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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综武侠]侠客们的反穿日常》 120-140(第13/41页)
己擦眼泪,一面擦,一面嘟嘟囔囔地问他:“那你为什么……为什么刚刚不说话?”
他嘶哑地说:“因为我怕。”
他的蔻蔻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问他:“你怕什么?”
一点红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手臂收紧,迫使她严丝合缝地与他拥抱在一起,感受她如凝脂般的光滑皮肤和暖融融的体温。
他哑声说:“……怕你不要我,怕你让我走。”
他侧了侧头,伸手把自己的头发别到耳后去,露出耳朵,他的耳垂有点红、小小的耳洞渗出一点点血,因为这变化实在太过细微,所以秦蔻没注意到。
她愣住了,问:“是什么时候打的耳洞?”
一点红道:“这酒店旁边有个纹身店,里头便有。”
之前,秦蔻就曾无意间说过想看他带男士耳环,小小一个,挂在耳朵上,一定很好看。
但这其实很不容易,古代男人是不会给耳朵穿耳洞的,这是女人的象征,一点红……一点红在江湖上混的时候,总有人会将他比作谁都能用的伎女,甚至连他自己都会这么自辱,这当然是因为,在他所生活的年代,这是一个非常严重、非常严重的侮辱,他被侮辱了那么久,或许听见这想法就会难受吧。
所以秦蔻只有一次说漏嘴了,其他的时候,就只是盯着他的耳垂自己想一下,她买了男士耳环,觉得他带上一定很好看,却只敢塞进自己的抽屉里。
但是他自己去纹身店,自己给自己打了耳洞,耳洞还在渗血,耳垂有点红。
他走进那家店的时候,是不知道她想叫他留下来的,他其实骨子里总觉得自己什么都不配,所以在拥抱时一直都很凶、很激动,像是在非常强烈的确认自己的存在。
他想到千年的距离,想到可能的分别,就走进了这间店,在自己的耳朵上穿了孔,要带上耳钉,即便回去之后会被更加迅猛的嘲笑,但仍然想要在自己身上留下一点现代的痕迹、她喜欢的痕迹。
他总是这么沉默,但他的感情都是真的。
秦蔻伸手,轻轻地抚摸上他有点发烫的耳垂,问:“你疼不疼?红哥。”
一点红拥抱着她,哑声道:“不疼,这不算什么。”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你不想让我走,我很高兴。”!
第127章 15【一更】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带着一种被这屋子里所弥漫的欲念味道所浸透的湿润,像是一道电流一点,忽然自秦蔻的腰窝开始折磨她,噼里啪啦地蹿上去,秦蔻的腰身登时一软,就倒在了他怀里,被一点红稳稳抱住。
她凑上去,小动物似得,亲亲他的耳垂。
渗出一点点血、有点发炎,有点红。
他的皮肤本就白得吓人,这一点肿起来的红,细细去看,其实显得有点可怜,但他的神色如常,从这个角度去看他的侧脸,鼻梁优越,嘴唇薄而锋利、下颌骨冷硬异常。
是……是硬度很高的宝石呢。
她小心翼翼地捏了捏他的耳垂,细微的痛觉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神色却连一点变化都无,甚至连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没有丝毫的紧张。
秦蔻还记得自己刚上大学时和舍友们一起去打耳钉时的场景。
就是那种一条排开的商业街,人来人往的,一间一间的小店像是盒子一样依次排开,一直延伸到尽头,这样的商业街,每天的人流量都很大,多是卖便宜衣服的、几元精品店、化妆品店,期间夹杂着几家土豆片夹馍,油辣子与芝麻酱混合起来的香味在街面上飘荡。
那个时候奶茶行业还未曾像如今这样兴盛,并没有走几步就看见一家奶茶店,卖饮料的多是在路边二轮车上,那些卖自制辣条的大爷大妈们,都会同时卖酸梅汤和冰糖雪梨水。
这种逛起来很舒服的商业街里,就会有那种小小的化妆品店,门口的玻璃上方方正正贴着“打耳洞”几个红色大字,里面会放着几张椅子。
秦蔻当时还有点紧张,被思雨笑嘻嘻地拉进去坐下,店主姐姐问她要粉红色的还是白色的钻,她犹犹豫豫选择了粉红色,然后店主姐姐就拿出一个像是订书机的东西……
秦蔻:紧张.jpg
秦蔻:坐立不安.jpg
结果结束的超级快。
根本没反应过来,她的耳朵上就多了两个粉红色的水钻耳钉,痛的话、也不痛的,就只听嗒咔一声,就结束了。
店主姐姐嘱咐她二天不能卸下来,还要时常转动一下,免得伤口和耳钉长在一起。
秦蔻听的心里直发毛。
然后她当天下午就发炎了,感觉耳垂红红烫烫的,忍不住总用手去摸……但是其他二个室友都没有这后果,人家好好的!
她想,她大概就是容易发炎的体质叭。
反正后来两二年,都是时不时就发炎一下,搞得她面对这种耳垂发炎的情况非常有经验。
她忍不住笑,说:“红哥和我一样呢……”
一点红低低道:“嗯?”
秦蔻说:“红哥耳朵发炎了。”
一点红就忍不住勾唇笑了笑,轻轻道:“无妨的。”
秦蔻说:“说起来,不是会送耳钉么?怎么没有,你直接拆了么?”
一点红皱皱眉,道:“太难看了。”
秦蔻:呆.jpg
……直男还知道好看和难看么?
她有点好奇地说:“你还带着么?给我看看!给我看看嘛!”
一点红:“…………”
他似乎有点不太乐意,秦蔻缠着他,对他动手动脚的,非要让他拿出来瞧瞧,他没法子,只好去翻自己那有八十个兜的工装裤,终于在第七十九个兜(?)里翻出了一对包在纸巾里的耳钉。
粉红色,水钻。
秦蔻:“…………”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种小店打耳洞用的东西还是一样的啊。
秦蔻笑得跌到床上去,还揶揄一点红选粉红色,一点红正色着解释——只剩这个了,他也很不想的。
反正就是又笑了一通。
笑罢之后,两个人一起窝在被窝里,秦蔻小心翼翼的用酒精湿巾帮他擦耳垂,一点红这下不仅是耳垂红、连耳朵根子也显得有点红,秦蔻温柔地问他:“用酒精擦会不会痛?”
一点红道:“不会。”
秦蔻又说:“好哦……待会儿我们去买925银的耳钉吧,我知道有一个法子治发炎特别好,就是在耳钉上抹上一层红霉素软膏然后再带进去……明天就好了呢。”
一点红忍不住笑了笑,柔声道:“好。”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又互相对视着,然后秦蔻忽然轻轻推了他一下,他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的向后倒去,秦蔻坐在了他身上,脸红得要命。
八点半的时候,天黑了。
一点红拉开了窗帘。
他们在这酒店的二楼,自视野良好的大窗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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