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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女扮男装be美学鉴赏》 14、第 14 章(第2/3页)
困难的。
他正在发疯的想要与她相逢。
“你这表情真难看。”燕杳杳瞥了眼阮湘禾的鬼样子,整个人异常的安定,甚至伸出手推开近在咫尺的阮湘禾,“既然你来,应该都知道了,要不然你这种只活在自己安乐窝的人是不会翻脸的。”
“你想知道什么?知道当年权书迟之所以当上驸马,是因为我嫌弃你逃跑了?还是权书迟送我进烟柳巷是为了给她兄嫂报仇?长公主殿下,杳杳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燕杳杳推不开阮湘禾,先是垂下头轻笑一声,紧接着带着笑容仰头撞入阮湘禾的眼底。
“不过你是因为我的背叛失望,还是在为权书迟不值?可死人,就是死了。哪怕你肠子悔青,哪怕你哭天喊地,求爷爷告奶奶,也没有任何用处。佛祖甚至不会怜惜权书迟,自然就更不会怜惜你了。其实你最好什么都不知道,那你还可以继续当你金堆于砌的长公主,就像…”你一直以来的模样…
“你闭嘴!”
被阮湘禾暴怒而吼住,燕杳杳自觉闭口不言,现在她感觉到阮湘禾浑身都在发抖,“池舒是谁!”
池舒是谁…
“我不认识池舒。”燕杳杳侧头躲开阮湘禾的视线,“但我认识池砚。”
燕杳杳的记忆是没有池舒这个人的。
关于池砚都是很模糊的,只有曾经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的印象。
听说池砚还娶了书香门第的姑娘,郎才女貌,登对非常。
“那你说她是为了报仇。”阮湘禾咬牙切齿,黑沉沉的眸子阴沉可怖。
燕杳杳一向知道阮湘文的气势可怕,没想过原来阮湘禾也有这样的一面。
早这样多好啊…
早这样就不会…“因为我要甩掉你啊。”
阮湘禾一愣,他并不理解。
但燕杳杳伸出手,指腹勾勒着他脸颊的轮廓,然后低语轻喃道,“当时最轰动的是什么?是池家谋反,驸马都尉也是在那时候要敲定下来的。我想要逃开你,自然要利用这件事了。”最后,燕杳杳还是接了一句,“我别无他法,左右池砚也是逃不掉的。”
阮湘禾的脑子轰隆一声,他知道池砚是被信任之人背刺而亡。
虽然没有带回尸骨,但池砚已死是定然不容质疑的。
再加上,权书迟十年扫孤坟。
她以前说是为了她的兄长,自从知道权书迟是池舒,那孤坟葬的是谁,不言而喻。
“你怎么可能…”
“又什么不可能的。”池家一直站在皇帝一边,池砚的动作自然瞒不过皇后。当时燕杳杳又是内定的驸马,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哪里。再说…“池砚根本就没想逃。池家这些愚忠之辈,竟然还想要到金鸾辩一辩黑白。于是,我放出了消息。四面八方的人都来追池砚,据说他跑死了三四匹马,是在看到池府在灰烬中沦为废墟后才走的。”
只是,权书迟真正用烟柳巷报复自己的原因不是这个。
毕竟权书迟是个有分寸的人,冤有头债有主,她要找最后递刀的那个人。
自己是为什么会被权书迟送到那种地方的呢?
是因为自己逃跑怀了别人的孩子,是因为燕杳杳曾经推着权书迟的婢女进狼窝。
权书迟是不屑于用这样的手段折辱女人的。
可是是自己先这么做了。
听那个丫头说她是陪着池舒长大的。
是和池舒一起逃出来的。
可池舒无法自保,府内下人流放,丫鬟充妓。
自己因为皇后一怒,也到了那种地方。
左右一个婢女,充妓又是迟早的事。
所以燕杳杳先推婢女进了销金窟,自己跑了出来。
最后她不知道,是再次找来的权书迟说的。
那个婢女是被凌.辱致死的。
燕杳杳不理解过权书迟,可就像阮湘禾曾把自己当作宝贝明月,权书迟在乎一个丫头也不足为奇。
可燕杳杳为什么要告诉阮湘禾?
是皇后,还是权书迟又没什么差别。都是死人。
因为池砚,还是婢女也没差别,都是为了报复。
“可他最后是被亲信背叛而死。”
“谁知道是不是被追烦了,或者那些人想要保命杀了自己的主君呢?人都是这样的,不足为奇。”燕杳杳自然而然的模样看得阮湘禾的肺腑中全是怒火。
她凭什么这么云淡风轻!
就是因为她这么做,他的驸马亲手埋葬了最后一个亲人,就是因为她这么做他的迟迟踏上了被他误会一生的道路!
“你凭什么这样混不在意!”
“什么?”因为阮湘禾的声音嘶哑而压抑,燕杳杳一时间竟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
可当她本能的才问出口,对方反手拽着她推到墙壁处,背后被撞得生疼,禁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在眩晕里听到阮湘禾说的是,“你凭什么毫不在意,凭什么没有半点愧疚!”
“愧疚?为什么要愧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要我怎么忍受一个穿着钗裙,涂抹胭脂的夫君!你又要我怎么在权狼环伺的朝堂替你们争出一条路!我可以哄着你,那是因为我需要你给我的权势财富,可我想要被照顾,不是去照顾你!退一万步来讲,我真的能做到,我的子孙怎么办?史书,留下来的是我吗?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那是我吗!更何况,皇帝会容得下我吗?”
燕杳杳轻咳两声,“你眷恋着权书迟的体温,却从来没有想过,正常人,谁是那样的温度吗?”
那样寒凉的体温,表达深情的反应,不是心疼,居然是眷恋。
哈,只是因为自己喜欢。
“你也不过自诩深情罢了。你和我不像吗?你以为为什么会是灰烬带走了权书迟?因为灰烬能将一切都带走,没有人知道权书迟什么身份,自然不会有人知道你。”
燕杳杳怜悯的目光落在阮湘禾的脸上,“真可怜。”她说,“她走的干干净净你才说爱她。你居然还相信她对不起我…噗,哈哈哈哈。”
“真有意思,她对不起我,这是我听过最好笑,最荒唐,最开怀的话了。”
不用付出就能得到别人珍视,或者奢求的一切。
如何不开怀?
燕杳杳笑得眼眶氤氲,模糊中只能看清阮湘禾那双眼睛带来的扭曲压力。
匣子一旦打开,死去的记忆复苏,死去的人却难相逢。
可即便如此,仍旧让灰烬中的火星重燃。
只需一点,渐渐吞没周遭。
星火燎原之下,浪潮下的爱意潮湿,升空的水汽再次流落到人间。
却怎么也熄不掉火海的汹涌,或许是因为它们目的相同。
在拼尽全力的表达,我在燃烧,在奔腾,在用不尽的生命等待重逢。
七年冬,长公主重病两场。
春日起,阔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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