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衔骨: 5、酸梅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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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脸敢不换就他妈原地把你正法的气势。

    商量哪门子商量?!

    商量他的坟埋在哪吗?!

    他思考不过三秒,直接答应下来。

    抱着自己在学校为数不多的家产跑路了。

    顺便还帮齐宴把他的家产都移过来。

    阮白歪头,好奇道:“你不怕暴露吗?”

    “暴露什么?”齐宴看着她没头没脑地问法呢。

    她说:“你不是说我们装作不认识吗?”

    “……”这话是他说的,轻咳了一声,他说,“我答应过奶奶的托付,两码事。”

    她“哦”了一声,没再理他。

    语文课老师正在上面重新复习《氓》,要求大家自由背诵。

    阮白看到大家桌子上都贴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自己的励志名言,她也想写,可惜没什么思路。

    偏头悄悄看了眼齐宴的桌子,发现他和自己一样空空如也。

    抱着好奇的心态凑过去问:“齐宴,你没有喜欢的名言吗?”

    打瞌睡的某人闷声道:“有。”

    “吾日三省吾身……”

    她眼睛一亮!这个她知道!

    下面应该接: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吾没错。”

    “?”

    某人倒头就睡。

    阮白咬着手指默默在心里重复这句话,难道自己记错了?

    不过这样说确实比自己原来背的有道理、让人舒心多了。

    于是她开心地在自己桌子的小纸条上写道:

    「吾日三省吾身,吾没错。」

    阮白之前接触过一些文言文,但也只是经典名句,对于这种长篇诗歌来说,理解起来要消耗许多脑细胞。

    就在背的无精打采要睡着时,眼睛一下子捕捉到熟悉的字眼。

    整个人重新打起精神,扯了扯旁边人的衣袖,被打扰醒的人起床气不是一般大,啧了一声,睁着略带猩红的眼困倦沙哑地开口:“没事就揍你。”

    阮白自动忽略他的威胁,指着课本有点兴奋地说:“齐宴,这个‘总角之宴’的‘宴’和你一样!”

    齐宴:“……你好烦。”

    “哎!你先别闭眼!”她揪住他的衣袖,急迫道,“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好不好,我想知道和你有关的东西。”

    她说话软绵绵的,怕别人听到特地低下头凑近他,眼睛可怜兮兮又期待地盯着他。

    他坐起来,把袖子从她手里扯回来,眼神似清明又似充斥着更道不明的东西,轻声开口:“就是说年少时在一起的时光。”

    “后面这句呢?”她坐好虚心请教。

    “‘言笑晏晏’是说笑起来很好看,很温柔。”

    “很好看,很温柔。”她突然转过头,眼角弯下去,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他脸上点了一下,“齐宴,这个字很适合你,你笑起来就很好看。”

    他微愣,气息有些不稳,唇角微扬,笑意不达眼底:“你觉得我这样好看?”

    阮白本来只想调戏他一下,好找点乐子,可那人出乎意料地靠过来时,她呼吸漏了一拍,少年笑得肆意痞浪,他说话时带着刚睡醒的微哑,尾音上扬刻意逗弄她,窗外的阳光穿过长睫倒映在他的眸中。

    好看。

    好看到她感觉耳朵烫烫的,舌头麻麻的,头也木木的。

    好在齐宴没有故意为难她,见她被欺负得说不出话,他轻笑,移开紧盯她粉唇的眼,克制隐晦地滚动喉结:“阮白,别随便招惹我。”

    转过头趴着继续睡。

    等他再睡醒,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抬眼环视了班里,发现她正在第一排拿着练习册问一个男生问题。

    恰好此刻上课铃响,他瞥了眼她手里的数学题,不经意问着:“干什么去了?”

    阮白一边写题一边嘀咕:“问题啊,赵铭笙,他们都说他数学好。”

    他别开头:“哦。其实我数学也不错。”

    “是吗?”她漫不经心地开口,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没听说过。”

    “……”

    晚上放学回家,齐宴注意到她没精打采地跟在后面。

    “又干什么?”

    小姑娘惨兮兮地皱着小脸:“坐了一天,屁股疼。”

    “矫情。”只让她坐着还那么多事。

    第二天阮白包里就多了一个丑兮兮的屁垫,后来过了很久她才知道那不是屁垫,是齐宴把他的抱枕塞给了她。

    早晨来往的学生众多,唯独这两个人各自吸引了不少目光,齐宴正准备和她一起进去,就看见刚刚还困得睁不开眼的女孩突然亮起来,举高手向另一个方向打招呼。

    “赵铭笙同学!”阮白三步并作两步绕开人群跑到穿着整齐的大学霸身边,像是很好年的好朋友一样语气亲昵,“早上好呀,昨天睡的怎么样?那道思考题我想了好久都没想出来,你做出来了吗……”

    喋喋不休的两个人从他身边视若无睹地经过,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获得。

    彭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齐宴站在门口不知道想什么,抱着书包笑呵呵地跑过去:“老大你怎么还在这等我,我刚刚……”

    “嗯。”

    彭庞一瞬恍惚,自己刚刚话说完了吗?

    他一拍脑门猛地记起自己本来要说的话:“老大,你上周没参加月考,便宜赵铭笙那小子了,让他得了全年级第一,不然哪轮得到他被贴在荣誉墙上。”

    齐宴听到这个名字脚步一顿,跟着重复了一遍:“赵铭笙?”

    “对啊,就是高中三年始终被老大你压在第二名的那小子,土里土气的,总是瞧不起咱们这群人,我猜他心里都要恨死你了。”他啃了两口面包,“不过你就算不知道也不意外,反正你从来没关注过那个排名榜。”

    不止那个排名榜,他甚至怀疑齐宴连他们班的花名册都不认识。

    “对了老大,我前天听我爸说咱们学校要参加高中数学国奖杯,这是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名额,你要不要参加?”

    “考虑一下。”他心不在焉地回应,抬头,正好看到三年从来没注意过的电子大屏幕上正在滚动上次月考的荣誉榜。

    “赵铭笙”三个字不仅被标红,字号还比别人大出了许多。

    真土。

    自己的名字之前也这么丢人地被挂上去了吗?

    眼神晦暗,这个点还有两分钟上课,校门口除了他俩没有别人。

    齐宴慢条斯理地走到学校大门后的电箱面前,对着偌大复杂的电箱看了几秒。

    “啪”地一声关掉了一个按钮。

    彭庞诧异回头,电子屏幕应声而熄。

    “我靠!老大你什么时候研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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