊,被京兆府的人抓了还这么狂?”

    另一人道:“那不是驸马爷吗?!”

    “驸马?哪个哪个?”

    卢栩脚下一滑,差点儿从楼梯上滑下去。

    颜君齐手疾眼快拉住他,卢栩心猛跳了两下,和颜君齐快步跑下楼往外瞧。

    “那真是驸马?”

    “不认识。”

    他们俩望着远处衣衫不整还对京兆府的□□打脚踢,放肆无比的人,面面相觑。

    卢栩:“驸马,还敢出来逛青楼啊?什么家世啊,这么给他壮胆?”

    同样瞧热闹的人诧异道:“你们不认识?成国公家五公子!”

    卢栩:“……”

    颜君齐:“……”

    卢栩凑到颜君齐耳边,低声问道:“舟舟说那个晕了一天的小子,是成国公家的对吧,他娘是个公主?”

    颜君齐:“……嗯。”

    卢栩放空半秒,嘱咐道:“千万别让人知道是我们找人举报的。”

    他语气中不由透出阵阵的心虚。

    可云山公主都闹到弘安帝面前了,弘安帝能不查是怎么回事吗。

    云山公主也是倒了大霉,她初七在宫中撒娇、撒泼、耍无赖,求皇后,求弘安帝为她儿子做主,严惩安乐侯世子。

    她在前面冲锋陷阵,结果同一天驸马竟然趁着她留宿宫中,花天酒地去了。

    云山公主第二日才出宫听到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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