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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从长生苟到飞升》 700-710(第14/14页)
起因都从薛木开始,虽然她心中已经有所猜测,但最好还是得再详细问问。
“会长,薛木怕是暂时出不来。”身边人回道。
张谨月这才想起薛木目前还被锁在万斤的铁狮子上,于是换成了她去学宫。
薛木名义上是她的孩子,但并非她亲生。她早年身体伤了根本,如果怀孕生子则会缩短她的寿命,其中风险太大,她最后选择在同族当中抱养了五个孩子,分别取名‘金木水火土’来培养。她和他们之间母子感情并不算深厚。
她到学宫时,薛木见到她无神的双眼顿时放光,“会长……”
他以为张谨月是来救他的,然而张谨月一开口却让他寒了半颗心,“你将你当初来神京所有的事从头到尾事无巨细跟我说一遍,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准错漏。”
薛木听后,眼里的亮光渐渐熄灭,他垂着头,也不敢所有隐瞒全都按照要求一一说了出来。
听完张谨月眉头微皱,“你是说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那个叫林南音的人?”
“对。”
“你被缩在这里也是她锁的?”
“是。”
张谨月早就注意到了锁着薛木的锁链材质非凡,她什么稀罕东西没见过,也称得上是见多识广,可这锁链的材质她看不出半点名堂。
一个不畏惧木南商会名号将人说揍就揍的年轻人,随手一拿就能掏出比最好的精铁还要坚硬的锁链,恰好是三个月前加入的道宫……这种种行为,此人究竟是谁已经呼之欲出。
接着,张谨月再问了薛木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何要来神京?”
神京里的禁忌太多,她一直都勒令不许人往这边撞,时间一久,神京差不多逐渐被人遗忘。薛木又为何会突然过来?
“因为一块令牌。”薛木还是不敢有所隐瞒,“差不多半年前我收到一枚特别的令牌,有人说那块令牌非常特殊,甚至可以重新更换会长职位。我就想碰碰运气,最后得知那块令牌的主人行踪在神京,就想自己过来瞧瞧。没想到……”
没想到一来就被人揍了一顿,然后被关到现在还不曾踏出过学宫一步。
张谨月眉头微跳,“什么令牌,给我看看?”
薛木在荷包里摸索了一番,拿出一枚似金非玉的东西。
一看到这令牌,张谨月神色猝然大变。
旁人不知,她身为会长却是知道这枚令牌所在的。甚至她的手头就有一枚仿制品,只是那枚仿制品如今满是裂痕,不像眼前的这枚完好深邃。
这令牌失踪数千年,历任会长都认为应该早就遗失,而现在它却再次出现了……
无论是令牌,还是神京的变故,这一切的交汇点似乎都在一个人的身上。
“你就在这好好反省吧。”张谨月这会儿已经没有了责怪谁的力气,非要责怪,只能怪她自己,“人要学会为自己做出的事承担后果。”包括她自己也是。
说着她不再理会薛木,让人送自己去柳月居。
柳月居内,此时林南音正在里头吃烤鸭。
这家店别的一般,烤鸭一绝,特别是焦香酥脆的鸭皮蘸点白糖,味道绝佳。林南音偶然吃过一次后,便时常会来光顾。
在她将手里的烤鸭啃掉半只时,她的对面有人过来询问道:“姑娘,不知我是否方便坐在此处。”
林南音抬眸看去,见是一带有病容的妇人,便知来者是谁。她擦了擦嘴角的油渍,道:“将近五年的时间,你可算找到了我。”
一听这话,张谨月就知自己猜得不错,眼前这位看上去极为年轻的女子就是自己要找的正主。
“是我的疏忽。”张谨月没有推诿,“我愿意接受前辈您的一切惩处,包括将这会长之位让出。”
“我对你这会长的位置没有任何兴趣。”林南音道,“整个木南商会对我来说最有用的便是其中的暗桩情报,这一点我要它完全为我所用,你可有问题?”
“当然没有。”张谨月应得十分爽快,但很快她便又迟疑道,“只是现在这些事并非我张家所管,恐怕我说了不算。”
不是张家管,那自然就是赵姓皇室。
林南音懒得再跟赵家计较,“那我现在就要这些都归你管,你敢不敢做?”
张谨月当即精神一振,“有何不敢!”
她知道,只要自己将这事做好,那从前的失误都将一笔勾销。
两人谈妥,林南音将剩下的半边烤鸭打包带走离开了酒楼。张谨月一边琢磨着夺权事宜,一边总觉得哪里不对。
林南音……她总觉得从前好像在哪看到过这个名字。
这个疑惑一直到她回到永安京祖宅,她重新翻阅老祖留下的手记时,才惊愕地发现这个名字竟然出现在始祖所遗留的手记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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