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衔骨: 7、酸梅镇(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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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靠近你!”

    冬天的落雪在枯枝轻颤,轻薄的霜花开在玻璃一角,在哈气里尽情绽放。

    就像是无畏的青春,热烈开放在这个寒冷的冬日。

    广播里传来的大声告白很快传遍全校,班里一片惊呼,尤其是在高三压抑到极点的时刻,这种事情瞬间勾起大家的兴趣,津津乐道地看着坐在位置上不知所措的女孩。

    阮白下意识看向齐宴,眼里是不用言喻地求助。

    他拉开椅子坐下,看着她神色寡淡:“我问你,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她别说认识,这个名字还是第一次听。

    “行。”他点点头,眼中划过一丝狠劲儿,“你再给老子一个准信儿,你听他说那些话是不是不痛快。”

    “是。”阮白不避讳地承认。

    她讨厌这种给她带来困扰地示好。

    齐宴站起,手指搭在她的脑后,把她轻轻往自己怀里靠了半分,沉声道:“阮白,你欠我欠的大了。”

    他的手指温热,靠近他是一股淡淡的舒肤佳皂荚香,那一刻抬眼与他对视看见他眼中的偏执与阴沉,她有点后悔了。

    可是没等她说出后悔的字眼,齐宴已经错开她往外走去。

    四周的议论声没有停,晨读一个多小时读书的没有多少,关于她的议题却停不下来。

    叽叽喳喳烦躁的声音在周围充斥,她拿起语文课本挡在脸前,想忽视那些好奇且不礼貌的视线。

    就在她想着要不要先离开这里出门透透气时,广播上突然传来“呲——滴——”地刺耳声。

    大家被奇怪的声音吸引,纷纷抬头。

    连阮白也好奇看去。

    “说啊。”尽管这个声音细微飞快的略过,阮白也一下子听出来这是齐宴的声音。

    大家搞不清楚情况面面相觑。

    “我,我是高三五班王明。”带着颤抖的声音响起,又遇到今天的主角,大家提起耳朵来听,只不过这次与他们想象中的情况大相径庭,“我这次是来道歉的,无意给高三一班阮白同学带来困扰,是我的不对。”

    广播室内,齐宴一副大爷模样靠坐在转椅上,懒洋洋地踢了他一脚:“继续。”

    被踢的男生声泪俱下,拿着糊了鼻血打的草稿一字一句念道:“我不是真的喜欢你,我只是为了满足我的虚荣心和别人的关注度,自以为是只为自己着想地选了这个错误的道路,在其他好人的提醒下,我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在此希望得到阮白同学能够原谅我,我错了!对不起!呲——”

    广播噤声,所有人一脸懵,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比他们一天都精彩。

    齐宴回来时,看见某个人趴在书底下,他掀开书,还是和以前一样欠欠地笑她:“不会是偷偷哭了吧?”

    本来只是个玩笑话,结果女孩抬起头,通红的眼眶映入眼帘还是让他呼吸一滞,站在原地他头一次不知道该做什么。

    “齐宴,谢谢你。”她像是预料到他想要说什么,先他一步说,“我没哭,没掉眼泪,我就是太感动了,你真的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坐下,低头深思了一会儿,忽然笑出声,再抬头就看见他恣睢地歪歪头,声音吊儿郎当:“谁要当你最好的朋友。”

    “我随便欺负的人不代表别人也能欺负。”

    “你一大小姐就不能硬气点,光知道对我硬气。”

    看她呆住的模样,他似笑非笑地开口:“你好歹能使唤我,后山硬着呢,给老子挺直腰板往前走。”

    也许是感动坏了,她的脑子也糨糊的不行,下意识开口:“你有多硬?”

    “……”

    说完她自己也反应过来,滚烫的血液直涌大脑。

    只见那人微微勾了勾唇角,轻声问:“这个问题回答的范畴也是最好的朋友吗?”

    “不,不用了。”她低着头恨不得当场挖个地缝钻进去。

    上课铃响起,他敲了一下她的桌子:“这节课录课,去会议厅上课。”

    她低着头跟着他,忽然想起他刚刚说的话,于是很快抬起头,站在他旁边:“我们走吧。”

    阴暗的会议室里大家都已经坐好,除了最上面的讲台打开两盏灯,其他灯和窗帘全关了,明明还没打上课铃,可空气中的压抑比上课更甚。

    他们来的晚一些,齐宴随便找了个后排拉着她坐下。

    好奇地观望,发现大家都正襟危坐,神情严肃,她戳了戳一旁靠在椅子背准备休憩的人:“齐宴,这个课是要祷告吗?”

    她在英国时,礼拜天祷告日也跟这个情景差不多。

    他没睁眼,懒怠地说:“是洗脑,不是祷告。”

    “洗脑?”微微讶异还有这种课。

    偏头,齐宴睁开眼难得认真地说道:“一会儿不管他说什么你就是放屁,少听少信多睡觉,懂了吗?”

    阮白乖顺点头,心里还是充满好奇与期待。

    上课铃声响起,在掌声中,一个五短身材的胖男人走上来,他先是整理了一下领结,头上顶着没几根的发丝因为他的动作晃了晃,男人抬着啤酒肚站在话筒下,她还观察到那十根粗短的手指上至少别了八个戒指,忍不住笑出声。

    齐宴淡然抬眼,看了眼努力憋笑的女孩:“怎么了?”

    阮白凑到他耳边小说吐槽:“你看他手上的戒指,八个戒指只有一个是真的,还是个银戒指,你看他右手大拇指戴着金丝玛瑙玉板戒,全球就一个,这也太假了。”

    顺着看去,距离太远,他只觉得那些首饰在灯下晃眼,他跟着问:“你怎么确定那是假的?”

    少女撑着下巴随口说道:“因为真的在我爸爸手上啊。”

    “……”

    他又重新闭上眼,还是睡觉好,梦里什么都有。

    讲台上夸张的人还在眉飞色舞地讲着,从男女关系案例入手,大概意思就是教导女孩子如何处理异性关系。

    “课代表来说说这个女孩为什么会哭?”被点到名字,阮白跟着好奇看去。

    坐在第一排的温言偷偷翻了个白眼还是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站起来,对着话筒简短回答:“因为男生骗她。”

    “对,但也不全对。”老师没有赞同她的看法,而是继续自信满满地说,“除了男生的问题,难道女生就没有问题了吗?”

    温言一时哑然,看着大屏幕上的案例,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渣男欺骗女孩的故事,怎么也看不出女生有什么错来,她缓缓摇头。

    老师眉头皱起,语重心长地盯着她说道:“男生就算有错也不是主因,她之所以会哭是因为女性本身就是一个脆弱体,敏感又蠢笨,比起男性先天的理性优势,女性尤为感性,因此遇见事情会先是哭泣再解决问题,甚至不解决,懂了吗?”

    “可……”温言刚想反驳,袖子就被扯了扯,低头,冯玖玖冲她轻轻摇头,示意她不要起冲突。

    不甘心地抿着唇坐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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