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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隔壁世界怎么都是春和厨》 160-170(第13/16页)
“哈哈哈。”同为法兰西同僚彻底撇下了脆弱的同事爱,谁叫魏尔伦和大家的关系都不怎么好呢。
幼儿伦的尊严,岌岌可危。
【……
春和明抱着幼儿伦一蹲身,险之又险地躲过波德莱尔的鞭子。
擦过脸颊的鞭风直接削断了一缕头发。
“哇哦。”春和明摸了摸刺痛的脸颊,波德莱尔好凶哦。
不过,也难怪,谁叫魏尔伦不当人子。
……
“你躲着点波德莱尔吧。”我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我在基地下面挖了几层,地下基地的建设我还没有搞好,你过来帮我的忙吧。”
现在迦勒底人手少,能抓一个劳动力是一个。
……】
【人少得让小明开始抓壮丁了3533】
【即使套了一层小孩壳子也逃不掉啊】
【小明:成了英灵,就不是小孩子了,冷漠脸.jpg】
“幼儿伦,咳,保罗,老师不是有意针对你的。”刚刚不小心嘴瓢了一下的兰波干巴巴地对幼儿伦解释道。
“我知道,是我的错。”幼儿伦现在已经能够坦然直视自己的过去了,“我背叛了你。”
“是我没有教好你。”兰波叹了一口气,“那时我也太年轻跳脱,没有考虑好你的未来。”
“那个时候,应该送你去上学学点常识的。”
“呵,我可不信那个时候的政府能忍得了不让我上战场。”幼儿伦双手抱胸,小短腿烦躁地甩了甩。
“我们只是在错误时间相遇罢了。”幼儿伦眨了眨眼睛,这次他没有拒绝兰波的摸头。
电影荧幕里的剧情变成春和明和尼莫船长的针锋相对。
【……
针锋相对?
没有吧,是尼莫船长单纯不喜欢他吧。春和明并不在意尼莫船长对他的排斥。
遇见相性差的人就会这样啦。
春和明与尼莫船长在走廊上不期而遇。
“我讨厌被支配。”尼莫船长瞪着他那双无神的蔚蓝色眼睛,那是一双属于大海的眼睛。
“好巧,我也是。”春和明歪了一下脑袋,他有时候会把尼莫船长误当做白细胞,因为他随时随地都能在墙壁缝隙之间看见对方。
……】
【划关键词,支配之理】
【诸位啊,切记第四兽已经被削掉格位了啊,有好多预备兽跃跃欲试上位啊!】
【DNA被触动了,你一票我一票,小明马上就出道】
【每一位人类恶都是深沉的人类爱,感叹】
“人类爱?”绫辻行人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人类恶。”凤秋人死死皱紧了眉头,这听上去并不是一个好词。
弹幕网友们玩梗的话对于他们而言,也是一种情报。
第135章
“春和同学,你能为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做人类恶呢?”凤秋人表情异常严肃地看着我,看样子是不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就不罢休了。
“人类恶……弹幕不是都说了人类恶就是最深沉的人类爱。”我悄悄地转移了一下视线,不敢直视凤秋人的眼睛。
“嗯?”凤秋人压低了声音。
“那就说说比较著名的人类恶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怀有怜悯之理的第一兽,盖提亚,他在以前烧毁了人理。”
“盖提亚也曾怜悯人类的苦难,认为人类这种瑕疵品还是尽数销毁比较好。”
“但是,他对像是玛修这样纯洁无辜的人造人充满了怜悯之心,认为她的苦难就是人类造成的。”
“认可善的一面,否定恶的一面,只是处理方案非常激进,不推荐。”
“第二兽,持有回归之理的大母神,提亚马特,像是母亲一样爱着所有生物,因为神秘世界的所有生物都是她所创造的。”
“本能的爱令她也想带着自己的孩子们永远在一起,让世界重归混乱。”
“接下来的三四五六七,大多数也都是这种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属性,对人理有着极大的破坏属性。”
“春和先生,解释得并没有问题。”基尔什塔利亚听见我和凤秋人的对话,好心地补充说明道,“人类恶对人理具有极大的破坏性,对于人类而言就是害兽。”
“但是,在迦勒底的记录当中,第四兽是自己选择自我解构的,这些灾厄之兽是否真的有理智,能否理解人类,看来是要打上一个问号了。”
不过,基尔什塔利亚第一次知道人类也是可以成为灾厄之兽,而且还是支配之理这种听起来格外残酷的“理”。
小明:那你还是见识少了,杀生院祈荒也是又人类演化成为兽的一员。
“人类恶是无法被消灭的,因为只要人类还存在,他们就会在人类文明的内侧像癌细胞一样繁衍。”基尔什塔利亚沉稳地说道,很快,他话音一转,语调变得活泼起来。
“就像癌症无法轻易杀死体型庞大的蓝鲸一样——长到十厘米大小的肿瘤对蓝鲸而言还是不痛不痒的小粉刺,大体积的生物有足够多的容量来承担那些癌细胞。”
“人类社会就是一盘大杂烩,有易于消化的食物,无法下咽的食物,和有害的,都炖在一起。”
“听上去有点恶心呢。”基尔什塔利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藤丸立香捂脸,他怎么没有一早就发现基尔什塔利亚的性子这么活泼。
喜欢用活泼的语气开玩笑,喜欢逗人玩,看对方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自己。
故意的,基尔什塔利亚队长绝对是故意的,他就是喜欢故意制造一些看上去和精英截然相反的反差。
雨果轻皱起眉头,他们了解魔法世界的时间还是太短了,因此还是有许多情报并不知晓。
更多情况下他们都是一头雾水的就上了战场,如果不是英灵之身,他们早就在战场上死了八百回了。
虽然春和明并不会特意隐瞒相关资料,但是如果他们不主动去询问的话,春和明也不会主动回答。
“这是在隐晦的表露,我们都只是从崭新的世界路过的过客的意思吗?”雨果扶额,这种在细枝末节上流露出来的距离感果然很刺挠,不是很疼,只是像是鞋子里进了一颗小石子一样咯人。
温柔的人展露出最大的恶意和隔阂,也只是不靠近罢了。
但是,我可从来都没有承认过我是一个温柔的人。
我单手支撑着下巴,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小明:我超佛系的,和温柔没有关系,我这是对一切都不感兴趣。
“春和明那家伙只是犯懒了。”波德莱尔慵懒地依在座椅扶手上,“他从来都不会去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和我们解释那些可能一辈子都用不到的知识,别开玩笑了。”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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