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合成技能在污染区开荒[基建]: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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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原来里面装的是沸水。

    席云和秦自行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出了隐约的猜测。

    就在这时,一道赤红色的疾影跃然入场,脚尖在入口处的石缸边缘一点,身影翻飞间,手中修长的武器往另一口石缸的外壁一拍,发出了颇为悦耳的沉响。

    沉响中,赤影落地,一起一跃,再起再跃,相去已是数十米,此时一声尚且未绝,却听一声又响。

    旋即,沉寂骤临。

    一息未至,鼓点似的乐音骤然震响,倾盆大雨般降至整片大地,随后是一串春风细雨的颤音,延绵地掀起赤影的衣袍,一波接一波地将其送至半空,其姿态之轻盈迅敏,像极了一片在飓风中打旋上扬的红叶。

    “飓风”消停之时,“红叶”再度落地,飞扬的赤色衣摆与地表扬起的烟尘一道,在重力的作用下徐徐下落,似静而

    动的背景无声地衬出了舞人的轮廓。

    克兰手持石制双刀,干脆利落地抬起头,晶莹的汗水从他额角甩下。

    沿祭坛边缘放置的六口石缸震颤了起来,发出了龙吟般的嗡鸣。

    须臾。

    六口石缸各涌出一道水柱,两两成对,相互交错地浇灌到克兰左右两侧的土地上,水柱所经之处,白雾氤氲地散开,以至于祭坛里的人事物都缥缈了起来。

    “暖乌松!”

    老者掷地有声地诵读道。

    “暖乌松!”

    参加祭典的所有人齐声应和。

    抬缸人手中双刀往缸沿一敲,齐齐唱起了干脆而欢快的曲子,安静肃穆的氛围陡然一轻,喜气便洋溢了起来,人群开始喧哗,比筹备期有过之无不及,一时间衣物摩擦声、裂帛声、石盒磕碰声不绝于耳。

    秦自行本来在和席云小声讨论“暖乌松”在这个场合的含义,见到眼前的变动,语句为之一顿。

    席云也讶然地睁大了眼睛。

    无怪他们意外。

    在场无论男女老少,十有七八都掀去了自己的外袍。

    外袍之下,别无衣物,唯有造型与用色都相当大胆的彩绘,将主人引以为豪的身体充分展现了出来。

    作为新时代女青年,席云自认为见多识广,对两性人体结构不说了如指掌,该有的知识储备也算丰富,但像这样大范围、多角度、多样本的场合,到底还是平生第一回遇上。

    大开眼界。

    属实大开眼界。

    席云猝不及防,看得眼花缭乱。

    “席云。”秦自行轻轻碰了她一下。

    “啊?”席云大脑超载,慢半拍地转过头,条件反射地向下看。

    “在这注视他人好像是邀约的一种……”秦自行注意到她的小眼神,话音一顿,“……”

    “你往哪看呢?”他哭笑不得。

    “咳,没……”席云自己也反应过来了,脸上尴尬一烧,视线迅速上移,生怕秦自行这不干人事的家伙抓着自己把柄调侃,赶紧转移话题,“邀约是吧……咦?”

    只见秦自行除了正脸还算正常,耳朵、脖子红了一片,视线偶尔撞到某些大胆的邀约,仓促躲闪间,竟然透出了难得的狼狈。

    这家伙平时脸皮厚得堪比城墙,会有这种反应是她万万想不到的。

    他都这么尴尬了,她还有什么好尴尬的呢?

    席云包袱一轻,坏心眼地笑了起来,意有所指地揪了揪自己的耳朵,调侃道:“秦先生,你又在看哪呢?地上有什么东西那么好看吗?看得耳朵都红了?”

    她下手没轻没重,耳垂很快染了层淡粉。

    秦自行目光不自觉地落到那上面,思绪忽然空了一拍。

    席云只当他哑口无言,难得看他耍不动嘴皮子,不乘胜追击说不过去,“说好的要戴遍全场面具,拿下特别大奖,趁克兰给颁奖的时候把人给掳回去呢?不考虑入乡随俗一下?”

    她笑得虎牙尖尖,甚至开始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挑衅,“还是你不……唔……敢?”

    秦自行往她脸上扣了个精灵面具,指节隔着面具,在她右边脸颊上敲了敲,“差不多就饶了我吧,我有这么欺负过你?还是……”

    他想逗她,也不缺骚话,比如“还是你其实很想看?想看大可以直说。”

    不过简简单单的一句以牙还牙,换作平时早不假思索地说出了口,这会却下意识地吞回腹中,反复重造,怎么措辞都觉得不对劲。

    好像不应该。

    一个念头从他心底升腾起来。

    好像怎么说都是对她的不尊重。

    精灵面具开的孔洞没有第一时间对齐席云的眼睛,她的视线被遮挡了大半,却还是透过不算大的缝隙,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秦自行。

    身高差的原因,他因注视着她而眉眼微垂,平日离经叛道的气质被某种情绪压制住了,棱角间的攻击性弱了下来,再加上比平时沉了几分的嗓音,竟是让她品出一丝意想不到的温柔。

    比平时那欠揍的小样顺眼多了。

    只是,不欠揍那还是秦自行吗?

    她不会是一不小心中了什么S级污染源的把戏吧?

    她甚至重新翻了下系统消息,确认自己没错过任何警告。

    “按之前说的,我两先跳第一支舞,摸清一下舞池的情况?”秦自行终于把话补全,“你做的面具呢?”

    “刚随手挂杆子上了。”席云朝边上看去,愣了下,“好像被人拿走了。”

    “居然也有人要。”秦自行闷笑,席云一门心思收集石料,只抽空做了一个面具,是地球假面舞会里最中规中矩的经典款式,放在赫利星百花齐放的面具堆里,朴素得堪比未加工的石板。

    席云内心相当认同,嘴上却不甘示弱,“是谁还在跟我讨。”

    “这不是怕最后没人拿你的面具,你下不来台。”秦自行贫了一句,随手从附近取了一个,拉着席云入了场。

    两人跳了过于循规蹈矩的一支舞。

    一曲舞毕,充满特色的背景乐暂且安静了下来,有人推着搡着下了场,有人笑着闹着换了舞伴,秦自行在乱哄哄的背景里,停顿了连自己也察觉不到的几分秒,松开了搂着席云的手。

    “我去换面具。”他说出两人早已达成的共识。

    “去吧。”席云点头。

    于是秦自行按计划离了场。

    他拿了出口侧最近的一个面具,又三步并两步地将第一场的面具挂回原位,旋即大步流星地往回走。

    他觉得他是有些不耐烦的。

    但他又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耐烦。

    或许是换面具的过程有些繁琐。

    又或许是因为眼前的赫利星再怎么歌舞升平,也离不开它与虫洞的联系。

    眼前的一切,是特别的、未知的、不可控的。

    舞会可能会照常举行,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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