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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诸朝开始围观我的语文课[历史直播]》 110-120(第17/32页)
常侍之乱,肃宗朝便有幸宦官的反例,后代之君非但不知警醒,还闹出这等祸事,当真是后人哀之而不鉴之!”
他总算明白杜牧写下这句话时的心境,其哀其痛、其怒其愤,又岂可为外人言?
晚唐。
杜牧听罢心中就是一凛,握着栏杆的手又紧了几分:“怎会如此”
他嘴唇颤抖着,一颗心极速下沉,他虽然忧心时局警醒祸端,但没想到这祸事来得这样快,仅仅一年,还是陛下都被杀了!
杜牧忧心忡忡,他虽远离政治中心,但一心记挂国事。先时长安城中,便有染坊宫人暴动,攻入宫禁。皇宫守备虚弱至此,现下陛下身边又有歹人,这大唐还能坚持多久?
他想起楚棠的介绍,晚唐、晚唐,这个晚是指多晚
皇宫之中,李湛好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还是王守澄的唤声把他惊醒。
“朕死了?”
他的语气有些恍然,显然是难以相信。
王守澄一把将人扶住做出难过的表情,痛惜道:“陛下!奴婢有罪,未曾察觉刘克明这贼子的狼子野心,竟令陛下遇害,奴婢奴婢愧对陛下啊!”
似乎是被“刘克明”这三个字刺了一下,李湛眼神一厉清醒过来,抓住王守澄的手目露凶光:“刘克明,刘克明这阉人竟敢弑君,朕要把他杀了!王公公,你派人去把刘克明杀了!”
他再少年心性、再好说话也不能任由杀了自己的人在自己眼皮底下逍遥!
听到“阉人”两个字的王守澄眼神一冷,很快掩饰过去,面上仍是殷切道:“陛下放心,刘克明胆敢弑君,天下人人得而诛之,奴婢这就派人把他抓来,处以极刑!”
“对!”李湛狠狠一点头,眼里半是愤怒半是慌乱:“弑君之举大逆不道,就该处以极刑,你快去!”
王守澄将君王的急促看在眼里,他的心中划过一丝狠厉。
皇帝懵懂无知,但王守澄的心里却是门清。那刘克明本便与他不对付,刺杀皇帝估计是打的另立新君、挟制君王以弄权的目的,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当神策军是吃素的吗?
王守澄转过身冷笑,人算不如天算,本来是一年后的祸事,谁知道被水镜抖出来,倒也省得他再作图谋。
刘克明,哪怕你是不想死,也得死了!
另一边,刘克明胡乱抓了几把财物就要往外逃窜,他是有歹心,可水镜这时暴露出来,天下皆知,他哪里还有命在?
一把推开窗跳了出去,刘克明左右张望一番便马不停蹄地跑了起来,他对宫里的地形很熟悉,只要跑到僻静的地方去,只要跑过去
他又急又乱,一心二用地踉跄逃跑,一不小心被凸起的石子绊倒在地,正欲爬起来时,一双黑色足履出现在他眼前。
“刘公公,这么急着要往哪里去啊?”
唐宫一场波折无人知晓,众人俱是心惊于这朝堂乱局,诸如李渤等忧心国事的大臣早已不约而同地出门往宫中赶,朝堂昏寐,他们既在其位,又怎么能不为之谋?
水镜里的楚棠“不为所动”,抛下炸弹后便“毫不留恋”地为这一段话题作结——
【千古文人,感时而动。正如司马相如、王维、李白等人的诗文里有王朝声威、治世清平、盛代昂扬,小李杜的笔下,不觉便有盛世的衰飒。
诗人们以敏感的心灵感受到时代洪流下的风起云涌,殷殷示警,而杜牧的价值在于,他为文而有史家眼光。】
她并不吝惜溢美之词。
【其实以文学作品探讨兴亡并不是个例,我们顺着杜牧往后,有《六国论》,有《汉宫秋》,有《梧桐雨》,当然更为典型的,还有孔尚任的《桃花扇》。】
画面一转,水镜上出现一本书册——青绿山水为背景,中有一树红艳桃花,灼灼如血,书册左侧一条白底,上书“桃花扇”三字。
水镜右侧则是一对戏装男女,两情绵绵,执手依依。
奉天殿里,朱元璋眼睛一眯:“怎么,这是要请咱看南戏?”!
第 117 章 阿房宫赋10
朱元璋颇有些感兴趣,他对南戏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相当熟悉。前元之时,北曲杂剧盛行,而南方一代自宋以来便博兴的南曲戏文更是不减其辉,南北合流之后,人们的兴趣益向南戏转移,出现了一批佳作,先前楚棠提到的《琵琶记》便是其中的翘楚。眼前这幅图中的生旦二人,正是典型的南戏装扮。
朱权对戏文一道也颇有心得,他不仅爱听,还爱写,笔下有神仙道化的逍遥,也有卓文君私奔司马相如这样的风流韵事,当即便道:
“南戏多为花前月下、儿女婚姻之作,似水镜上这般形状,莫非也是一段帝王妃子,借讽美色误国?”
不怪他有此猜测,那提到的《梧桐雨》,用白居易“秋雨梧桐叶落时”之意,写的是唐明皇与杨贵妃的爱情,寄意悲切;而《汉宫秋》则是敷衍昭君出塞的旧事,倒置胡汉情势,写尽家国衰败之痛。两部作品,俱是以帝王妃子之情寄托兴亡之慨。
一旁的朱棣亦通曲道,他看得更仔细些,接着道:“十七弟的想法不无道理,但观水镜情貌,那小生装扮似不像帝王,倒似是个书生。”
楚棠放的是一个只到人物肩部的圆形小图,也是自书封上截下来的,不仔细看的确有些看不真切。众人听得朱棣提醒,又细细看了一会,只道朱棣说得有理。
“照这么说,一个书生怎么牵扯上兴亡之感了?难道这书生是文丞相?”
朱樉摸着下巴猜测,话音刚落就被人在后脑上拍了一把,朱樉抬头欲怒,结果就见朱元璋黑着脸气冲冲一顿骂:
“你个龟儿!文丞相赤胆忠心宁死不降,为宋室从容赴死,哪来一段风月情浓?哪个文人敢这样编排?再开口能不能过过脑子?!”
朱樉被骂得有点拉不下脸,又是不满又是委屈地嘀咕道:“那和国家兴亡有关的书生,眼见得的不就是一个文丞相吗?”
离得近的、名气大的、符合条件的,确实没有比文天祥更合适的了。朱元璋一哽,也不想争论了,挥挥袖子没好气道:“行了行了,猜什么猜,一会儿后辈不就要讲了?”
众人:
也不知道这个话头到底是谁起的。
元朝。
山水江南,曲水流觞,一众耄老向着正中央的人道贺:“仁甫贤弟,名流千古可不是一件易事啊!”
一身落拓的白朴遥遥举盅:“谬赞了。”
他本是心灰意冷,再作词曲不过一抒愁情。曲剧鄙薄,士人君子多不屑为之,可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已经是最能写心的文字了。所幸,后人并未辜负这份心。
白朴半是悲叹半是欣喜,复斟一杯酒:“多谢诸位了。”
又看一眼天边水镜,扬手一饮而尽。
亦多谢,后来人。
浙江。
马致远临轩就桌上杯碟敲起节奏,荒腔走板地唱起新写就的一支《梅花酒》:“他、他、他伤心辞汉主,我、我我携手上河梁世道浇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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