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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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失过手,就好像一直通关的游戏终于遇到了关卡,第一次被拒他感觉挺新鲜也挺无奈的。

    应黎跟他以前追过的那些人不太一样,不要钱也不要名,洁白纯真,把钱和名捧到他面前都好像都在玷污他,他那么美,就应该干干净净一身白。

    沈尧他们都是很有力的竞争对手,宋即墨头一回感到棘手。

    不知不觉间一根烟吸完了。

    这里面冷气开得足,沈尧就穿了件短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从兜里掏出来一颗润喉糖扔给宋即墨:“你悠着点,抽完了记得吃,护嗓子的,我先走了。”

    宋即墨说:“谢了。”

    车上。

    应黎打了个喷嚏。

    谢闻时问:“冷吗,我去把空调关小一点。”

    应黎摇头:“没事,不用。”

    他脸上的红晕还没褪下去,毕竟刚经历了一次表白,他心脏也依旧维持着高频率的跳动。

    他上学早,同班同学年龄都比他大,又早熟,他对感情还很懵懂的时候,身边同学恋爱都谈了好几轮了,他沉迷学习也没有过这个想法,情书倒是收了不少,但还没被人这样很正式的当面表过白。

    至于喜不喜欢宋即墨,他说喜欢,是好朋友那种喜欢,不会想抱他,不会想亲他,更不会做出超出朋友界限的事。

    在他那么明确拒绝的情况下,宋即墨还说要追求他,一副不追到他就不罢休的样子,他和宋即墨接触的也不多,但宋即墨的深情让他觉得奇怪和难以理解,会有人才认识一个月就那么喜欢吗?

    应黎长长吁了一口气,尽量平复着过快的心跳。

    车门被人拉开,祁邪上车了,他往谢闻时怀里扔了一支软膏:“一天三次。”

    他背着光,头发都染上了一层绒绒的光晕,面容在光影下模糊不清,绕过应黎到了后座。

    谢闻时说:“哇,谢谢队长,队长最帅。”

    应黎拿过来看了看,是专门治蚊虫叮咬的药膏。

    “现在能擦吗?”谢闻时早就痒得受不了了。

    应黎说:“可以擦,不过要先洗脸。”

    谢闻时:“我现在就去洗!”

    还有很多人还没回来,摄像师和司机下车就都抽烟去了,摄像机就架在副驾驶,是关闭状态。

    窗外的阳光刺眼,透过车窗又柔化,车内的温刚好,应黎把手揣进口袋里,忽然摸到了里面的大贝壳和小海螺。

    他抬起头,不自觉看向后视镜,果然对上一双黝黑的瞳仁。

    祁邪的皮肤在阴影里白的发亮,头发和睫毛又黑又浓,衬的整个人更加的白皙俊美。

    应黎刚才好像看见他手上敷着冰袋,轻声问:“还没消吗?”

    祁邪垂下眼睛:“嗯。”

    应黎就往后看了一眼,不是不疼吗,看样子也在逞强:“冰袋有用吗?”

    祁邪说:“应该有。”

    应黎转过去祁邪都没看他,祁邪也白,即使手上那些印记只是轻微泛红,在他的皮肤上也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应黎又看了看,就要转过头,刚转到一半,就被掐了下脖子。

    刚握过冰袋的手冻得跟冰块一样,应黎被冰到了,缩着脖子回过头瞪他:“你干什么?”

    祁邪倒是很诚实地说:“摸了你脖子。”

    应黎上挑的眼尾带着点红晕和湿意,瞪了他半天,憋出两个字:“流氓。”

    祁邪靠回椅子上,重新握住冰袋:“嗯,你叫我什么都好听,很好听。”

    他直勾勾看着应黎的眼睛,没有往其他地方乱看,嗓音也是淡淡的。

    祁邪怎么能用这么正经的表情和语气说那么不知羞的话,念在他是个伤员,应黎不想跟他计较,气呼呼转回去,不理他了。

    然而转过去之后被摸过的那点皮肤竟然开始隐隐发烫,应黎忍不住摸了摸脖子,天鹅般的脖颈不一会儿就被摸红了。

    他放下手,忽然耳垂又被碰了碰。

    比刚才的触碰要轻很多,也湿热很多。

    “流氓一下,可以吗。”

    作者有话说:

    舔舔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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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追到吗?◎

    可以吗。

    根本不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耳朵好烫。

    两只耳朵都又红又痒, 应黎忍住没摸,脸红到脖子根了,雪白的颈肉上陷下好几个指窝, 似乎还有人在往他的脖子和耳朵上吹气, 凉丝丝的, 带走了皮肤上湿热的触感。

    他都不敢靠在椅背上,挺着背坐得直直的, 车厢里的空气无限压缩收紧, 好像有一只大手卡住了他的脖子,应黎胸闷气短, 想下车去透气,祁邪就忽然抬手把帽子给他戴上了。

    是他们之前在集市买的同款帽子, 应黎那顶忘在游艇上了,他现在戴的是沈尧的。

    祁邪说:“戴我的。”

    应黎昳丽漂亮的脸蛋都皱成一团了, 敛着眉尽量让自己凶一点, 然而他不自觉撅起的嘴巴配上被揉到熟透了的耳尖, 怎么看, 怎么好惹, 说出来的话也是软绵绵的。

    “戴谁的有区别吗?”他赌气似的说, “我戴谁的都不戴你的,拿走, 我不要。”

    他们俩无论谁的帽子都很大, 眼睛都快给他盖住了,他把帽檐抬起来的同时车门也打开了。

    上车前沈尧还特意呼了口气,确认没烟味才来上, 看见车上只有两个人他愣了一下:“怎么就你们俩, 谢闻时他们呢?”

    应黎揭下帽子拿在手里说:“谢闻时去洗脸了, 边桥去买东西了。”

    “哦。”沈尧露出两排牙齿,规规矩矩坐到后座。

    他们几个个子都很高,腿尤其长,坐在后座很挤,沈尧不小心碰到了祁邪的腿,就问他:“队长手怎么样了?”

    祁邪摊开手给他看,冰敷之后已经好很多了,沈尧瞟了眼,又瘪了瘪嘴,也不是很严重,体力好向来都是男人的加分项,高光都让他给占完了,现在又来卖惨,他以前怎么没发现祁邪心机这么重。

    呵。

    “你耳朵好红啊。”沈尧瞥见应黎的耳朵红得不像话,莹润小巧的耳垂都充血了,像坠着颗樱桃,让他想含在嘴里抿一下,看看会不会化掉。

    又揉又捏的怎么可能不红,应黎摸了下几乎没有知觉的耳朵,这才发现他的耳朵烫得跟块烧红的碳似的,红得太过分了:“嗯,车里有点闷。”

    “闷吗?”沈尧刚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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