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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沉浸式扮演笨蛋美人》 11、陆·老实人(第1/3页)
江岁回去的时候,江绵和姨妈都不在家,只剩下江姨父一个人靠着沙发不知道和谁在打电话。
注意到江岁回来,他通话的声音一停。
“回来了?”
江岁没理他,拿起江绵随手乱放的鸭子玩具,准备帮她放回去。
“你姨妈给你争取的那个城南名额,你不是不想去吗?”
江岁的脚步一顿:“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江姨父伸出食指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厚厚的镜片折射出冷漠的白光:“那个名额给你也浪费,我有个同事的儿子,成绩……”
江岁直接打断他的话:“谁说我不要?九月开学我就去城南。”
江姨父被他明显和自己对着干的态度气到,伸手指着他气愤道:“你这个成绩,去了也是浪费,白白浪费了这个名额,还不如让给其他人……”
“是其他人吗?”
江岁冷冷的打断他:“你那个同事叫什么名字?男的女的?敢现在把聊天记录拿出来给我看吗?”
江姨父蓦地卡住了,狠狠一拍茶几:“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这是什么态度?”
江岁盯着他,眼里的戾气像一柄剑一样,刺的他后背发凉:“入赘上门就别老想着拈花惹草,真被我抓到你背着我姨妈偷吃,你自己滚。”
江姨父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出话来。
他家里穷,好不容易读了个大学,当初被江奶奶招来入赘,这才娶了江姨妈,改了名字跟江家姓。
但是这件事一直都是他心里的一道疤,谁提他就冷脸,江姨妈性子温柔,顾着他的自尊,这两年他终于升了职,开始理直气壮,开口闭口觉得自己是一家之主,几次都被江岁碰到和其他女人同行,面对江姨妈的质问,又用轻飘飘的“只是同事”给挡回去。
江姨妈和江绵都被他嘴上甜言蜜语和老实的长相给哄住,只有江岁知道他心里那些龌龊的心思一直没歇过,暗地里替姨妈一直提防着他。
这也是为什么,江姨父一直看他不顺眼的原因,可偏偏当年江父母车祸留下的赔偿款和遗产不低,这些年吃穿用住都被江奶奶清清楚楚安排下来,用的是他父母留下来的钱,还按期给了食宿费,他一点儿都不欠江姨妈一家。
江姨父自知理亏,只能明里暗地里给他摆脸色。
江岁说:“那是姨妈帮我求来的名额,是我的东西,我就不可能让给别人。”
“你也知道是你姨妈辛辛苦苦求的名额,到时候你又犯个什么事,是嫌你姨妈还不够丢人吗?”
江姨父也知道他打架的事情:“就你这个成绩,烂泥扶不上墙,去了城南也是给她丢人。”
“那也是我转到城南之后的事,就不牢姨父你担心了。”
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江岁挤出一点笑:“你还是多考虑考虑自己吧。”
江姨父一时没有听懂江岁的话。
江姨妈已经和江绵拎着满满当当两手购物袋进门:“岁岁回来了?我和江绵给你买了几身衣服,你来试一试。”
江绵逛了一天街,累的够呛,注意到江岁手里的玩具,两三步拿过来:“哥,我特地找出来的,你别又给我放回去了。”
她随手按了一下:“过两天我朋友生日,专程给她录了个生日祝福……”
话说到一般,被鸭子闷闷的声音打断了。
“回来了?”
“你姨妈给你争取的那个城南名额,你不是不想去吗?”
江绵懵了一下,立刻听出来是她爸和江岁的声音,一时没有按暂停。
对话一直到江姨父愤怒的质问结束:“你这个成绩,去了也是浪费,白白浪费了这个名额,还不如让给其他人……”
然后是长达几秒的空音,录音结束。
一片哑然无语。
江姨妈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看一眼沉默垂着头,面壁思过般不吭声的江岁,又看一眼面色阴沉的丈夫,心里一下子有了比较。
“江天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天海往江岁看去。
一瞬间明白了对方那句话中,让他考虑考虑自己的意思。
*
江天海和姨妈在门口一直吵了很久,如江岁所愿,姨妈一路盘问下来,发现了那个和他暧昧的同事。
准确来说,是江天海单方面纠缠那位离异的女同事,对面烦不胜烦,又迫于工作不得不敷衍的应付。
姨妈对他失望至极,可是江天海一直诚恳的认错,两个人也并没有发生实质的关系。
而江绵,江绵还小,她成长过程中是需要一位爸爸的。
姨妈藏在身侧的手抖了抖,红着眼眶在阳台里站了大半夜,视线落在客厅那张美好的全家福上,还是决定将这口恶气咽了下去。
第二天吃早饭时,江天海找到时间,咬牙切齿的逼问江岁:“你是不是故意来拆散我们这个家庭的?”
“拆散家庭?”
江岁觉得好笑:“你说的好冠冕堂皇。”
对其他女同事好,给其他人不求回报转账的时候,心里一点都没想过这个家。
临了被拆穿了,又怪他把真相告诉了姨妈。
江天海越想越气,连早饭都不想吃,硬着嗓子警告他:“你再敢跑出来碍事,我有的是办法把你从城南劝退。”
江岁没什么表情的舀起一勺粥:“那你试试吧。”
江天海被他气的狠狠磨了一下后槽牙,抽出一包烟来,刚点火,又被房间里出来的江绵碰到。
江绵一点都不客气:“要抽烟出去抽,别让我们跟着吸二手烟。”
江天海板着脸:“江绵!”
江绵置之不理,坐在江岁旁边盛粥。
小孩子情绪最敏感。
江绵很早就把一切看在眼里,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好几次江天海喝醉了指着她们母女骂,还拿着扫帚想对她们动手,都是江岁给拦了下来,还有一次,她妈刚刚流产,请假在家调养身体,却被江天海呼来喝去:“连个孩子都保不住”“流了点血而已,装给谁看呢?”
那之后,她再也没给过这个“父亲”好脸色。
江天海灰溜溜的走了。
江姨妈从厨房出来,没问他去向,只是平静的给粥加糖,随口说:“岁岁你这个学安心上,城南那个名额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小绵你要对爸爸客气点,等你以后长大了……”
江姨妈声音抖了一下,很快又冷静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多喝点粥,待会儿哥哥送你去上课。”
桌上安静了很久,只能听到勺子和瓷碗碰撞的当啷响。
送完江绵,他刚好坐公交去上课。
只是今天不凑巧,刚从少年宫出来,外面就天色大变,雷声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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