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学神的崽穿来了: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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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历反复多次的拎起来又软倒回被子里,总算在洗漱后把崽彻底叫醒。

    崽清醒后立即去床上翻手机,发现手机上没有大爸爸后哼哼唧唧好半晌,江稚野都没能分出精力回应。

    等坐上车,江稚野对着车窗猛吹了一阵冷风,才感觉脑袋总算清醒一些。

    他倒是想吹一路冷风醒醒脑,但即便有他挡在前面,一旁的患子也会被冷风扫到,没一会儿就打起小喷嚏。

    江稚野一想到这患肠胃炎时打针跟打仗一样,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将车窗按了上去。车窗一关,江稚野这边没那么冷了,一旁的小年糕患子就啪叽一下贴了上来。

    崽眼尾低垂,看起来是委屈又无辜的狗狗眼,夹着甜丝丝的小奶音继续软声哼唧:“爸爸,大爸爸,爸爸,大爸爸,想大爸爸,想大爸爸……&34;

    江稚野揉着太阳穴随口应付:“又不是没让你弹视频,他不接我没办法啊。”想起这茬江稚野就有点不爽,他的亲生患为什么对陆时慎那么亲?比起对他,虽然还是差那么一点点吧,但也说不过去啊!还大爸爸?他也配?而且哪里就大了???

    江稚野不是没尝试纠正过,但这崽话不会说两个,却非常有自己坚持,任他说破天也要继续叫大爸爸,服了,这都什么事啊,哪怕换个人也行啊。

    江稚野在心里逼逼赖赖,患仰起小脑瓜,眼巴巴看着他,嘴巴扁了扁,很显然这个说法不够用。

    江稚野看着新鲜出炉的亲儿子,勉为其难分神思考了一下,然后翻出昨天的通话记录,找出陆时慎拨给他的那通。

    他也是晚上回来互存电话的时候才知道,那号码不是他之前随手买给患的,而是陆时慎的手机号。

    江稚野直接开免提,电话一拨通,崽就支楞起小耳朵凑到江稚野手边,眼底写满亮晶晶的期待,微扬的嘴角带出甜软可爱的小梨涡,看得江稚野的脸色一黑再黑。

    狗东西,谢特!

    不过笑容转移来的很快,下一瞬听筒里就传出冷冰冰的机械提示音,告知两人陆时慎的手机正处于关机中。

    患的两枚小梨涡,转移到江稚野脸上后只剩右侧一枚,江稚野犹觉不够,还在一旁扇阴风点鬼火:“手机关机应该是视频太久直接没电了,不过他天天醒那么早,这个时间早该充好了吧?”

    />&34;故意没开机?&34;

    &34;他是不知道诺诺会想他吗?&34;

    &34;啧,这事弄的……&34;

    果不其然,身侧崽的脸颊越听越鼓,最后瘪了瘪小嘴,双手托腮“哼”了一声,浑身上下都写着:大爸爸怎么这样坏!

    江稚野眉梢眼角的喜色遮都遮不住,搂住患的小肩膀开始当“知心大哥爸”:“有爸、爸爸陪你不够吗?为什么总惦记其他人呢?&34;

    第一次自称爸爸,还是挺烫嘴的,但也许是落实当爸的前摇比较长,江稚野接受的还算良好。

    崽被爸爸搂进怀里,立即张开小短胳膊努力回抱,软乎乎的小脸蛋贴在江稚野心口处蹭了蹭,听到提问才仰起小脑瓜看向江稚野。

    小脸蛋上写满了困惑,当然是因为两个都是他的爸爸呀,爸爸这是在问什么奇怪的问题?

    但小乖患还是认真答道:“系大爸爸!”大爸爸不是其他人!

    江稚野强忍着没翻白眼,但心里暗啐好几口,陆时慎算个屁的大爸爸?崽已经是他的亲生患了,难不成还能和陆时慎有血缘关系?怎么可能!现实虽然很离谱,但总不能朝着玄幻方向发展。

    不过他同时想起另一件事,昨天就注意到,崽除了之前的“鼻子”,和“系”,又在打针的时候蹦出一个“不”。

    不得不说有陆时慎教说话,蹦字速度的确比之前快了不少。

    这只是其一,他得到准确的亲子鉴定结果后,就开始自己头脑风暴,现在想来属实是脑袋瓦特了,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这崽既然一上来就认出他是爸爸,肯定是知道一些身世相关的事情。虽然这崽现在会说的字不多,但用上肢体语言,也是能问出些东西的。

    江稚野走神了一瞬,一旁的崽子没得到回应,就一直气鼓鼓重复“系大爸爸”,即便陆时慎手机关机也不在他身边,但崽坚定不移捍卫大爸爸的身份。

    江稚野冷哼一声,将矫正崽子认贼作父的事情先放一放,眉头一拧直奔主题:“你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34;

    崽闻言小脑瓜一歪,小眉头也随之拧起:&34;.…哈?&34;

    />

    崽不假思索道:&34;家!&34;

    &34;家在哪里?&34;

    患张嘴啊啊了好几声,才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说,又伸手比划起来。

    江稚野看到的就是,患先兴奋地在空中画了个巨大的西瓜,然后又困惑地皱起眉头,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还是江稚野先制止道:&34;不是问你家什么样的,是家在哪里?地址?方位?城市?年份?&34;

    江稚野把能想到的提示词说了个遍,听得身前患愣眉愣眼,反应了一会儿才去摸脖子,然后发现脖子上光秃秃的,并没有标注身份信息的小牌牌。

    对呀,他的小牌牌去哪里了?崽面上的表情变得更困惑不解,小眉头几乎要拧成结。

    患脑中的画面还停留在家中,他试图去思考小牌牌被丢到哪里去了,努力想了好半晌后,崽伸手拍了拍自己有些失灵的小脑壳,结果不拍还好,突如其来的闷痛让崽的小脸痛苦地皱成一团。

    他眼前一黑,好像被突然推进了一个狭小的盒子里,脑袋里什么都看不到了,崽顿时痛苦地哼叫出声,好在下一瞬便被熟悉的温暖怀抱包裹。

    闻着爸爸身上浅淡的柑橘香气,崽终于缓缓呼出一口气……

    江稚野想起之前小李老师说的,被砸后有时候会突然头疼,瞬间拳头梆硬。死小胖子一家!最好祈祷他家患不会留下后遗症!江稚野眉头紧锁,抱着孩子轻声安抚:&34;好了先别想那么多,放松些……&34;

    江稚野帮崽揉了揉,又跟患贴了贴,临下车前总算恢复成美滋滋的小年糕崽子。

    汽车停在距离学校正门最近的一处停车点,江稚野单手将患抱下车,一直走到校门口才将患放下。

    他揉了揉患蓬松的软棕毛:&34;进去吧,要认真听讲知道吗?&34;

    患乖巧点头,但眼珠子还黏在江稚野身上,他可舍不得和爸爸分开了。

    不过扣扣已经连上了,作为一直乖乖崽是不能影响大人们干正事的,所以崽只是抱住爸爸的手,用小脸蛋一顿贴贴,一边哼哼唧唧撒娇道:“爸爸爸爸爸爸想爸爸!”

    &34;出息!&34;江稚野话说得硬气,嘴角却翘得老高,掌心感受着患软软滑滑的小脸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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