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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沉浸式扮演笨蛋美人》 第31章 一个秘密(第2/3页)
褒义词,他一抬手,生气的点了个举报投诉。
这软件实在不靠谱,陆承又去找了他的情感咨询老师。
对方靠谱多了,经验丰富,一针见血-
你都说了是有种对方喜欢你的错觉,可见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你的感觉是正确的-
这就是你的错觉。你不能因为对方把你当朋友,心地善良软心肠,就一味的去消费他,利用他,这是不可取的-
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你品,你细品。
短短一席话,陆承已经感觉自己的心灵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升华。
他庄重的回复:好的,我知道了,谢谢老师。
陆承将手机锁屏,闭上了眼。
第二天依旧烈日炎炎。
江岁在陆家客房醒来,懵了半天才想起来昨天和陆承回了家。
房间的窗帘被拉上遮蔽外面的烈日,所以入目一片昏沉,只有空调上下翻转扇叶,制动冷气,被枕柔软,江岁摸出手机看一眼时间,又浑浑噩噩的闭上眼。
才八点十五。
……
静了三秒,他从被子里猛地挺起来,瞬间清醒。
八点十五!
江岁一边在心里无限循环着卧槽,一边飞速下床,简单收拾了一下书包,去敲隔壁的房门。
“陆承。”
几秒之后,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陆承半垂着眼,脸上满是没睡醒的倦意,声音哑的很厉害:“怎么了?”
江岁看他这么不紧不慢,慌乱的心情一下子安定下来。
“八点十五,我们好像睡过头了。”
上午九点的校园,只有夏日的蝉不知疲倦缩在树荫里嘶叫,走廊偶尔有督查的老师来回巡视课堂纪律,教学楼一片安静,时不时传来学生朗朗入耳的齐声诵读,各个教室里,老师带着小蜜蜂扩音筒,正热情似火的敲着黑板划重点。
“报告。”
理(三)班正在听写单词,突然被两道敲门声打断。
刘老师抬头一看。
陆承站在门口,身形瘦削挺拔,背着线条规整笔挺的书包,即使迟到,手里还不忘拎着一杯路上买的咖啡,一点都没有迟到的狼狈慌张。
他的背后,慢慢探出来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江岁抓着陆承坠下来书包长条带子,抿着唇,无辜的看着她。
刘老师当即卡了一下,将手中的英语书搁在讲台上,走过去看着两个人,用有些尖锐的,和念口语时无差别的韵律问:“早上干什么去了?”
“睡过头了。”
“带他看病。”
两个人扭头对视一眼,立刻改了口风。
“病了。”
“睡过头了。”
陆承和江岁:“……”
班上有人没憋住,噗的一声笑出来。
几秒之后,大家哈哈哈笑了满堂。
刘老师也没有忍住跟着一起笑了一会儿,这才抬起书示意他们进来。
上课的时候,江岁努力提起精神,但还是感觉头脑特别昏沉。
陆承看了他好几眼,在他模糊的时候,突然将手拍在江岁课桌前。
空白的纸页闪过突然传来声响,江岁被吓得一抖,睁大眼惊愕了半晌没缓过神。
陆承收回手,提醒:“听课。”
江岁呼出口气,有气无力:“我知道。”
隔了一会儿,他头一歪,额头抵在陆承的肩膀上。
“陆老师,我是不是发烧了?”
陆承垂眸。
夏天的衣服单薄,滚烫的温度就顺着那点轻薄的布料传递到陆承的肩膀。
在冰冰凉凉的空调房里,江岁闷出细汗,脸也被捂红了,睁着眼迷迷瞪瞪的看他。
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睛里蒙着水,起着雾。
陆承探手摸他的额头温度,表面温凉,热度却源源不断从里面传递出来。
江岁撑不住,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口罩戴上,趴在课桌上,跟蔫儿了的花似的:“你帮我看着老师,我先睡会儿。”
陆承拿出张湿巾,细致的帮他擦干净汗,嗯了一声。
他平时上课很专注,今天却老忍不住往旁边看两眼,总是担心江岁会越烧越严重,又将抽屉里的被子小心给他披上了。
以前江岁上课还是很安静的,他不太听课,但是很少打扰陆承,只会自己默默的在旁边画画,陆承劝他听课,他也会乖乖收起画本,盯着黑板。
今天却很闹腾,虽然趴在桌子上,但一直皱着眉,估计是睡得不舒服,手垂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去捏陆承的手指。
“怎么了?”
陆承想帮他擦擦脖子上的汗。
“头疼。”
江岁没睁开眼,手上又玩闹似的捏了一下。
陆承冰凉的湿巾一碰上他的后脖子,他就被激的一抖。
陆承只是碰了碰他,他皱着眉,都好像承受了极大的不适。
陆承:“太冰了?”
江岁又抖了一下:“痒。”
他的后脖颈好像格外的敏感。
这么折腾睡了一节课,下课的时候,江岁的精力总算好了一点。
只是戴口罩之后,鼻子红眼睛红,真的很漂亮,浑身奶白,一点触碰都会很敏感,大眼睛瞪人,就跟奶糖成精似的。
陆承心疼他这么难受,但其实又包藏着不可言说的心思。
因为不舒服,江岁懒得动弹,平时捏两下都会瞪他,今天随便他怎么捏脸擦脸,都有气无力的随他折腾。
陆承没忍住,又揉了揉他的头。
下课的时候,于柳来收作业,顺带和江岁开玩笑:“你们昨天睡一起啊?怎么这么巧,撞到一起迟到了。”
江岁趴在桌上,闷闷道:“是啊,忘记设闹钟了。”
于柳突然来了精神,一脸吃到瓜的表情看着他。
旁边的顾煜:“??”
他拍桌而起:“你到承、陆承家去了?”
对方的反应太剧烈了,江岁还以为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他迟钝的眨了眨眼:“这是不能说的吗?”
“倒也不是不能说。”
顾煜叹了口气,眼里隐隐有些泪光在闪烁:“只是有些心寒罢了。”
江岁:“?”
旁边,黑子刚好路过,贴心的解释:“顾煜和陆哥很早就认识了,每次想去找陆哥玩,都被拒绝了,至今还不知道陆哥家的住址到底在哪儿。”
顾煜伤心的说:“他家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见不得人倒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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