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海贼与友人帐的适配度: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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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非常高效地把自己给冲完了。当一个洗澡很快的人遇见一个洗澡很慢的人,洗得快的那个往往无法理解这些洗得慢的人到底在洗些什么,又为什么可以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先冲个二十多分钟。

    如果是平时,那马尔科倒也不会去管佩奇,但今天不行,就像他说的那样,萨奇做饭超快的,如果放任佩奇用她那不知道是零点几倍速的速度去洗澡,那这宴会他们是连尾巴也别想赶上。

    帮佩奇洗完头发的不死鸟看了眼沐浴露,他用开玩笑的口吻打趣道,“虽然我也很想帮你用这个,但为了防止以藏一枪崩了我,你还是自己来吧。”

    “很好,看来我省了一颗子弹。”

    被萨奇一顿电话虫连拨召集而来的众人逐渐出现在沙滩附近,以藏是顺着他们留在沙滩上的湿脚印找过来的,他看了眼把自己搞得一团糟的砂糖,“这小鬼就先放我这吧。”

    “你们先别管她了。”

    虽然附和着马尔科‘一枪崩了他’的提议,但以藏却做出了类似于助攻的事。他单手提起这个似乎十分擅长利用自己外表的小姑娘,用口哨召唤了豫吉,“三天的时间不算长,别再浪费了。”

    他瞥了眼正在用浴巾擦头发的马尔科,“大海究竟有多宽广还需要我教你吗?”

    除了一条船上的同伴,所有人都生活在聚少离多里,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冒险,谁也不会等待谁。

    所以趁着尚能相聚,就不要浪费这难得相聚的时光,将时间浪费在不重要的事情上。

    此生同理,趁着这条命还在,就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无解的考量里,根本就是本末倒置。

    突然被教训的不死鸟没忍住露出了笑意,“我知道。”

    但知道和做到是两回事。

    “已经在努力了啊喂。”

    努力不去思考没有未来的未来,努力不去辨别[马尔科]与[不死鸟]的区别,努力不去回避人类终将踏上的衰老与死亡。

    他笑着去看已经开始冲洗残留泡沫的佩奇,将那句对佩奇说过的话又对以藏说了一遍,“不用管我。”

    “就当我是生病了yoi,我会自己治好的。”

    ·

    萨奇做饭真的很快,尤其是在有花枝辅助他的时候。

    明明应该是惧火的花树却在火焰前肆意的游走着,那摆弄锅碗瓢盆的模样居然还隐隐透露出一股子骄傲劲儿,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熟能生巧。

    被以藏截了给砂糖买新裙子的任务后,无所事事的佩奇披着马尔科借她穿的紫色外套,站在被组装好的露天灶台旁边观摩起了自己的造物。

    那棵水墨梅树像是一只正在开屏的孔雀,365°无死角的给佩奇展示着它的有用,像是生怕她把它给收回去。

    有花枝单独蔓延到她附近,小心翼翼地在她面前绽放了一团团热烈的红梅。

    画不会说话,画只会开花。

    所以它热热闹闹地开了一树又一树,像是在跟Hot Spring的藤萝较劲一样,也一路开到了天上。

    ‘很开心’‘喜欢这里’‘喜欢萨奇’‘喜欢’‘想留下’‘留下’‘留下’‘留下!’

    那终归是扎根在她魔力里的花树,所以花就是它的歌,佩奇知道它在唱些什么。

    她抬手摸上那些梅,“我没要带你走,想留就留,阿诺特不需要你。”

    比起安慰更像是嫌弃或者抛弃的话被魔女小姐平静的讲了出来,不过画没有人类那么喜欢深层解读,它只听字面意思,而佩奇也只是在表达字面意思,所以明白自己已经得到自由的花树更加夸张的生长了起来,它遮天蔽日的,近乎笼住了整片沙滩。

    同样接到萨奇电话的摩尔冈斯把艾弗里也带了过来,小白鹅把自己挂在了花团锦簇之间,在花树生长的同时被顶去了高处。

    日落后没有强光,所以在夜间出行的艾弗里没有戴他的护目镜,难得露出全脸的小鹅摘了一朵梅花别在自己的耳后,他突然插了话,“如果这把扇子离你太远的话会发生什么吗?”

    “会变回扇子。”

    这棵花树的根不够长,等她离开这颗蓝星之后,它就够不到她了。而等到它积存在自己身体里的魔力消耗完毕后,它也就不再是魔女的花树,而只是一把人造的扇子。

    所以说,从时间魔女手中得到自由的同时,也意味着踏上了通往消亡的路。

    它是要断根。

    “哦。”艾弗里点点头,“它没有脑子,你不要这样。”

    “长生种是不是都有点恋爱脑啊?”

    “它没有性别。”

    “没有性别也不耽误它恋爱脑。”

    “它不是想谈恋爱。”

    “哼,都差不多,没什么区别。”

    两个白得跟鬼一样的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起话来,全然不顾离他们还没有2米远的萨奇,就这么当着他的面讨论了起来。

    萨奇:……

    萨奇瞥了眼插在他口袋里的折扇,“你离开佩奇太远会死?”

    可是画不会说话,画只会开花。

    所以它给萨奇开出了一朵小花,紧接着便是一朵又一朵,像是就要这样无穷无尽地绽放下去。

    “没事,就算离开我,它也能独自存在至少三百年。”

    不知道自己说出了另一件沉重真相的佩奇试图安慰萨奇,“你不会看到它死的。”

    “是啊。”艾弗里则是突然看向马尔科,他阴阳怪气的重复了一遍佩奇的话,“你不会看到她死的。”

    “艾弗里。”

    正在吃鲑鱼刺身的摩尔冈斯瞥了自家糟心儿子一眼,“下来吃饭!”

    “啊哈哈哈,我下不去啊。”被顶到十米多高的位置后,艾弗里就彻底摆烂了,他现在连一米都跳不动,还是不要挑战十米了,反正佩奇大人会把他卷下去的。

    事实证明今天的艾弗里猜得也很准,佩奇确实用红绸卷住依旧穿着病号服的小白鹅,将他放回了地上。

    不过重归地面的艾弗里没有乖乖听他老爹的话去吃饭,而是拐到了砂糖面前,叉着腰俯身去看她的脸,“啧啧啧,不是我说啊,佩奇大人。”

    “你抽空去庙里拜拜吧,怎么样?这样说不定能驱驱邪,否则总是被这些奇形怪状的人缠上也不是个事儿啊?”

    “驱什么邪驱邪,驱你还差不多!”

    特洛伊突然一把扛起艾弗里,直接把他扔给了摩尔冈斯,然后没忍住扭头嘱咐佩奇,“别去拜什么庙啊神啊佛啊的,听见没?”

    “祂们不会保佑你的。”想要干死你还差不多。

    “我本来也不拜神。”

    依旧站在花树下的佩奇闻言看向特洛伊,月光穿过错落的花枝投射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斑驳的影子。

    大号巫毒娃娃突然在这份回视里怔住了,他看着那个黑发黑眼的女人,一瞬间恍惚回到了自己的故土。

    不过那件披在她身上的紫色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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