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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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要是不上台,这也注定是场不完美的演唱会。

    或许是看见他们没日没夜地在舞台上挥洒的汗水,不想让他们的努力功亏一篑,也不想他们辜负台下满怀期待的粉丝,心里那一丝退缩的想法,在看见一双双期盼地看着他的眼睛时,就被压下了。

    张少陵指挥着说:“快快快,还有十五分钟,大家该干嘛干嘛去,别聚在这里了。”

    人群散开,应黎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身旁多了一把吉他。

    他苦恼地叹了口气,缩成了小小一团,盯着地面发呆。

    他表面看着十分淡定,但其实很紧张很紧张,他上过最大的舞台也就是去年南大的校庆舞台,台下两万多名师生,就算丢人,也是家丑不外扬,而今天台下有四万多人,除了粉丝之外,还有很多助演嘉宾,说不紧张才是假的。

    而且Number太火了,到时候镜头一扫,所有人都知道他来给顶流男团当保姆了,这种被过度曝光的感觉真的很令人窒息。

    这样一想,他又开始后悔了,刚才该跟张少陵商量戴着口罩上台的。

    想着想着,一块阴影将他罩住了,抬头一看是宋即墨。

    宋即墨垂眸看着他:“我跟老张说了,你可以戴口罩上台,到时候也不会给你太多镜头。”

    应黎愣了一下:“真的吗?”

    宋即墨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的发顶,语气温和:“嗯,别勉强自己。”

    宋即墨真的好细心,应黎心里又被暖了,他扯出一个淡淡的笑来说:“谢谢你了。”又有些心不在焉地说:“我去上个厕所。”

    应黎有个奇怪的毛病,只要紧张就会一直想上厕所,而且越紧张,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尽管之前已经跑过一次厕所了,但应黎现在还是去了厕所,急匆匆的,途中有人撞到他了,他也只会麻木地说没关系。

    这里的厕所没有隔间,只有一排小便坑位,跟普通男厕的构造一样。

    里面没人,应黎拉开裤子,但过了好久都没有水声。

    他闭着眼,眉头紧蹙,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站到他身旁来了。

    等到旁边的水声响起,应黎还是没尿出来,他眉头越皱越紧,额头上竟然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祁邪看了眼,问他:“尿不出来?”

    应黎过于专注,自动屏蔽了身边的一切声音,根本没意识到旁边有人。

    他很急,但好像越急就越是尿不出来,脸都胀红了。

    下一刻,应黎感觉自己的手被人轻轻握住,一具高大滚烫的躯体紧紧贴上了他的后背,严丝合缝,握着他的手,像是把他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应黎浑身紧绷。

    祁邪的体温偏高,手上温度也高,裹着应黎的手,连带着应黎也开始升温了。

    应黎呆了半秒,然而还没等他开始挣扎,低缓磁性的嗓音强势不容拒绝地钻进他耳朵里。

    “这么大人了,还要人把尿?”

    祁邪如同霜雪一般冰凉的唇瓣擦过应黎的耳廓,吐出的气息却滚烫灼热。

    应黎忽然颤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

    改了一下,阿弥陀佛(双手合十)

    话说男生尿完会不会擦?(思考)

    *号我查了一些资料,如果有不对的地方请宝宝们温柔指出。

    25  ★ 演唱会!太秀啦!

    ◎吉他竟然能当琵琶弹!◎

    霎时间, 酥麻的感觉从脚尖开始嚣张地上窜,将应黎全身爬了个透彻。

    他的耳朵好像蒙上了一层隔音膜,其他感官也都失灵, 整个人仿若坠入虚空, 浮浮沉沉。

    水声淅淅沥沥, 祁邪垂眸细细打量。

    一大一小的手交握在一起,祁邪的另一只手虚虚扶在应黎的腰上, 带着几乎快把人烫穿的温度。

    应黎太白了, 又白又粉,从头到脚都是这样。

    还没有体毛。

    估计是害羞, 他这会儿耳尖就像熟透了的樱桃,红得快要滴血, 还有脖子,那块凸出的骨节特别明显, 光滑圆润, 好想咬一下, 但祁邪克制住了, 隐忍地移开目光看向别处。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 应黎连挣扎都忘记了, 脑子里像有朵烟花炸开,噼里啪啦的。

    他还没跟谁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 把尿?把他当小孩吗?

    他都20了, 再怎么样都不需要人把尿吧……

    因为刚刚才尿过,所以这会能尿的东西并不多,只一会儿, 水声就停了。

    应黎傻傻地盯着自己看, 祁邪的手很大, 手指也细,指甲修剪的很平整,手心几乎把他整个都裹着了,他以前从来没发觉自己的手这么小过,但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祁邪怎么……怎么这样啊。

    身后胸腔震动,沙哑又试探的声音低低响起:“好了?”

    应黎顿时又羞又臊,整张脸像只煮熟的虾,后脖子都红了,他机械地点了下头:“好了。”

    “擦一下。”祁邪轻轻晃了下,然后放开他,从旁边抽了张纸递给他。

    应黎还懵着,就又听祁邪说:“我给你擦?”

    “……不用,我自己来。”应黎动作迟缓,接过来那张纸,干巴巴地说了声,“谢谢。”

    声音小得可怜。

    他其实不是很想尿,来厕所也不过是走个过场,但祁邪突然摸他,他脑子里那根紧绷的神经就突然断了似的,被刺激的一下就受不了了,尿完之后还点疼,他整理好衣服缓了一会儿,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祁邪在洗手台挤了一泵洗手液搓手,看他还愣在原地:“不洗手?”

    应黎咬了下唇,僵硬地走过去:“洗。”

    两人并排着站在镜子前,头顶灯光晃眼,两个人影一高一低。

    应黎仔仔细细搓着手,手腕上都是泡泡,动作慢吞吞的,有些魂不守舍。

    “一点警惕性都没有。”

    应黎一抬头就与镜子里那双淡漠的眼睛对视,他心脏一滞,脸又烧红了,嘟囔着说:“也没有人会突然……”

    什么把尿啊,虽然都是男生,该有的大家都有,可他自己都觉得很羞。

    应黎盯着他看,琥珀色的眸子单纯又懵懂:“你为什么……”

    “我只是想帮你。”祁邪呼吸一重,声音带着点哑气,“对不起,冒犯了。”

    应黎沉默了一会儿,确实挺冒犯的,但尿不出来更难受,每次他这么紧张的时候,都会磨磨蹭蹭好一会儿才能缓过来。

    应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沉了口气,小声说:“我自己能尿出来的。”

    黑沉如墨的眸子定格在他身上,祁邪缓缓说:“嗯,大孩子了。”

    应黎迷蒙地看过去,祁邪好像23,也没比他大几岁,怎么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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