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曾为我夫婿: 16、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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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激动处,崔嬷嬷忍不住抹泪。

    当年阮敬唐记恨余氏对他的轻蔑,等到新朝建立,他背叛旧主成为了长信侯,又被封为信阳节度使,成为奉朝炙手可热的官员。

    余氏则因为一直支持旧朝而被新皇所厌弃,虽然没有灭族,但却抄了他们的家,又流放到千里之地。

    当时阮慕青的娘亲余熹微求阮敬唐帮忙,两人此时尚处于恩爱时期,但是他却说这是新皇之命,如果不是看在他有从龙之功的份上,怕是连余熹微都得去流放。

    余熹微别无他法,看着家人被流放,心情抑郁,身体渐渐不好。

    好在余氏经过颠簸,重新扎根,可能也是经过了这一番波折,余熹微的父亲看轻了些事情,慢慢地开始允许余熹微同家中通信。

    余熹微自是高兴,可阮敬唐不喜,两人因此发生争执,阮敬唐竟然在此期间纳妾,并且妾还生下了庶长子,这几乎是在明晃晃地打余熹微的脸。

    余熹微要照顾女儿,又同阮敬唐大吵几次,渐渐两人的隔阂越来越深。

    而阮敬唐更是将这一切记到余氏一族的身上,余熹微意外怀上阮康和那年,余老夫人年龄大,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来信给余熹微,希望能见她最后一面。

    可是这信都被阮敬唐给扣了起来,余熹微最后只收到一封她娘亲病逝的信件,书信是姐姐所写,直言她寡恩,居然连最后一面都不来见自己的亲娘。

    余熹微也是那时候才知道,之前母家就来了信。

    她悲怒交加,质问阮敬唐,阮敬唐承认,余熹微气得昏倒过去。

    等她醒来,来迎她去参加葬礼的余氏族人已经启程。

    而阮敬唐没有让她去,反而是让阮重阳,一个姨娘的儿子去给她的母亲送行。

    简直是侮辱!

    余家千里迢迢而来,阮敬唐却只打发了一个庶子和仆人去送葬,母家被女婿如此羞辱,余氏大族的脸面尽失。

    两家关系降至冰点,再无可能修好。

    余熹微知道这件事,犹如晴天霹雳,她冲到书房,打了阮敬唐两个耳光,又立刻着人备马去追赶家人。

    阮敬唐大怒,将她囚至内室,并扔下锥心之言,“所有这一切不都你造成的吗?如果你不私奔嫁我,何至于此?”

    余熹微悲痛欲绝,为了嫁给他,她失去了一切,如今此人却又因为她身后无人而肆意欺辱,嘲讽当日抛下所有的她。

    何其可悲可恶。

    余熹微大悲大怒,腹中急痛,早产七月生下了阮康和,而她自己足足躺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

    当时年幼的阮慕青看到这一幕,吓得大哭不止,后来就得了这心疾的毛病。

    阮康和生下来如猫儿一样,几乎没有声音,接生的婆子还以为他是个哑巴。

    他又病弱不足,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活不下去。

    后来还是余熹微终于醒过来,看着弱小的儿子和患病的女儿,病痛欲绝,从此再没有同阮敬唐说过一句话。

    她强忍着悲痛,照顾儿子和女儿。

    渐渐地,阮康和长大,可她的身体终于熬不住,两年后就撒手人寰。

    死得时候眼睛都闭不上,她是担心自己的两个孩子,没了亲娘,无人看顾啊。

    阮慕青早已经听过这些事,她对父亲也有怨恨,但却将一切埋在心底。

    她当时答应了娘亲会好好照顾弟弟,如果让爹爹看出来她的不喜,她跟弟弟在府里的处境只会更加艰难。

    她低头给嬷嬷递过一方帕子,嬷嬷见小姐眼眶红红,暗忖不该惹小姐难过。

    小姐本来就够难的了。

    她强打起精神道:“这几个人都是不能嫁的,如果老爷跟那刘氏一定要小姐一年之内嫁人,你们快想一想,咱们信阳城中可还有与小姐相配之人?”

    几个人想了一圈,初荷突然眼睛一亮:“我知道,秦砚秦郎君。”

    ……

    “怎么样,东西有没有送到?”崔嬷嬷早就等在院子里,如今一瞧见有财,没忍住迎上去问道。

    有财摇摇头,崔嬷嬷看到他手上的食盒,惊道:“怎么回事,算了,进来给小姐说吧。”

    有财进去之后,随即将自己把东西带着去到客栈,但却被掌柜告知,秦郎君早在几日前就离开了。

    “离开,去哪了?”初荷忙问道。

    “好像说是要去往商城参加秋闱。”有财呐呐。

    初荷与秋锦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阮慕青,崔嬷嬷更是不禁道:“怎么在这个时候离开了?”

    阮慕青略有失落,但她道:“没事了,你下去吧。嬷嬷,没关系,我们再想别的办法。本来我几次三番让他离开,还退还了他的千丝缕,如今他走了,也正常。”

    崔嬷嬷叹道:“怪老婆子,好端端的,说什么要秦郎君当赘婿。”

    小姐之前就不同意,还反问她,不是说秦砚是狼子野心吗?

    崔嬷嬷只得怨自己嘴快,但又提出可以让他当赘婿,她牟足了劲劝说,小姐这才勉强同意。

    她心中其实还存着疑虑,但她想,如果这个秦郎君当真愿意做赘婿,说自己喜欢小姐,她就提议两人签契约,证明他不是贪图阮家的钱财家世。

    谁料想秦郎君走了。

    这真是不凑巧,难道两个人真的是有缘无分?

    阮慕青让几人出去,她自己想要休息一会儿。

    等所有人都出去之后,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二人的相遇相识,嬷嬷说侯爷只是不想要小姐嫁给白衣,但没有说不能招一个赘婿。

    依照秦郎君的才能,定能高中,到时候有一个状元郎赘婿,岂不是更好。

    也许是被崔嬷嬷这番话说说动了,她答应一试,不过愿望落空,她终于也尝到了那种失望的滋味。

    秦砚在门前站了那么多次,自己狠心不去看,甚至让人请他走,他是不是也失落?

    她坐在窗前,六月的虞美人红艳似火,亭亭玉立,可她却没有任何心思赏玩,只觉心中燥意越来越盛,根本静不下来。

    她待不下去,现在只想透透气。

    刚欲出门,沧海堂的侍女过来请阮慕青,说是夫人要去寺中烧香,问小姐是否要去。

    寺中据说来了一位大师,颇为擅长诊脉治病,阮慕青也知道这件事。

    本来她并没有打算去,尤其是刘氏派人来请,怎么瞧着都觉得怪异。

    崔嬷嬷就怕小姐因为刚刚的事而郁积于心,小姐有心疾,那大师既然善医术,小姐恰好可以去看一看。

    抵不住崔嬷嬷的念叨,阮慕青自己也想走一走,散散心。

    她便着人收拾了下,准备出府。

    崔嬷嬷年纪大,不能走山路,留在府中等她们回来。

    出府上马车,刘氏带着一双儿女和馨姨娘正等着阮慕青。

    阮慕青给她行礼,随后一行人开始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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