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be美学鉴赏: 11、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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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自主的涌上眼眶,“救…救命!”

    她要呼喊,她被攥住胡乱挥打的手,“喊什么,我的驸马从来没喊过!你是哪里来的脸踩着我的驸马活命的!又是哪里来的胆子让我的驸马受委屈的!燕杳杳,最毒妇人心,你竟然还在阻碍我的驸马和我在一起!该死!该死!”

    阮湘禾开始癫狂,手上黛青色的血管凸起,死死箍着燕杳杳的脖子。

    疯子,是不是穿女装久了就疯了!

    我上哪里知道你的驸马,你不是一直打算让我当你的驸马吗?

    “我不认识你的驸马!谁当驸马,皇后不是尊重你的想法吗!”燕杳杳手摸到装着沙冰的瓷碗,在木桌上敲碎,用攥在手里的碎瓷片划破燕湘禾的手腕。

    在等到阮湘禾松手那一刻,燕杳杳迅速后退,大口大口的呼吸的同时怒吼,“是你说要我当你的驸马,是你说非我不可的,你现在在发什么疯来说我欺负了我?”

    “…不是你…”

    燕杳杳:“什么?”

    *

    突然吹起的风雪打破了驸马都尉的诅咒,百姓们回归该有的轨道。

    瑞雪兆丰年,又是风调雨顺的一年。

    李嬷嬷近年来身体不大好,同时因为说不清的心思,长期郁结于心,在这场雪落下后只觉时日无多。

    于是便想着去见驸马最后一面。

    李嬷嬷前脚刚走,阮湘禾就等在公主府。

    他等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再一个时辰。

    最后在夜幕铺天盖地而来,寒月映照雪色如同白昼之时,见到李嬷嬷苍老的身影满是失魂落魄的回来。

    当时的阮湘禾的心跳加快,本能抗拒着知道什么。

    但还是心中急切,想要知道权书迟的情况。

    最起码,让他再和她吃一桌饭菜也好。

    可李嬷嬷告诉他,权书迟的灵位没了。

    现在,就算是那一小块木头都没有了。

    他的弟弟,亲手毁了她。

    那一夜,不顾宫门禁忌,阮湘禾拍门闯宫。只在空地处见到皇帝负手而立,他垂头不知在看什么,只是背脊挺直,明黄的袍角微微吹起。

    在听到响声后,他回头对阮湘禾笑笑,“…皇姐,你也来送驸马吗?可是烧没了,一点都不剩呢。”

    …难以置信这么冰冷的话语是皇帝带着笑意说出来的,也难以置信这是由以权书迟的挚友、兄弟、徒弟、以及宿敌自居的皇帝说出来的。

    然而那一刻的阮湘禾最先在意的不是皇帝的话语,而是在皇帝身前浅浅灰烬痕迹的地方。

    就像是宿命一般,权书迟不喜欢冬日却在冬日的火海中离世,就算是大雪也没留住她。

    而她留下来的最后一点痕迹,也在冬日被火焰吞没,久违了五年的大雪再一次尽力的挽救,得到的仍旧是一场空。

    还是由皇帝守门,在灰烬中消逝。

    没了,彻底没了。

    关于权书迟的最后一样东西也没了。

    兴许是见他哭得歇斯底里,上起不接下气,皇帝觉得有趣。

    在泪眼婆娑里,阮湘禾见到阮湘文蹲下身子,明黄在夜幕中像是一轮明月。

    几乎是与他鼻尖相对的看着他,很是惊奇的伸出手抹掉了他眼中正不由自主落下的泪珠。

    阮湘文:“眼泪?皇姐,这是眼泪吗?”

    阮湘文将手伸到阮湘禾的面前,不解好奇的像是个孩子,见他不理会于是在阮湘禾的身上擦干净。

    被拭去的泪水擦在衣襟上,阮湘禾在皇帝的眼中看到了黑雾一样的嘲弄,然后是他过分冷冽的嗓音:“哭什么哭,分明是我们一起杀掉她的,你现在哭可真对不起我们的心狠手辣。她活着的时候要我帮你演情深似海,现在人死了不知道多少天,多少时辰了,要是尸体还在的话,早就发臭发烂,不知什么状态了。你现在装悔不当初,不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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