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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文豪组织建设中》 140-160(第25/36页)
但很快他才突然困惑地想到:坡怎么突然转用念话了?
坡听后顿时无奈:[除非北斗你想每周工作日上下班时间和周末时间都能有幸偶遇到一位钟塔侍从。]
每周,有幸,偶遇,一名钟塔侍从。
海源北斗:……啊这。
下一秒他果断转头,对着中介严肃说道:“中介先生,我们去看看其他小区的房子吧。”
“哈?”情况发生得太快以至于还没反应过来的中介先生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是有什么地方不满意吗?”
“是的,风水不太好。”华国人海源北斗板着张脸,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随后他赶紧拉着坡快步离开这栋住宅。
然而望着离开得特别积极的亚洲人的背影,中介先生依旧一脸茫然:“风水……风水……风水是什么……”
租房的小小插曲就揭过不提罢了。他们最后选择了倒数第二处的房屋,伴水而居,自带庭院,房屋结构亦相当古老结实。
虽然北斗付押金和租金的时候,表情肉眼可见得心痛。魏玛的租金全部被歌德老师付清了,他甚至给房屋增添了好多新家具,但是轮到伦敦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6点13分。
他们正坐在餐厅里准备享受来到伦敦后的第一餐。
落地玻璃窗外的落霞,绚丽而华美,配合上餐厅里点燃的众多蜡烛更是极有晚间烛光的氛围感。
海源北斗悄悄挪低自己眼前的餐单,对着餐桌另一头正在对着餐单琢磨的美国人问道:“坡有什么想吃的吗?”
他个人早已习惯英国的餐饮文化。呆在伦敦的数几年早就让他把英国大多数传统美食,包括黑暗料理都品尝过。
摇曳的烛光照耀在爱伦坡的侧脸上。他的皮肤白皙,鼻梁高挺,澄清的蓝眸好似自飞机遥望天空的色彩。
海源北斗顿时一愣,他突然感受到了和初见泰戈尔时感受到的气质美。只是泰戈尔的气质更显得空灵飘渺,而坡的气质却是你生命中能极少得见的那种美。
就像是喜马拉雅山上澄清的天空般。
“我大概点一份周日烤肉配上约克夏布丁,最后加上一份伊顿麦斯作为餐后甜点。”爱伦坡低头思索片刻,不一会便道出自己的安排。
他抬头正好看到看他出了神的旅行者。
“北斗?”
“啊,没事。”海源北斗梦中惊醒,随后强装镇定低认真道:“那我点一份和你一样的吧。”
他匆匆起身招呼服务员过来,很快便点好晚餐。而爱伦坡转头看向玻璃窗倒影的自己的脸轻声喃喃:“果然是脸的原因吗?”
毕竟爱伦坡人生前几年虽然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件事,但直到他开始以真身出现在人前,他才发现容貌出众会是个很困扰的问题。
“话说坡你之后准备干什么?”海源北斗随意道,语气放松得就像是在为闲聊找话题般。
然而听众比他更随意:“宅家。”
但察觉到自己可能说话太简短,坡苦笑地双手相交:“毕竟我目前身无分文。”
海源北斗听后忍俊不禁,他顿时想起歌德老师最后吐槽过坡的话:‘坡以前很穷,那时候他没有出门带钱的习惯,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钱;后来他富了,但也没有出门带钱的习惯,是因为总会有人给他付钱。’
‘所以说他就不能惯着。’歌德最后像是用看自己不成器的孩子的语气叹息着,‘他的个人资产说不定早就可以买下华尔街了。可惜……’
那时的海源北斗望着已经开始‘痛彻心扉’思考金钱投资的歌德老师,只好弱弱地表态:‘没事,我给他花钱就行……’
但在现实中他不免好奇问坡:“坡你的个人资产能买下华尔街吗?”
然而爱伦坡笑得很无奈:“这个做不到。前几年马克让我去投资他开公司,之后我赔得血本无归。”
海源北斗:……噗。
马克·吐温,一位著名的美国文豪,同时也是一名失败的投资大师。三次元里,他的投资失败经历正如他在文学界的名气般有名。
屡败屡战,屡战屡败,最后落得只能靠环游全球写作和演讲来偿还债务。
看来马克·吐温先生在隔壁世界依旧不改投资屡屡失败的天赋,甚至还拉上自己的朋友来当天使投资人……海源北斗内心忍俊不禁。
等待佳肴上座的这段时间里,海源北斗莫名感到了一种内心罕见的平静。他转念之间又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连串事件……
今天遇到的英国文豪有点超标。
所以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的海源北斗在租房时听到坡说‘未来每周都可以遇到一名钟塔侍从’的他才赶紧拉着坡闪人。
但说起来,不知道道尔先生现在是钟塔侍从吗?
脑海中想起那位态度相当冷漠,不与人交流的侦探先生的海源北斗突然好奇欲暴涨,于是他小声地问着坡。
“道尔啊,”坡的声音很轻,暗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我以前倒是磕过他和女王。”
好家伙!海源北斗的黑眸突然明亮,一脸深沉地严肃道:“我也磕过威廉和女王的CP。”
毕竟该怎么说?两个人都不由得对此相视一笑。
俗话说的好——
钟塔侍从全员都是女王的后宫。
第155章 梦境
海源北斗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习惯性地为自己束起长发,穿上风衣,之后推门而出。
此时正是黎明,太阳将升未升。遥远的天际一角正泛着乳白,澄蓝正逐渐渲染着天空,而此时月亮还垂挂在天边。
皎洁的祂无声而安宁地等待着地平线之下,太阳的出现。
走出家门还没有两步的他转头看向还在夜色之下的城市,城市寂静无声,唯有街道的路灯在如烛火般闪耀。
他继续向前走着,走到河岸边的石阶之上。
那里有一艘小船在等着他。
泰晤士河的河水一如既往的清澈,无数条银鱼穿梭在睡莲的枝叶之下。睡莲的花瓣在微微发亮,祂们沿着河岸一路蔓延,就像是摇曳于水上的烛光。
刹那间,船动了。
它顺流而下,载着乘客穿过伦敦塔桥,侧过白金汉宫和圣保罗大教堂,向着威斯敏斯特宫而去。
可能是朝日即将升起的原因,伦敦的街道上出现了不少穿着葬服的人的透明身影。他们安静地提着一盏烛光灯走着,像是幽灵般走着,走去同一个目的地。
但随着他们身影的时现时隐,每个人手中摇曳的烛光纷纷变成了一朵佩戴于胸前的白玫瑰。无数白玫瑰汇聚,继续向着远方走去。
“妈妈,我们是要去哪里?”
一位男孩揉着眼睛,稚气地问着牵着他手的妇女,而妇女只是蹲下来,将又一束白玫瑰交到他的手中悲伤地喃喃道:“一个很重要的人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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