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不准我恋爱: 7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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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石触碰。

    “那我就在这里懆你?”

    夏芷言抬手去推她的肩膀:“不要。”

    手一抬起来,她又好似失去了支撑,快要坐不稳,只能伸手搂住江南溪的肩膀。

    “怎么不说实话呢?”江南溪的语气很温柔,神情也是,但那些触碰的动作,全都像一条冰冷的蛇,一点一点地缠绕上夏芷言的肌肤。

    “害怕就是害怕。”

    “不要就是不要。”

    “和前女友吃饭就是和前女友吃饭。”

    江南溪贴近夏芷言的侧颈,添了添那一处的动脉。跳动着的,顺着心跳的速率一点一点脉起的血管隔着细腻轻薄的皮肤被舍尖滚烫的温度所侵扰。

    夏芷言刺激得连指尖都抓紧。

    江南溪后领口皱了又皱。

    “南南——”夏芷言有些慌,“你先听我解释好不好。”

    “好啊。”

    江南溪大大方方地笑了:“我听你解释啊。”

    “我听呢。”

    她嘴上是这么说的,指尖又是另外一番做派。

    夏芷言连说话都困难,更别提解释了。

    江南溪没进,只是在外。与其说是挑。逗,不如说是折磨。

    夏芷言浑身上下都被复杂的情和谷欠所纠缠。

    理智在告诉她不可以,得跟南南说清楚。同时身体本能的逃跑反应也在她的大脑里发出嘶鸣。人感知到危险,遇到不可控的情况,转身逃跑是本能。

    战逃反应,一种自原始时期救人类于猎物之口的本能。

    现在也试图拯救夏芷言。

    但身体是失控的。

    战栗的时候,夏芷言甚至分不清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兴奋。

    大脑里偶尔一闪过的念头彰显了另外一种阴暗。

    跑啊——当然要跑。

    跑了才能被抓住。

    除此之外,她凭借意志力克制许久,故意跟江南溪拉开距离,试图物理调整病症的行为宣告全线崩溃。就像是被千军万马冲破,唯一的差别是,江南溪只有一个人。她不管做什么,都能轻而易举挑起夏芷言的渴望。甚至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存在着就好。

    一个名字,一处味道,一种象征。

    只要想起来,夏芷言就会有连锁反应。

    更何况现在。

    理智与谷欠望成为了两条互相背道而驰的烈马,它们一骑绝尘,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去。

    夏芷言立在中间。

    拉扯的痛感竟让她感觉出一种真实的快意。

    从未如此清晰地明确到自己是活在此刻的。

    不用忧虑未来,不用烦心过去,只是在现在。时刻注意江南溪的每个动作,每个反应,也时刻在乎自己的每个念头,每个呼吸。

    每分每秒因此变得清晰。

    清晰到夏芷言似乎能够听到自己的巛息。

    随着波浪一下一下起伏。

    抑扬顿挫。

    像某种不成乐章的音符。

    江南溪埋头在她的侧颈,突然张嘴咬了一口她的颈肉。是真的咬下去了,刺刺的,痛痛的,应该没出血,但估计也不差那一点。

    江南溪很少做这种事,或者说,她从没做过。

    以前她不会这样。

    明明之前是个连草莓印都不舍得留下的小孩。

    只会一点一点温柔地亲着,吻着,添一添,然后用不知道是解释给夏芷言听的话,还是说给自己的话讲:“不可以,姐姐要拍戏的,要上镜的,不能这样。”

    她不管做什么都总是先考虑到夏芷言。

    除了今天。

    被咬住的那一瞬间,夏芷言下意识抬头,抓紧了江南溪的衣服。隔着一层棉质的短T,夏芷言的指尖用力得在江南溪的皮肤下留下一道红线。

    “南南——”夏芷言在求饶。

    她觉得应该是求饶。

    而不是邀请。

    尽管她的身体在感受到疼痛以后反而更加贴近了对方。

    “我在呢。”江南溪的语气里透着一股理智的疯狂,明明动作是亲昵的,可喷洒出来落在夏芷言脖侧的肌肤却透着一股冷意。

    “姐姐怎么不解释?”她不依不饶地问,“我给你时间了呀。”

    夏芷言断断续续地说:“停一下,你先、你先停一下。”

    江南溪:“真的吗?”

    抬手掐一下花。

    夏芷言一颤。

    “说实话呢姐姐。”江南溪蹭了蹭夏芷言的侧脸,“说实话好不好?”

    “要不要停?”

    夏芷言忍了忍,眼泪快出来,最终只讲了一个字。

    她有些恍惚。

    她觉得自己刚刚说出口的那个字应该是不。

    但为什么江南溪停了下来?

    夏芷言盯着南南身后的浴室天花板缓缓看了一会,看到飞舞的粉色泡沫一点一点散开,天旋地转的瓷砖变得恒稳,灯的样子也变得清晰。

    噢。

    夏芷言想,南南停下来了。

    这就像是一场激烈的演奏会开到一半突然静了音,又像是狂热的电影播到中途失掉了声音。

    静音后,刚刚汹涌的音符会变得更加震荡。

    静音的画面,无声的蒙太奇,有时也比铺天盖地的配乐更震慑人心。

    夏芷言就在这短暂的空白里一点一点找回了自己对身体的控制权,感知权,并更加强烈地体会到停止之前身体的每个细微的反应。

    她在渴望。

    渴望暴雨。

    渴望狂风。

    渴望一场不受控的爱。

    一种铺天盖地而来,几乎能把她毁灭的,甚至快要叫她疼痛的爱。

    似乎只有这样,她充斥着疾病的身体才能得到满足。也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确认一件事:她被占有着。

    也因此被爱着。

    那些过去在童年里每个缺失的拥抱,被丢弃的需求,隐藏起来的渴望,孤独的呐喊,全都躲在她的身体里,死而复生,叫嚣着一切。

    夏芷言好像哭了,又好像没有。

    她只知道自己的肩膀似乎热了一片。

    不是吻。

    而是眼泪。

    滚烫的,炙热的,痛苦且卑劣的。

    ——嗯?

    夏芷言迟缓半拍才反应过来。

    “南南?”

    她一下抛弃所有在自己脑海与身体里撕裂的想法,满心满眼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毫不犹豫地伸手抱着她:“怎么了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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