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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诸朝开始围观我的语文课[历史直播]》 90-100(第21/23页)
“陛下,我朝自先圣以来,不平等之约盟尤可细数。后世绝境而有河山既复、日月重开之能,臣知陛下北伐之心已坚,此番仍不辞赘言,愿陛下以富民强兵为要,志北归而告祖宗,一振大宋衰颓!”
“辛卿!”
宋孝宗一把将辛弃疾扶起,坚定道:“卿之志朕素知晓,辛卿放心,后世之鉴朕已深明,况大宋一再后退之恶果,满朝上下业已清楚。灾殃已明,岂可重蹈覆辙?且我等先辈,哪堪给后人丢脸?卿自逞卫、霍之能,朕当鼎力支持。”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铿然地再次说出后世那句对他影响深深的话:“尊严,只在剑锋之上!”
民间乡野,其他人同样被水镜里接二连三的话震得失语惊诧,不少人大骂外邦豺狼不知礼数,当然,亦有不少人暗骂清朝无能。反正他们也不是清朝人,清朝的皇帝管不到他们,不怕犯忌讳。
中唐。
震惊之后的白居易掌根沉重地落在桌面上,发出“砰”的一声。他又想起先前讲《故都的秋》时楚棠说过的话,不由得满面凄然忧愤:
“‘战败后的国民——尤其是初出生的小国民,当然是畸形,是有恐怖狂,是神经质的。’郁达夫这番话,初看只觉惊心,此时我才略可感受一二他落笔时的心境啊!”
元稹沉痛地点头,他懂好友的意思,这段话他也记得:“后世所遭侵略,原来远不止一国。国朝贫弱,几被外邦打压占领,而身在异国他乡,又屡遭侮辱欺凌。孱弱之国家,岂不有孱弱惊怖之国民?郁氏悲凉,吾等可知矣.”
明朝。
朱元璋黑着脸不说话。他之前是教导儿子,没有日本还有其他国家,所以怒而打杀日本并非一劳永逸之策,富民强兵、锻造自身才是应有之作为。但是.但是真让他知道“还有其他国家”的存在,老朱心里也不是滋味啊!
“哼!”
他冷哼一声,看着底下低眉顺眼的朱棣.算了,他将目光移向朱标,表示还是老大看着顺眼:
“标儿啊,开海禁是个好想法,但也得多加留心各方宵小,需妥善运筹。另,海军的操练也要加强,勿要被人轻易欺了去。”
朱标将自己老爹的别扭动作尽收眼底,忍笑一本正经道:“儿臣省得,这些事四弟也颇为上心,四弟这是和父皇想到一起去了。”
一耳朵一个“四弟”的朱元璋:
行吧!好大儿也不贴心了。
【了解完这些,表格的第一条就非常好填了。闭关主义的表现用原文来表示就是“自己不去,别人也不许来。”结果就是大门被枪炮打破,又“碰了一串钉子。”
所以很明显,用两个字来说,闭关主义就是误国。其实质在于闭关锁国盲目排外。
其实上面这些大家在近代史上也了解过,闭关锁国,错过了世界发展潮流,固步自封,最后的结局便是落后挨打,这是历史给我们留下的沉痛的教训。】
落后就要挨打。
诸朝众人听得一默,多么朴素的道理,却是他们的后辈用血泪悟出来的。
太极宫。
李世民的脸色倏然白了几分,他想起之前楚棠提到的一个说法,安史之乱后,中国从一个外张的、宽容吸收的国家整体转为向内。闭关锁国,不也是向内么?
“宋、元、明、清”
他低声数着后世的朝代,元明不曾细说他不甚清楚,但宋朝和清朝,包括安史之乱以后的大唐的德行他可是窥听到一二的!什么德行他心里明白。
很好,回旋镖在这儿等着呢。
李世民恨得牙痒痒:“李隆基,该死!”
压低却不掩怒气的声音传到几个听力极好的臣子耳中,长孙无忌等人一脸懵:怎么好端端的,陛下又骂起这玄宗皇帝了?
接下来看送去主义。文章紧接着就开始论述,“.近来就先送了一批古董到巴黎去展览…”这里也有个注释,指的是当时果党政府在巴黎举办的中国古典艺术展览。】
果党?
众人神色古怪:“果党又是个什么党?”
作者有话要说摸到一点鱼,在备忘录缝缝补补ing,缺点是很短小。我真低估打工人的期末了所以大家什么时候放假说出来让我羡慕下1.四门启兮万国来,考休征兮进贤才。俨若皇居而作固,穷千祀兮悠哉!——李白《明堂赋》
2.战败的国民……这一段在“故都的秋”单元引用标注过3.课本注释全部引用教材原文感谢在2024-01-0722:04:49~2024-01-1321:52: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 100 章 拿来主义3
由于时代的差异,楚棠时常会说出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名词,这一点各位老祖宗们早已是非常习惯了。然而,因为不理解,也就难免好奇,所以产生猜测也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
晚唐。
牛李党争已然初现端倪的文人士子对这个词显得格外犹疑:“真是奇了,听说过牛党、李党、阉党,没听说过果党啊!”
这番话立时招来了同舍生的鄙夷:“浅薄!太浅薄了!”
他一边否定一边胸有成竹地引经据典:“诸君岂不读书乎?《逸周书》有言,昔有果氏,好以新易故,故者疾怨,新故不和,内外不附而亡。’这果党分明是以一果姓人为首的党派。”
好像“有道理啊!”
旁边的人附和道。牛党李党不就是以姓氏划分的么?这一番话有理有据,听起来比“喜欢吃果子”之流可靠谱多了。
北宋。
梅尧臣向欧阳修扬了扬下巴:“永叔,你怎么看?”
欧阳修也有些疑惑,他沉吟道:“朋党之论,向来令人谈之色变。然圣愈兄知我坦荡,同心共济,终始如一,君子之朋。况楚姑娘先前提到的那个‘党’,听起来也是大公至诚一心为国,故而我未曾多思。只是这果党”
欧阳修抬头望向水镜,思索的神情添了几份凝重:“观鲁迅之文意,似对之颇有微词啊!”
梅尧臣自是也觉出了文字中的不寻常,倒是难得露出几分笑意:“不论如何,这‘挂过去’、‘发扬国光’、‘显出一点进步’之语,倒真是犀利至极啊!”
“说得不错。”
欧阳修也忍不住笑了,鲁迅的文风是在独特,即使有百代新旧文学之隔,他也能凭借敏锐的宗师眼光一眼看出其中气韵。
“像匕首,像投枪,实在恰当。”他玩味着这两个词语赞赏不已:“此人堪为一员猛将。”
明朝。
围观的朱家皇子团中不少人将目光聚焦到后半句。
“这什么,巴黎,是外邦吧?在外邦办艺术展览,这不是宣扬国威的好事吗?”
“没错!也让那群外邦人看看,我天朝上国是何等的地大物博。”
“没错个屁!”
朱元璋兜头一巴掌:“你兵强马壮自然是地大物博,兵困马乏便是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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