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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带着科举文炮灰爹当考神》 24、排挤(第2/3页)
生好多再争议是菊花还是油菜花。我……我写了菊花。”
“写菊花应该的,我也写了菊花。”崔恩侯还现学现卖诉说高凤先前宽慰他的话语:“前面两题写的好也一样。”
崔琮闻言苦笑一声:“我只能祈求考试运道好一些。今年考生多名额也稍微多一些,能有我。”
瞧着崔琮还挺精神能找其他角度自我宽慰,于是崔恩侯放心了,关心亲崽:“你笑得那么开心,你前面两题答得很好?”
“没。第一题简单又难,我压根没多少能说出口的例子。”崔瑚说着双眸炯炯望着亲爹:“感谢父亲,第三题我答对了!”
猝不及防听到这话,崔恩侯只觉比听到崔千霆考上状元还不可思议:“你答对了?不是,你咋会答对啊?”
崔琇也颇为惊诧:“瑚大哥哥,你去国庆寺看到过油菜花?”
崔琮也跟着震惊:“崔瑚,我刚才没听错的话大伯说他不会啊!”
默默同一座的高凤听得耳畔响起的三声困惑,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抬眸定定看向荣公世子爷崔瑚,官宦子弟颇为羡慕的对象——荣公非但不催着崔瑚上进,甚至荣公还当众直白诉说自己不续娶,保证嫡长子顺顺当当继承爵位。
崔瑚不解:“国庆寺有油菜花吗?我从来不去国庆寺啊,二叔不喜鬼神之说,我爹这些年也没去玩过。我去国庆寺干什么?”
“那你怎么会答对啊?”崔恩侯迫不及待追问道。
高凤听得这恨不得嚷得全贡院都听见的声,难得无礼靠近崔恩侯,低声:“小子斗胆,这……这历来对破题技巧之类都是回家商讨的。”
边说,他神情带着些警惕看向不知何时坐在考棚角落的几个看起来像考生的人。
自打科举制诞生后,光是科考信息,各家,甚至各大书院都会各显神通。
京城其他县域的书院,看东城的书院,看东城的书香世家,总带着些“门第”偏见。为此,他们联合起来年年派相关学生趁着“次牌”放考生时悄然混进考生堆中,打探大兴县的县试的试题。
不管题目如何,都会谣传几句简单,若是我考如何如何。
因此大兴县的绝大多数考生都是回家私下交流。哪怕再亢奋再迫切,一出贡院大门也只会道几句题目,并不会说自己核心的破题。
崔恩侯虽然不知具体原委,但一瞧美人警惕的眼神,再瞪眼对面三个眼神带着显而易见嫉妒的考生,误以为是某些人故意试探崔家这回下场。
因此他非但没压低声音,还嚷道:“回家干什么?没准有暗戳戳小人就说崔瑚这个荣公世子爷答对油菜花有问题呢?毕竟子随父啊!”
高凤听得这声玩笑中带着的警惕自嘲之意,思绪偏飞,边恭敬行礼:“是小子想简单了。”
见状,崔瑚也不是个傻的,立马道:“爹您忘记了,咱们家勋田一半都是种油菜花,用来入药。”
冷不丁听到这个回答,高凤都有些呆:“入……入药?”
“油菜花的种子能行血散结消肿;叶可外敷痈肿;根也能凉血散血,解毒消肿。”崔瑚昂首挺胸:“操、练士兵免不了磕磕碰碰,就需要这消肿的药。相比其他药材,这油菜花便宜啊。且还能跟其他药材混合。咱们家三十年前祖父就下令种油菜花,研制出便宜的军中秘药小黄金。”
“哪怕祖父在世时将药方献上。但太医院也都是从咱们家采集油菜花。”崔瑚骄傲着娓娓道来。
崔恩侯瞠目结舌:“有这事吗?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你祖父去世的时候你才三岁吧?”
崔琇闻言默默想要远离崔恩侯一些,他觉得堂堂国公爷不知道自己勋田种植什么东西就很离谱了,现如今还能再三连问,就……就愈发让人下定决心要跟衙役搞好关系了。
免得抄家流放。
“…………”崔瑚按着额头青筋,沉声道:“因为我从六岁就被您忽悠接管了荣国府所有的账本!这莫名其妙跟太医院有账务往来,我不得问清楚啊!”
迎着亲爹望过来的犀利眼神,崔瑚声音小了些:“我……我跟您汇报过的。您说没十万以上的大事别找您。”
崔恩侯闻言定定看亲儿子一眼,气得捏拳捶了一下桌子:“太憋屈了。题目竟然在我身边我不会!”
崔瑚见状赶紧安抚亲爹。
崔琮都顾不得自己偏题的愁苦,跟着安抚嫡亲大伯。
崔琇见状有样学样,捧着姜茶递给崔恩侯。
瞧着众星捧月的崔恩侯,高凤有瞬间想要远离几人。但无奈自己现如今位卑言轻,也得安抚崔恩侯这位超品国公爷,昌平公主的发小。
崔恩侯望着围绕自己身边的科考好苗苗们,反手给自己顺气。
“爹您又不想考状元,那么在意黄花是什么花干什么?”崔瑚瞧着亲爹缓过气来,好奇问。
崔琇闻言忍不住竖起耳朵,听。
“我来都来了,当然想显摆一下自己有才名,”崔恩侯理直气壮:“凭什么读书人青楼玩女人,还作诗做词就是才情,到我就成纨绔败家子了?我得为全天下纨绔争口气,对得起自己横行京城几十年纨绔魁首的名号!”
还以为能浪子回头的崔琇:“…………”
崔瑚叹口气,“爹,咱们回家吧。这天色也晚了,该养精蓄锐睡一觉,梦里什么都有。”
崔琮跟着点头:“大伯,我肚子都有些饿了。先吃饱,免得被罚跪祠堂。”
说的最后,他还带着些可怜兮兮的哀求。
闻言崔恩侯心疼不已:“没事,大伯陪着你。”
边说一抬手抱着崔琇便朝车场而去,还教导道:“等会你要是观察到你爹贼凶的话,就哭知道吗?”
崔琇纠结:“可我哭有用吗?”
“有用。然后高凤你就劝。崔千霆在外人面前还是给我这个家主面子的。”崔恩侯安排着:“反正咱们几个一口咬定了,考试很难很难非常难。考不上是正常的。”
高凤迎着崔恩侯望过来的护犊子的犀利眼神,收敛住眼底的羡慕,垂首恭敬道:“是,荣公您放心。”
昌平公主厌恶男宠读书,可他到底还是想科举立身,所以就得顺着崔恩侯,顺着昌平公主护着的发小。
就在崔家五人商讨“应对家长口供”时,早已得到消息的朝臣们表情齐齐一扭。不少有所盘算的人面色漆黑似墨水:“盛世用文,乃金科玉律!那崔家不过泥腿子,还想金榜有名?!还想年年科考扰乱考场规矩?!”
“崔恩侯年年考不可怕,要是他逼着崔千霆也年年参加乡试,那咱们就得谨慎再谨慎了。”
“让你手下的寒门御史大夫当庭上奏!”
“去联系文兄,让他派人在顺天府其他县区营造声势。”
“…………”
各有各的算盘,甚至不少平日敌对的文臣们团结在一起,想要杜绝崔家年年参考的可能性。
作为清流魁首,当朝阁老,苏瑾毅的祖父苏华看着姻亲递过来的拜帖,抑郁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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